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厲郅珩前腳剛進辦公室,後腳公司副總和兩個高層便敲門跟了進來。
“怎麽了?有事沒說?”厲郅珩將外套隨手一扔,坐在了辦公桌邊。
“九爺,有兩件事,得親自跟您請示一下。”
“說。”
“厲家大姑娘,厲曼婷,昨天來找我了,說是白氏旗下菲伯爾珠寶駐國,談一談合作,做一個牽引,好在帝海站穩腳跟。”
厲郅珩眉頭蹙,定睛看著麵前的副總,“厲曼婷找你?恐怕不隻是商量合作吧。”
“是,是前後見了我們三個,各拿了五百萬,要我們瞞著你,簽下合作的合同。”
厲郅珩心裏微微一沉,瞬間明白了什麽,傳來一聲冷笑,“還沒走呢?”
“這事我知道了,不用理,錢你們照收,事不用辦,其他的我來理。”
“是,九爺。”
厲郅珩見幾個人出了門,朝阿七看了過去,“找到厲曼婷,帶來見我。”
隻是厲郅珩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厲曼婷是和向知晚在一起的。
厲曼婷看著進門的向知晚,朝其示意,向知晚了外套,順手遞給了阿維,阿維和黎海川也不留在了不遠的小廳。
“外麵下雨了是吧,你看,還是這屋裏暖和。”
向知晚跪坐在團上,定睛審視著對麵的厲曼婷,“你還敢留在這。”
“我想著,萬一你死在青山島,我不就不用履行約定了?”
“天不遂你願,我沒死。”向知晚看著遞過來的茶杯,也不理會。
厲曼婷抬眼一笑,滿眼從容,臉上卻帶著詭異的笑意,“這茶沒毒的,我不會自討沒趣。”
“你自討沒趣的事,做的還嗎,喝茶就不必了,開門見山,直接說吧。”
“哦,還是上次那件事。”
“那次那件事,你已經輸了,照規矩,你得離開這。”
“所以這和上次不是一回事。”
“你剛才說,是上次那件事。”
“對,不過這次,我是來跟你談的。”
厲曼婷說著,從後的小桌上,拿過了一個文件袋,將一份文件遞了過來。
“這是菲伯爾珠寶和L集團的合作合同,強強聯手,合作合約三年。”
“我已經和L集團副總說過了,相信有你幫忙,這事會更容易。”
“我沒聽懂。”向知晚眉頭蹙的看著厲曼婷,但心裏卻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麽。
厲曼婷笑了笑,將合同放在了向知晚跟前,“菲伯爾珠寶,是白氏的親兒子,白氏現在麵臨經濟危機,我得把菲伯爾摘出去。”
“現在菲伯爾珠寶,已經駐國,馬上就是首秀上市,無論是線上,還是線下,菲伯爾的品牌效應都不怎麽樣,所以想要在國站穩腳跟,需要一個強大合作夥伴,L集團就是最好的選擇。”
“我知道這個,我是說,我沒聽懂,你讓我做什麽。”向知晚眉眼間攏起寒意,眸淩厲的看著厲曼婷。
厲曼婷也不認真起來,默默了片刻,坐直了子,“過兩天,L集團副總,會簽署一份和菲伯爾合作的合同文件,在最終簽字的那一頁,需要過阿珩的手。”
“我希你能幫我扣一個章。”
向知晚怔了怔神,傳來一聲哼笑,“哼,原來是這個,你和厲郅炎都看上了他的印章啊。”
“我不要印章,我隻要你幫我蓋一下印章而已。”
“到時候,菲伯爾和L集團是合作關係,阿珩也不會真的趕盡殺絕。”
向知晚輕輕點了點頭,輕歎道,“如果我猜的沒錯,如果我不答應,你就會把你所知道的,公之於眾對吧。”
“你真聰明,我知道,那些現在對你而言,已經不算了,你能從青山島活著回來,而且見過了厲銘淵,和厲郅珩一起回來,就足夠說明問題了。”
“不過,這個如果被公開,整個帝海,國商界,以及歐洲商界,都知道的話,你猜,會不會天翻地覆。”
“你猜,厲郅珩還能不能穩穩當當的坐在厲氏董事長辦公室裏,高枕無憂。”
向知晚眉頭蹙,眸像是能殺人一樣,周都是冰冷的氣息。
“我很好奇,為什麽你不敢對著厲郅珩說這番話。”
厲曼婷笑了笑,張了張,剛要說話,一個聲音便從外麵傳來進來。
“因為怕厲郅珩會殺了。”厲銘淵的聲音貫穿整個小廳,厲曼婷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向知晚也不由的皺了眉頭。
阿維和黎海川瞬間擋在了前麵,虎視眈眈的看著厲銘淵,厲銘淵帶著四個保鏢,其中一個就是爾納。
“別張,我今天隻帶了這幾個人,而且,我的目標可不是向知晚。”厲銘淵角噙著幾分笑意,可阿維和黎海川卻還是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直到向知晚開口。
向知晚轉頭看厲銘淵的時候,厲銘淵也正看著,眉眼含笑,似乎沒了之前的厲。
“阿維,黎海川,讓開。”向知晚喊了一聲,兩個人這才讓開了路。
阿維和黎海川見厲銘淵拄著拐杖朝向知晚他們走了過去,不約而同的看向彼此。
一個眼神,阿維便明白了什麽,立刻把電話打給了厲郅珩。
而厲銘淵雖然看到了,卻也沒阻止,拄著拐杖,停在了通往後院的推拉門邊,“今天這雨下的,不大不小,看樣子要下很久了。”
厲曼婷心裏有些膽怯,霍得站了起來,朝厲銘淵迎了過去,“你怎麽會來。”
“我怎麽不能來,你要拿我當籌碼要挾別人,我這個當事人還不能出現了嗎?”
“厲銘淵,如果事公開,你的份就會公之於眾,你就能恢複份了,你難道不想變回厲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嗎?”
厲曼婷的話剛一出口,厲銘淵就已經變了臉。
向知晚看著,心裏不由的打了個寒戰,知道,厲銘淵是不希這件事公開的。
厲曼婷這麽說,本就是自討苦吃。
“你知道的……太多了。”厲銘淵臉一沉,一個怒目朝厲曼婷掃了過去,“白家,已經被厲郅珩置的差不多了,你是那個老太婆最後的武,既然厲郅珩不願意做這個惡人,那就我來做。”
厲銘淵說著,眼中已經犯出了殺意,向知晚心裏微微一,朝厲曼婷口喝到,“我勸你還是趕快回歐洲,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把閉……”
“你給我閉,你是什麽東西,你敢……”厲曼婷也是惱了,轉朝向知晚喝到,毫沒意識到,向知晚是在幫。
這一聲喝罵,向知晚沒怎麽樣,厲銘淵卻不依了,一掌打在了厲曼婷的臉上。
厲曼婷‘啊’的一聲,轉看向厲銘淵的時候,厲銘淵卻一把掐住了的脖子,“你既然什麽都知道,就該知道,是我人,你是什麽鬼東西,也敢罵……”
惡狠狠的話,剛落下,厲銘淵便將手裏掐著的厲曼婷從門口推了出去。
厲曼婷踉蹌著跌進了雨裏,抬眼看厲銘淵的時候,厲銘淵正朝爾納揮手,“送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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