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馳把手機扔了過來,周正接住懟到傅煊眼前,臉上表夸張,“你可看仔細嘍。”
傅煊眼瞼半垂隨意看過去,照片里穿著白羽絨服的人和男人上了同一輛車。
人和男人傅煊都認識,一個是沈荔,一個是孫磊。
周正嘖嘖說:“興趣了嗎?”
傅煊沒說話,只是覺得頭更疼了。
周正抬肘撞了下傅煊,“你對你那個小書到底什麼意思啊?怎麼說你們也是睡過的關系,就這麼看著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不難嗎。”
宋馳:“瞧瞧你這話說的,難道睡了就得必須在一起嗎,多男睡過了照樣是陌生人。”
“那是別人。”周正晃著酒杯說,“阿煊可不是那樣的人,他的潔癖有多重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麼多年,你們見誰近過他的,錯過了小書,他八要孤獨終老嘍。”
雖然說的有些夸張,但也是事實。
“誒,阿煊你到底怎麼想的?”宋馳問。
“對呀,你怎麼想的。”梁辰說,“要是需要我們幫忙你盡管開口。”
“要不我們去揍那個男的一頓。”周正出餿主意。
傅煊慢掀眼皮一一掃過他們三個,凝視幾秒后,站起,彎腰拿過西裝搭臂彎,淡聲說:“別添。”
話落,他朝前走去。
“誒,你還沒說你怎麼想的呢。”梁辰問他。@無限好文,盡在文學城
傅煊頭也不回地說:“就是周正說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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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荔下班的時候不小心崴了腳,正好被孫磊看見,孫磊說送沈荔回去,沈荔推拒了一番后還是同意了。
的車子送去維修了,這個時間點也不好打車,要是等的花估計一個小時也不見得能等到。
車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似乎過的還快,沒多久到了沈荔的住,沈荔沒邀請他上去,看著他離開后上了樓。
剛進門,周嬡的電話打過來,“寶貝,今天心怎麼樣?”
“不怎麼樣?”
“為什麼?”
“這個周末又要去做檢查。”
“又做?又是你們公司的福利?”
“這次不是公司的福利,是王顯給的福利。”
“王顯?”周嬡想起來了,“就是傅煊那個特助。”
“對,就是他。”沈荔唉聲嘆氣地把事始末講述一遍,噘說,“我不好不去,只能同意了。”
“現在幫親戚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嗎。”周嬡輕哼,“明擺著就是假公濟私嘛。”
“那有什麼辦法,誰人家是傅煊邊的紅人,最最重要的特助。”沈荔不滿說道。
“對了。”周嬡想起什麼,“你上次說傅煊怎麼你了?”
“上次?什麼上次?”沈荔沒聽懂。
“就是你們從三亞回來的那天,你電話里不是說傅煊做什麼了嗎。”周嬡問,“他對你做什麼了。”
“他他也沒對我做什麼。”沈荔言辭閃爍。
“不對,他肯定是做什麼了。”周嬡追問,“老實代,不然我——”
“好好好,我說。”沈荔直背脊,“你邊有東西嗎?”
“怎麼了?”
“你最好扶一下,我怕你聽了會嚇到。”
“到底傅煊說了什麼呀,把你嚇這樣。”周嬡更好奇了。
沈荔眼睛一閉,不待息地說:“傅煊跟我求婚了。”
周嬡:“……”
時間似乎靜止了一樣,連呼吸都很輕的,十幾秒后,周嬡了一聲,然后說:“傅煊跟你求婚了?!”
沈荔把手機拿遠,又掏掏耳朵,等周嬡心平復些后,把手機湊到耳邊,“是,他跟我求婚了。”
“傅煊跟你求婚了?”
“對。”
“傅煊竟然跟你求婚了!”
“是,求了。”
“那你呢,你說什麼?”周嬡聽著很興,“你怎麼回答的?”
“我我沒回答。”沈荔只會躲。
“什麼都沒說?”
“沒有。”
“傅煊就那麼放過你了?”周嬡詫異問道。
沈荔腦海中浮現那晚的景,還有傅煊說話的神,看他的肢作確實不像會輕易放過的樣子,可偏偏的,他就是讓離開了。
而且他明知電梯間里那通電話是假的,也沒當場發飆,這跟平時的他太不一樣了。
“嗯,他就那麼放過我了。”沈荔輕聲說。
“不對啊。”周嬡盤坐在沙發上,蘋果也不吃了,拿過紙巾拭干凈,幫著沈荔分析,“傅煊看著不像那麼容易妥協的人,他沒理由這樣輕易放過你,再說,他對那支驗孕棒不是產生了懷疑嗎,他——”
“他知道了。”沈荔冷不丁說道,“傅煊知道我懷孕的事了。”
周嬡又是一聲尖,隨后平復心,“既然他知道了,就更不可能放過你惹,荔荔,他可能在準備搞什麼大作。”
“什麼大作?”沈荔白天為了躲傅煊已經很辛苦了,晚上可不敢再聽到什麼恐怖的話,“荔荔,你可別嚇我。”
“我怎麼會嚇你。”周嬡認真道,“你是孩子的媽,他是孩子的爸,他向你求婚你沒答應,他肯定不可能這麼輕易妥協,絕對有后手。”
“例如?”
“給你來個驚喜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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