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五年前的事,就是的一場噩夢,橫在心裏的一刺。
萬萬沒有想到,大寶竟然就這麽問了出來。
顧軒的臉上閃過一抹異,他眼角餘瞥向溫念,擰著眉,語氣沉沉:“紹齊,你在說什麽?”
大寶神凝重的著溫念,“媽咪,可以嗎?”
“溫紹齊!”顧軒的臉完全沉下來。
溫念深吸一口氣,“好。”
如果猜的沒錯,他們兩兄弟今天之所以會溜去霍氏,就是因為他們想要弄清楚五年前的事。
大寶本來就子,索就趁著這個機會,把該說的說了,以後他們也就不會再溜去霍氏,或者是去找霍墨燁了。
顧軒很擔心的看著溫念。
五年前的一切,對溫念造的傷害非常大。
曾一度把自己封閉,如果不是因為有了孩子,可能本就堅持不到今天。
今天,大寶就這麽毫無顧忌的問出這話,等於重新掀開溫念已經結痂的傷口,能承嗎?
到他充滿關切的目,溫念回眸看去,勉強扯:“你幫我照顧一下寶。”
氣氛突然就變得這麽的沉悶,三寶也止住了哭聲,訥訥的看著溫念。
“媽咪……”
“乖啦,媽咪答應你,晚上帶著你們去看大馬戲。”
“真的嗎?”三寶聲氣的問。
“嗯,媽咪什麽時候騙過你們?”溫念彎,“阿軒,辛苦了。”
“有事,給我打電話。”顧軒離開前,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大寶,目明晦不定。
大寶給溫念倒了一杯溫水,板正的坐在沙發裏。
“媽咪,我隻是想要弄清楚五年前的事,因為,霍老夫人一直在說五年前的綁架案是你製造的!”
溫念有一瞬的怔愣:“說是我製造的?”
“嗯,我跟溫梓晨並不相信。”
二寶也點點頭。
一徹骨的寒意從溫念的腳底板快速的升起來,捧起茶杯。
雖然指尖多了一抹溫度,可仍舊不足以驅散心底的巨大寒意。
這五年,跟顧軒想了很多辦法,試圖調查出五年前綁架案的真相,奈何,所有的一切全都被人為抹除掉。
以為霍墨燁是為了維護白珊,但如今想想,或許並不是那樣。
他可能是因為怕事傳揚出去,霍家夫人竟然心腸歹毒的製造A或B的綁架案,會讓霍家麵盡失,為別人口中的談資!
二寶輕輕了一下大寶的手肘,大寶神不耐的橫他眼。
“媽咪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害人的事,當年媽咪跟白珊一起被綁架。長達三個多小時的恐懼……”
說到這裏,溫念哽咽了。
大寶小拳頭,眼睛裏都是滲人的寒。
“媽咪,對不起。”在溫念著聲音講述完一切後,大寶紅著眼睛,握住溫念的手,“我們永遠都是媽咪的寶貝!永遠都不會跟媽咪分開!”
二寶也連連點頭。
看著兩兄弟,溫念覺心上被撕開的那道口子也不再疼了。
抱他們兩個,“答應媽咪,以後不要再的跑出去了。”
兩兄弟非常鄭重的點頭。
雖然發生了這樣的小曲,不過,兩大三小晚上照例去馬戲團看大馬戲。
三寶眨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舞臺。
“媽咪,那些是什麽?”手指著一個個圍著黑布的籠子。
“應該是一會兒要表演馬戲的,用黑布圍著,它們就會睡覺了。”顧軒很有耐心的解釋,順便,看了眼溫念。
今天畢竟提及了五年前的事,他生怕溫念會難過。
察覺到他的目,溫念偏眸看過去,“我已經不再是五年前的那個溫念了。”
一句話,讓人心疼至極。
顧軒歎了口氣,輕輕的拍了拍的手背。
“好了,咱們等著表演開始吧。”
晚六點,馬戲表演正式開始。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臺上,並沒有發現一道頎長的影出現在顧軒跟溫念的VIP包間旁邊的包間。
劇團經理聽說霍墨燁竟然跑來看馬戲,誠惶誠恐的跑來包間親自接待。
“霍總,真沒想到您日理萬機,竟然也會來這裏看馬戲。”
霍墨燁眉心深鎖,臉上寫著不耐。
蘇晨低聲道:“我們霍總就隻想安靜的看看馬戲,沒事不要過來打攪。”
“好的,好的。”經理一臉諂:“霍總要是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
霍墨燁頷首。
他收到消息,得知顧軒跟溫念帶著三小隻來看馬戲,當即就讓蘇晨聯係了經理,並讓他安排了溫念他們旁邊的包間,就是想要距離自己的孩子們近一點。
經理這般大張旗鼓的,他生怕溫念會聽到,再生出什麽誤會來。
“哇——”
舞臺上,幾隻大象正在表演踢球。
龐然大踢那麽小的一隻皮球,特別的搞笑,三寶笑的合不攏。
“媽咪,這幾隻大象好有趣。”
呼呼的聲音傳霍墨燁的耳中,他的角不自的浮上一抹笑。
“一會兒還有猴子表演,最驚險刺激的是老虎鑽火圈。”顧軒滿臉寵溺的了三寶的發頂。
霍墨燁在聽到三寶的聲音時,角噙著一抹笑,跟著顧軒的聲音傳耳中,他角的弧度頃刻間變得僵,眼神也變得沉冷。
蘇晨提著一顆心,小心的觀察著他的神。
好在,旁邊包間裏,再沒有響起顧軒的聲音,霍墨燁的臉這才稍稍和緩些許。
“墨燁哥哥!”
白珊推門進來,沒有著聲音,甜甜的喚他。
霍墨燁的臉再度沉了下來,“你怎麽過來了?”
“霍讓我過來的。”白珊穿著一件白連,弱的宛若一朵白蓮。
霍墨燁蹙著眉峰,也不清楚溫念他們有沒有聽到的聲音。
“你也知道霍向來說一不二,的決定也不容易更改。就當是為了孩子們,墨燁哥哥,你再忍耐一下。”
看著他的眼神那麽的熱切,滿是繾綣,深……
霍墨燁手指,“那就安靜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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