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琰沉默一瞬,忽然低頭吻住。
像是再無法克制般,灼熱氣息席卷而來。帶著侵略的力道,一下一下咬的舌。
齒織糾纏,像是這冰天雪地里化不開的一團熱火。
過了好一陣,江琰松開了。
夜漆黑,紛落的雪花也被浸染上一層墨。溫熱的湯泉讓人心跳加速,呼吸發。
陳安還沒緩過氣來,腰就被人摟住。
江琰下擱到肩上,在耳邊吐氣說:“如果我真把鴻業搞垮了,失業了怎麼辦?”
“我可以養你。”陳安毫不猶豫,幾乎是口而出,
說完咬住下,覺得自己想多了。
就算江琰失敗破產了,背后還有強大的江氏作支撐,
怎麼也不到一個默默無名的小設計師來養活。
江琰攬著的腰,笑得吊兒郎當:“當真?”
“當然。”
“你不嫌棄?”
“不嫌棄。”陳安斬釘截鐵說,“我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怎麼能因為這些事影響。”
就算江琰沒有傲人家世,沒有鴻業CEO的環。
他骨子里出來的桀驁,勇氣和毅然果決,也是耀眼的,引人仰的。
江琰看一本正經的樣子,心都化了。
陳安臉頰紅暈未退,黑瞳干凈而純粹。上的香氣直往他鼻子里鉆。
讓人恨不得將一口吃進肚子里。
“陳安。”他湊到耳畔,接著,用氣音說了三個字。
要多壞有多壞:“我...”
陳安驀然睜大眼,臊得一把推開江琰的臉,
“江琰。”簡直憤難當。
“這里是室外!”
作者有話說:
哪三個字有寶寶猜到嗎?(壞笑)
提示:WYL(捂)
第106章
陳安覺得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就沒這樣?荒唐過。
大老遠的開車來星霧山,泡了一次溫泉其余什麼也沒做。
又...什麼都?做了。
“說好雪的,結果什麼都?沒玩。”坐在副駕駛,著窗外的景憾。
還?專門穿了一件加厚的羽絨服,就等著坐索道去山頂玩雪,看雪景。結果幾乎房門都?沒怎麼出。
江琰單手握著方向盤,扯了下角:“早上是誰非要窩在被子里睡覺的?”
“現在怪我咯?”
陳安被倒打?一耙,冤枉說:“那...我怎麼去。”
走路都?吃力,怎麼雪。這不怪他怪誰?
江琰目視前方,挑了挑眉。
“那下次咱們去海邊,就躺著曬日浴那種。”他慷慨似的說,“正?好省去這些麻煩了。”
陳安簡直被他的厚臉皮震驚住。
抿了下,試圖跟他講道理:“江琰,我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應該多?做點有意義的事。”
而不是天天膩在床上,連吃飯都?顧不上。
“哦。”江琰要笑不笑地應聲。
“可是我覺得能讓你?舒服,就是很有意義的事。”
他語氣冷沉,不急不緩。仿佛在陳述一件理所應當?的事。
陳安憋紅了臉,辯駁說:“我...我哪有舒服。”
江琰側頭看一眼,又很快轉回去。
“不舒服麼?”他疑問。
“那怎麼在我肩上咬了好幾個牙印。”
......
“還?夾著我的腰那麼大聲。”
......
陳安覺得跟江琰掰扯這些,是在自討苦吃。
說不過,索不再理他。從包里取出一副眼罩罩上,調了座位半躺下去。
汽車在下山的路上平穩行駛。
江琰側頭瞥了眼,淡聲問:“怎麼不理我了?”
陳安不說話,裝睡。
“看你?睡,我也想睡。”江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好困。”
陳安不自覺地咬,裝不下去了。
昨晚江琰只睡了四個小時,白天開那麼久的車會很疲倦。
只好將眼罩取下,又坐起來。
“我是覺得,要有節制。”語氣很是認真。
江琰握著方向盤點點頭,似乎聽進去了。
“行。”他淡淡應聲。
“可是我也有要求。”
獵人?布下陷阱的時候總是格外耐心?。
陳安怔了怔,不免警惕起來。
“你?...不能提那方面的。”
江琰沒憋住,笑出聲來:“原來你?滿腦子裝的都?是這些。”
陳安在口舌上從來都?是吃虧的那一方,次數多?了也就麻木了。
不跟他爭。
江琰又說:“搬過來跟我一起住。”
“我想每天都?跟你?在一起。”
-
日子不不慢地過。轉眼,就到了年底最忙碌的節點。
陳安加班加點把工作?忙完,這周末才騰出時間搬家?。
本就是來海城出差的,行李不算多?。
只是有幾套冬天的厚服比較占地方,剩下的就是筆記本電腦和一些簡單的日用品。
周六這天,江琰幫把行李搬回家?,又花一個多?小時把東西整理好。原本空落冷清的房子,多?了些人?用的品,倒也平添幾分活氣。
家?里開著地暖,有點熱。
陳安放松下來,換了一套睡樣?式的油長,腳上是白的加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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