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來點歌,我們一起合唱。”蔡小琴轉過就去點屏幕,“你想唱什麼?”
笑得高興,臉上紅撲撲,熱出來的。且眼神清明,作正常,最多算得上是興,與腦補的“嗨了”完全不是一回事。
陳安無語。被江琰騙了。
按住蔡小琴:“蔡蔡,你剛剛怎麼給我打那麼多電話?”
害得以為出什麼事了,急急忙忙趕過來。
“哦,我跟李爍說了你晚上不去兼職,他讓我催你過來。”
“......”
現在人來都來了,也不好意思直接走。
陳安無計可施,只好拿了杯飲料喝。坐了會兒又想起什麼,抬頭去看江琰。
年指間夾著煙,修長的脖子往一邊勾著,遷就似的,讓卷發生說話輕松些。
一直不知道江琰還要煙。他這會兒好像忙,不是說話的好時機。
音樂聲和歡笑聲都幾乎沸騰,鐳燈五六,看得人頭暈眼花。
苗俊明霸著話筒,唱的還鬼哭狼號,有男生調笑著去搶。
李爍湊過來,笑著喊:“小白兔。”
他喝了些酒,說話開始不過腦子。
小白兔?陳安問號臉。
李爍嘿嘿笑:“可算是把你請來了。”
陳安不明所以,只是乖乖拿起飲料跟他杯:“李爍同學,祝你生日快樂。”
小姑娘長得清純干凈,格乖巧,說話隨時是一本正經的可。怪不得江大爺能為能做到那份上。
李爍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謝謝啊小白兔,去點歌啊,別坐著。”
陳安擺擺手:“我唱歌不好聽。”
“那就聽他們唱,玩兒高興啊。”說著,李爍又轉到沙發另一邊去喝酒。
陳安對這樣的場合到不適應。
從前跟同學去KTV都是喝點飲料唱唱歌,現在這樣又是煙又是酒的烏煙瘴氣讓忍不住皺眉。
去扯蔡小琴:“蔡蔡,你準備玩多久呀?”
“現在還不到九點,咱們十點走?走太早了也不合適吧。”
陳安抿。
“好,十點鐘我們一起走。”
蔡小琴說完,到了點的一首《有點甜》。
這是一首男對唱的歌,蔡小琴讓陳安陪唱。陳安忙拒絕,李爍不知道又從哪里蹦出來,接過另一只話筒。
“老同學,咱們合唱一首?”李爍對誰都一副得很的樣子。這樣也好,不會讓人覺得尷尬,氣氛也帶起來。
蔡小琴當然給面:“那來啊。”
歡快前奏響起,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唱起來。
我也不知為何
傷口還沒愈合
你就這樣闖進我的心窩
是你讓我看見干枯沙漠開出花一朵...
歌曲風甜歡快。陳安乖乖坐著聽,一個帶耳釘的男生端著酒杯,坐到面前的矮凳子上。
“李爍的同學?以前沒見過啊。”
男生搭訕意圖明顯。李爍的朋友圈里哪來這樣乖巧清純的小妹妹。
陳安老實回答:“我才轉學過來。”
耳釘男“哦”了一聲,拿起酒杯跟的飲料瓶了一下,一口氣干了,算是正式打個招呼。
陳安愣了下,這群人喝酒也太豪了。
“一起來玩兒游戲唄。”耳釘男向發出邀請,又對著旁邊喊了一聲,“唱歌有個屁的意思,來玩游戲啊,誰輸了誰喝酒。”
都是十七八歲的男,一聽說玩兒游戲都來了勁。打牌的也不打了,都圍過來坐了一圈。
陳安不會喝酒,立刻想要退出。
“我不會喝酒,你們玩吧。”
耳釘男執意挽留:“別啊,啤酒而已,不會醉的。”
“對不起,我真的不喝酒。”
作勢要起,肩頭突然多了一道力量把按了回去。
江琰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的。他摁著陳安的肩,湊得近。
“來都來了,一起玩會兒。”
夾雜著煙草味的灼熱氣息拂在臉上。
“可是我...”
“輸了我幫你喝。”
江琰說著就挨坐下。離得近了,陳安能到他上的溫度。
話一出,周圍的人立刻起哄。懂的都懂,一個個笑得意味深長。
耳釘男也笑了。小妹妹是江琰看上的,他哪兒還敢繼續。
“輸了喝酒多沒意思啊,得來點懲罰啊。”
“對啊對啊...”
一群人鬧著,陳安很不習慣這樣的場合,去看旁邊的蔡小琴,倒是一臉新奇的樣子。
他們決定牌懲罰。
李蕊雙手環坐在江琰旁邊,時不時瞅陳安幾眼。
的小姐妹湊近小聲問:“喲,又來個敵?”
江琰邊時常有糾纏不休的各種生。這種清純乖巧款,要麼是第一局就淘汰的基礎型,要麼就是能進決賽圈的高段位。
李蕊移開眼,滿不在乎:“就是個小妹妹,玩不起的。”
這種清純掛男人都有興趣。但是乖乖的格往往都很沉悶,看著新鮮,多接幾下難免乏味。
包廂里的人都圍過來,游戲正式開始。
壽星李爍頭一個中招,到的懲罰是真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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