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齊齊看向蕭墨淵,王爺一夜未合眼,他們都看在眼裏,如今已經找到王妃下落,怎麽王爺反倒是猶豫了。
陸今安了解蕭墨淵的子,知道他如今這般,定是事有什麽蹊蹺。
“王爺,可是有什麽不對勁兒的地方?”
蕭墨淵搖了搖頭,“太順利了,自昨夜到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暗暗指向百花樓。”
他心中有不好的預,總覺得要有什麽大事發生。
“王爺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引您過去?”陸今安心下一驚。
蕭墨淵沉默不語,片刻後,男人終於抬起頭,卻做了個讓眾人大吃一驚的決定。
“滄影,帶著人從梨花巷撤出去,今安,你帶著幾個人在梨花巷外等著,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能輕舉妄。”
“王爺,百花樓深淺難測,屬下將人都帶走了,那王妃怎麽辦?”
滄影一臉憂心,難不不救王妃了。
“若百花樓的主人真想引本王過去,定是早布下了天羅地網,阿凝還在百花樓,你們不要打草驚蛇。”
“墨淵,我跟你一同去。”
察覺到蕭墨淵想做什麽後,陸今安第一個站了出來。
陸今安心知蕭墨淵做了決定便不會輕易改變,既然阻止不了,他就陪他一道前去。
若是三年前,蕭墨淵想做什麽,他都不會擔心,然而今時不同往日,蕭墨淵的還未完全恢複,更何況他本無法看到任何東西,若任由著他獨自前去百花樓,那就是眼睜睜地看著他去送死。
“在外麵等本王的消息,若是有可疑的人進出梨花巷,直接抓起來,等本王回來再行過問。”
“墨淵……”
陸今安還是不放心,然而蕭墨淵心意已決,在場沒人能改變他的決定。
無奈,眾人隻能聽命行事。
……
君凝的越來越不聽使喚,方才還能撐著些力氣,隨著時間的流逝,上的力氣也漸漸被筋散離,眼皮也越來越重。
吱呀~吱呀~
細細的響傳來,君凝順著聲音傳出的方向去,隻見那扇窗子再次被打開,然而這一次從窗外翻進來的卻分明是一個著華服的男子。
君凝瞬間警惕起來,手中方才便握著了一簪子,見那男子離床鋪越來越近,君凝毫不猶豫的舉起簪子刺自己的大。
一陣鑽心的疼傳四肢百骸,卻也讓君凝更加清醒。
“你是誰?”
那人逆著走來,君凝雖一時間看不清他的長相,卻莫名覺得有些悉,定是從哪兒見過這個人。
君凝正想著時,那人已然走近,看清那人的長相時,那人也開口了。
“四弟媳認不出本王了?上一次夏宴我們可是方見過的,況且本王就坐在四弟邊,與你也曾有過數麵之緣。”
君凝眼角一,握著簪子的手更加用力,那簪子已經在君凝的手上留了深深的印記,然而君凝似無所覺般,一刻也不曾放鬆過。
“定王,你怎麽會在這裏?”
君凝聲音幹沙啞,更是沒有幾分力氣,蕭信澤一挑眉,整個人跟著放鬆下來。
“嗬,嗬嗬,有趣,真是有趣,四弟媳果真中了骨散。”
“誰讓你來這裏的?”
君凝渾繃,如同一隻傷的小,一瞬不瞬,警惕的盯著蕭信澤,仿佛下一刻便要咬斷蕭信澤的脖子。
蕭信澤盯著君凝看了半晌,忽然低低一笑,與皇帝如出一轍的細長眸子中閃過一抹驚豔,但很快這抹驚豔便被興取代。
“四弟媳如此一番絕,我那四弟卻無福看到,當初若你嫁給本王,何至於落得今日這樣可憐的模樣呢。”
蕭信澤一步步近床榻,君凝的一雙瞳眸幾乎了一個點。
“蕭信澤,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定會讓你後悔。”
君凝狠狠咬著後槽牙,牙齦幾乎發白,然而蕭信澤本無視這樣的警告,輕聲笑著,一步步接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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