傅言商的這個總統套間外有個天的泳池,長達五天的疲憊后,見面會宣傳完收,一共辦了三場,一口氣睡到下午三點,醒來時房間仍舊一片漆黑,遮窗簾太好,室仍舊遮天蔽日,看不出今夕何夕。
按下開,沸騰的日終于從落地窗外涌。
路梔吃完午餐,對著外面的泳池起了想法。
是學過游泳的,但已經是在很早之前,那時候年紀小,被人盯著的時候好好學,大人一走就開始在泳池里魚,導致只會點皮,現在還忘得差不多了。
在外賣件上點了套泳,看水淺,打算探探虛實。
水剛沒過口時心跳不自覺加速,適應了一會兒,等心跳平穩,這才開始憋氣適應。
咕嘟聲灌耳道,本就安靜的頂層因此更加寂靜,一時間耳邊只剩下水聲,憋到肺活量開始告急,從水下竄起。
面前臥室里多出個人影。
結實地被嚇了一大跳,盯著那個影子半晌,確認自己不是被溺死出現了幻覺:“你怎麼來了?”
一滴水順著睫落下,從視線中掠過,看到傅言商推開隔斷門,好整以暇靠在一邊:“我不能來?”
“……”
“不是,你……”趴在池邊,仔細確認這幅場景,“你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啊?”
“說了就看不到這麼彩的場景了,”他在池邊蹲下,“你不回家,就為了在這兒游泳?”
“剛忙完,過兩天就回去了。”路梔抬手,“正好,你會游泳嗎,教我。”
事發突然,老師也來得突然,很快傅言商下水,問:“自己都不會就在這游?出意外了怎麼辦?”
“我會憋氣啊,”路梔示意他安心,“死不了。”
“……”
從小就走偏鋒,學游泳也是一樣,那些眾所周知的蝶泳、自由泳沒練一會兒就覺得無聊,趴在池邊搜游泳視頻,忽然眼睛一亮,回看他:“我們玩那個吧。”
傅言商盯半晌,結滾了下:“哪個?”
“水下走路,看這個很好玩。”屏幕,下了定論,“沉到底就可以了,我如果呼吸不了了就跟你打手勢,你把我托上來就行。”
沒等他開口,已經一頭栽下去,練習過幾次之后很快掌握要領,在水下劃拉著像只企鵝,還偏頭跟他展示自己的果。
水底無數的微小氣泡在頰邊,難得將頭發扎起,只有幾簇彎彎繞繞的小碎發,分的泳顯出一整段纖細的腰肢,著并步朝前走,他一時分不清是誰在練習耐力。
很快走到深水區,竟然是真的憋了有一會兒,他正打算開口,就已經憋到極限般跟他打手勢,然后被托出水面。
深水區確實有一定距離,在水下,不知道自己居然走了這麼遠,沉底上潛的這段路超出的預料,一浮出水面,就極限般趴在他肩上深呼吸,氧氣好像在肺里被薄薄的一片,需得十分努力起伏呼吸,才能重新填滿。
攀著傅言商,像株攀援的蘿,手指牢牢扣合著他的后背,用力到指尖有些發痛,他卻好像沒有覺。
靠得很近,快分不清自己的心跳是否正著他的口。
“不了了?”
搖搖頭:“好玩的,再來。”
“……”
是典型的菜還玩,接范圍的沒覺,就喜歡挑戰刺激的。
就這麼來回三趟,仗著傅言商在而愈發肆無忌憚,每次都憋到快不行才打手勢,浮出水面就開始劇烈吸氧,到第四遍的時候,屁上挨了一掌。
“玩不了,上去洗澡。”
路梔的笑容停格在臉上:“為什麼?”
“你說呢?”他頭一偏,講話時結滾得厲害,“你趴我上蹭這樣,我有反應,再玩下去恐怕就不是玩這個了。”
“……”
他這話說得放肆,路梔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玩得有多放縱,甚至現在還掛在他上,整個人一點力沒用,像骨頭。
下意識要往后撤,但作忽然來得太快,沒跟上,腳踝忽然一麻,是筋了。
心一慌,被人重新托住:“別。”
傅言商把放到池邊趴住,路梔背對著他,只能覺到腳踝向前,被一雙大手在掌心輕輕松,滿池的水剛剛還是的玩,這會兒在鎖骨,又泛起全然不同的。
他另一只手撐在池邊,有明晰的青筋和掌骨,水痕蜿蜒。
怎麼就被玩這樣……
差不多好了,終于拿回的控制權,一刻不能等地要往上爬,蹦了一下,力道不夠,又著他,重新了下來。
傅言商:“……”
路梔不拋棄不放棄,又撐著手臂往上一跳,依然行回原位;再跳,再落下。
后反反復復地挲他前方,甚至能察覺到擺的溫度。
終于,路梔第五次起跳時被人摁住。
傅言商:“能不能用梯子?”
……
背后的聲音可辨地沉啞,嚇了一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又十分張狂地做了什麼。
間的水流也滾燙起來。
紅著臉去一旁的手扶梯,終于巍巍地攥了,要往那邊移時,又猶豫地回頭:“……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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