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別的方法吧。”

南封想也不想的回應，語氣溫淡到了極點：“我無法完全信任你。”

柯凡被他直白的態度一噎：“可是……”

“沒有可是，我和你合作是讓你來解決問題的，而不是給我制造問題。”

南封毫不留面的打斷他的話，下繃，表是許的不悅：“如果你做不到的話，那我大可和別人合作，不過到時候沒有價值的你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就不是我需要考慮的事了。”

這是威脅，很明顯的威脅。

柯凡聽得懂，南封自然也清楚他聽得懂。

他的臉青白加了幾秒，似還想反駁什麼，可薄蠕了幾秒，還是悻悻的抿：“我知道的，我會想其他辦法。”

“恩，抓時間，我的耐沒有多了。”

“好。”

室立刻靜謐下來，帶著一種說不出卻凝重的死寂。

柯凡低著腦袋將所有學過的東西翻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其他的解決方案，最后在南封愈發冷漠的臉中，不甘心的推了推金英，也不知道該稱呼什麼，只能道：“喂，南先生沒必要騙人，我若是沒有利用價值的話，是真的會死的。”

金英早就被折騰的奄奄一息，他明知道柯凡這是在和自己說話，卻沒有第一時間接話，反而是等四周有著幾秒鐘的寧靜，他才掀掀眼皮：“你在和我說話？”

“不然呢？”

柯凡不知為何有些難堪，腳尖在地板上碾了碾，才不甘心的蹲下來，嗓音有些氣短；“我總歸是你的脈，你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我死吧。”

聞言，金英直勾勾的盯著他看了幾秒鐘，倏然笑了起來。

這笑很大聲也很刺耳，令柯凡惱怒起來：“你笑什麼、”

“我只是倏然發覺，你還真是我的種。”在場的人沒人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也無需其他人聽懂，自顧自的笑著：“師兄當年對我可要比我對你好得多，師父潛心修道，可以說是師兄手把手將我養大的，哪怕是我當年調皮，把他氣個半死，他的浮塵卻也從未落在過我的上。”

不知為何，笑著笑著，金英眼角就沁出淚花：“可就算是如此，我還能因為一點不如意就完全忘卻他對我的好，背叛師門，走書，試圖有朝一日，榮歸故里，把他踩在腳下，讓他給我道歉。至于你，活就是我的翻版，不，你比我稍強一點，至我沒有好好養育過你，而師兄……”

卻是宛若他半個父親般的存在。

金英陷莫名的回憶中，但柯凡卻像是抓住什麼救命稻草般，眼睛猛然睜大；“書，對，南先生，還有書……”

“什麼書？”

“我可以利用將我師父的換給你，這樣你就可以繼承他所有的記憶、道行，甚至龍氣和國運也自然而然可以轉移到你上。”

柯凡越說越興；“這是作為穩妥的方法，不過……這種方法有一點弊端。”

南封思索掂量著：“什麼弊端？”

“如果一開，便再無回天之力，而且……我師父最后是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