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興朝第一時間就撥通了餘林海的電話,他們兩家集團有好幾個項目在合作,也算是有點。所以他想先從餘林海這邊探探口風。
結果餘林海沒接直接掛斷了他的電話。
他又不餘力地打了好幾個,最後通過餘林海的書,才總算把電話傳到了餘林海那邊。
“我的餘董啊,老哥啊,我這個做兄弟的做錯了什麽您直接跟我說,罵我一頓都行,但你突然把我們兩家合作的項目停了是什麽意思?您要是有什麽風聲,那也得隻會兄弟我一聲啊。我膽子小,不住您這突然攻擊啊。”萬興朝先賣慘了一通。
餘林海現在正在氣頭上,本不吃他這一套,“萬董做了什麽自己不知道?”
萬興朝趕忙伏低做小,“老哥您快給我一點明示吧。”
餘林海冷笑了一聲,“你應該知道我前段時間收購了萬盛策劃吧?”
萬興朝臉了,但還是放低姿態地開了口,“老哥啊,您這麽做該不是為了那個餘夏的小員工吧?您能不能跟老弟我個底,這個餘夏背後的金主到底是何方神聖?”
餘林海一聽更來氣了,“你什麽意思!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為什麽說餘夏是你在外頭養的小三!”
萬興朝心虛地笑了一聲,“唉!那不是因為我家那個母老虎發現了我在外麵有人,我怕會查到小雲母子上,所以為了轉移的注意力,我隻能禍水東引。剛好那時候小雲看到了公眾號上的那篇文章,我看有人認出來是餘夏,就隨口對母老虎說了餘夏的名字。我哪裏知道這隻母老虎竟然帶著人直接去萬盛砸場子。老哥,對不住啊。我在這裏鄭重給你賠禮道歉。要是萬盛有什麽損失,由我一力承擔。”
“你要賠禮道歉的對象不是我!”餘林海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痛恨商場上的那些爾虞我詐,虛與委蛇。萬興朝的道歉本就不是出於真心。
“那您說,我該怎麽做?我聽餘兄的。”
“萬董,做錯了事是要付出代價的。”餘林海不辨緒地說道。
“我明白。所以您有什麽要求盡管開口,能滿足的我一定滿足,隻是餘夏那裏,還勞煩餘兄幫我打點理一下。”萬興朝覺得或許從餘林海的角度、從萬盛策劃的角度、從公司的角度給餘夏施,更容易讓餘夏妥協,達到他想要的效果。
餘林海聽完這句話,恨不得直接把手機拍在他腦袋上,“你想我怎麽幫你打點理?”
“當然是敲打一番,如果願意息事寧人的話,給一筆錢也不是不可以。否則……”萬興朝點到即止,言詞間惡意滿滿。
餘林海角的笑意像是從寒潭裏滲出來的,又冷又瘮人,“否則怎麽樣?”
萬興朝出一個邪惡的表,“那就讓在江城混不下去,或者在這個圈子混不下去,再或者,讓徹底聲名盡毀的法子也多的是!”
餘林海:“你知道餘夏是誰嗎?”
萬興朝吞了吞口水,心裏有點慌,他剛才那麽說也是為了從餘林海口中探餘夏的底,“誰?”
餘林海:“你說,餘夏姓什麽呢?”
萬興朝忖了片刻,錯愕不已,“餘夏是……”
餘林海:“沒錯,是我的兒!所以萬董,很憾地告訴你,你打錯主意了。”
萬興朝:“餘兄,我……餘董!”
餘林海罵了句“滾!”果斷掛了電話。
“……”萬興朝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餘夏是餘林海的兒,他怎麽也不會嫁禍到餘夏頭上去啊。
那個頭腦簡單的臭婆娘,這次把他害慘了。
同樣以票跌停收盤的還有宜和集團。
明明上午開盤的時候,漲勢一片良好。
宜和集團的高層很快就尋找到了原因,原來是因為其全資子公司皆宜資本突然被投資的p2p項目安心財富出現兌付危機。
與此同時,宜和集團一直在籌備打寧城資本圈,好不容易爭取到了和顧氏合作的機會,但是在最後一談判的時候,顧氏的高層突然翻臉,將他們踢出了局。
宜向年不甘心得到這樣的結果,腆著臉去問顧氏的高層為什麽會這樣?
顧氏的高層隻冷冷地回了他一句:“好好想想你們最近得罪了什麽人。”
宜向年愣在了當場。
他做人做事一向謹慎,怎麽可能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然而這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一開盤,不到十分鍾,宜和集團再次喜提跌停。
宜向年似乎意識到了事的嚴重,勒令手下的人嚴查公司、子公司的所有的項目。
最後竟然發現皆宜資本投資的閱己知己公眾號收到過律師信。
而且律師信還是律界的大拿宋鋆發出來的,卻沒能引起閱己知己團隊的重視,一味仗著自己頭鐵在作死的邊緣反複橫跳。
宜向年差點被當場氣走,直接勒令公眾號團隊公開認錯道歉,並無條件答應宋鋆開出的所有條件。
然而事並沒有就此結束。
此後幾天,票依舊跌停。
宜向年無奈之下隻得聯係到了宋鋆,向他打探原因。
宋鋆:“宜董難道不查查放在公眾號上用來造謠生事的照片是從哪兒來的?”
宜向年查了才知道那些照片竟然是宜曉欣私信發給公眾號後臺的。而自己的兒這麽做的原因居然是因為爭風吃醋!
宜向年恨不得把宜曉欣這個不的兒狠狠揍一頓,就因為的狹隘和妒忌,讓公司在短短幾天蒸發了幾十個億。
宜曉欣聽說的時候滿是難以置信,“餘夏真的找了那麽厲害的靠山嗎?可是這不正說明是用了上不了臺麵的手段找了金主嗎?”
宜向年實在氣不過,直接抄起手邊的茶杯摔在了腳邊,嚇得宜曉欣直接跳腳。
“就算找金主跟你有什麽關係!同樣是上市公司老董的千金,你能不能跟人家找找差距?人家找的對象神到我現在都查不出底細,你呢,為了一個鬱之初,花癡了這麽多年連腦子都萎了嗎?我怎麽會有你這麽不的兒!你幹了這麽蠢的事,要我怎麽跟東們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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