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聶錦醒來的時候，就給程問打了一個電話，問他有沒有時間。

程問回答有。

聶錦讓他帶著份證，過來找。

“帶份證幹什麽？”程問心裏是說不出來的覺，有點期張又有點期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聶錦正在化妝，“先不跟你說了，我化妝呢，你一會兒直接上來就行，對了，不用敲門，直接輸碼進來，我化妝顧不上你。”

趕在聶錦掛斷之前，程問說，“你吃早餐了嗎？用不用我給你帶？”

“沒吃，你給我隨便帶一點過來吧。”

程問速度很快，半個小時就過來了，他輸碼進了門，換好鞋後，把手上的早餐放在餐桌上。

然後他去了臥室，去到臥室之後聶錦正在櫥前挑服。

好像正在苦惱選哪一件。

看到程問過來，聶錦拿著兩套服在上比劃著，問他，“哪一件好看？”

一件是很休閑的一香檳裝，另一件是百褶搭配白襯配藍針織馬甲。

第一件淑，第二件俏皮。

程問對比了一番後，指著香檳子說，“這一件吧！”

“是嗎？這件好看？”聶錦把香檳子扔到了床上，然後換上了另一套。

程問有些無奈，“你選好了，還來問我？”

“這是經驗之談，兩件服，隻要穿男生不遠的那件，肯定穩贏。”

程問說，“去吃飯吧，給你帶了荷葉粥。”

聶錦象征的吃了兩口就不再吃了，換好鞋，拿起包說，“走吧。”

“要去哪裏？”

“去了你就知道了，對了，份證帶了嗎？”

“帶了！”

聶錦又換了一輛車，一輛的跑車，把鑰匙扔給程問，“你來開。”

程問發機車子，他又問，“我們去哪兒？”

“去北京路那邊，地址到了我再跟你說。”

程問沒想到，聶錦會帶他來售樓。

他們剛下車，門口的銷售員就滿麵春風裏迎了上來。

銷售員看著那輛車豪車，眼裏都在泛著，甚至還沒開始看房，就在想自己能掙多提了。

進到大廳裏，聶錦圍著展臺看，銷售員給解說著，不同的樓層和麵積。

聶錦側問程問，“二十六樓怎麽樣？”

“你做決定就行。”

見他們有話說，銷售員退後幾步，給他們留出說話的空間。

“這件事還真不是我決定就行的。”聶錦說，“這是我給你買的！”

程問瞳孔震驚，“給我買？為什麽要給我買？”

“我不能白嫖你啊！我這人最不喜歡欠人人了。”

“我不要！”這給程問一種他被包養了的覺。

下一秒，他就從聶錦裏說出這兩個字，“你不要我怎麽包養你？票子，房子，車子，跟我斷關係，你選一樣吧！”

程問握著拳，他哪一樣都不想選，他立在那裏沉默著，臉也有些冷。

“我跟你並不算為了這些！”

“我知道，程問你收下我才能心安理得的你，你如果不收，那我恐怕不跟跟你繼續了。”

程問口悶悶的，他聲線有些發，“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