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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專家穿越記》 第六百二十六章:光宗耀祖

    這番話,出自弘治皇帝的肺腑。

    一方面,是方家父子一個忠義,一個功勞赫赫,這二人,都為弘治皇帝所倚仗。另一方面,也是方繼藩即將迎娶自己的兒,為駙馬都尉。

    大明有許多的駙馬,這是因為,曆代皇帝,都有許多的兒,畢竟皇帝的後妃多,有許多大明皇帝,往往比較勤勞能幹,子多不勝數,兒多,自然這駙馬也就不值錢了。

    可弘治朝不同,弘治皇帝邊的至親,除了上頭有一個太皇太後周氏,便是張皇後和一雙兒了。

    而今,想到貴州的方景隆,弘治皇帝說出這些話,倒是至

    方繼藩差一點兒沒忍住,要喚弘治皇帝一聲爹了,人要現實啊,要臉那還要方繼藩,了皇帝一聲爹,往後什麼榮華富貴沒有,混吃等死一輩子,怎麼作死怎麼來,很快樂的人生啊。

    可終究,方繼藩還是忍住了。

    男兒大丈夫,豈可輕易將自己的親爹賣了,我方繼藩,還是有底線的。

    方繼藩努力的眼睛:“陛下,陛下厚,臣……臣激萬分。”

    弘治皇帝拍了拍方繼藩的肩,又是一聲歎息,也不知該如何的安

    旋即,弘治皇帝在椅上坐下,朱厚照依舊跪著,弘治皇帝看著這桌上的輿圖,不由道:“你們二人,在此謀征伐安南事?”

    朱厚照立即道:“不錯,安南狼子野心……”

    弘治皇帝見了朱厚照,氣不打一來:“朕沒有問你。”

    方繼藩看了看左右,沒有問太子,當然就是問自己了,方繼藩道:“是,安南狼子野心,狂妄自大,和臣繼母的部族不斷,他們不將臣的繼母放在眼裡,就是不將臣父放在眼裡,不將臣父放在眼裡,就是不將我大明朝廷放在眼裡,不將朝廷放在眼裡,就是瞧不起陛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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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治皇帝很想說,朕不覺得安南人沒將朕放在眼裡,不過他心鬱鬱,實是懶得計較這個:“而今,西南大疫,正是守之事,安南國,明面上大還算順服,此時,不宜大幹戈,你們在此,當做兒戲即可,萬萬不可滋生事端。”

    弘治皇帝慨道:“方繼藩,朕知道,你的心裡,一定很不痛快,所以才需,尋個事來解悶,所謂人有悲歡離合,月有晴圓缺,天下的事,總會有種種不如意,倘若有什麼消息傳來,你可要住了。”

    方繼藩一愣,聽陛下的口氣,莫非……貴州來了什麼奏報?

    有噩耗送來了?

    方繼藩心裡咯噔了一下,莫非那奎寧的藥效,本和自己想象中不一樣?又或者是,這藥送的遲了,而父親已經病重不治?

    方繼藩打了個冷戰,似乎明白了什麼,是了,若非如此,怎麼可能陛下親自來西山,和自己說這番話,陛下乃是斂之人,何況,西南大疫,他哪有閑工夫,跑來西山?

    出……出事了……

    一念至此,方繼藩這幾日心底的煩躁,頓時勾了起來。

    想著父親對自己百般的好,而今……真的是天人相隔,連這最後一面,竟也見不著了?

    這樣一想,方繼藩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像是紮了一般,想說什麼,可眼裡已瞬間淚水條件反一般的滴淌起來,口像被人錘擊了一般,悶得慌,連呼吸都止不住,就這般悶了片刻,方繼藩嚎嚎道:“我的爹啊,我的親爹啊,你怎麼……你怎麼就這麼去了,我還沒娶妻,還沒生娃,你什麼都沒見,就這麼走了?”

    方繼藩捶著自己心口,平時雖是沒心沒肺,那是因為生活很快樂,確實沒什麼可傷的,而如今,真正到了傷心,整個人心理防線便崩了:“爹啊,你死的冤啊,兒子明明給你送藥,送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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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繼藩嚎嚎一哭,弘治皇帝嚇了一跳。

    朱厚照被方繼藩的緒所染,忍不住道:“世伯,你死的好慘啊……”

    二人嚎了一陣,弘治皇帝心更是鬱悶,心裡有個疑問,平西侯,已故了嗎?

    卻在此時,外頭蕭敬匆匆進來,道:“陛下,閣大學士劉健等,來了,請求覲見。”

    方繼藩便不哭了。

    劉健也來安自己了?

    看來自己的人緣還不錯,亡了父親,總算還有不人來安自己,可見自己平日與人為善,還是有所回報的,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善良的人,總有好報,古人誠不欺我……心裡又想,自己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得趕問明,自己的爹是何時過世的……

    他剛要開口,劉健等人,便一腦的沖了進來。

    劉健面上帶笑,喜氣洋洋,其餘諸人,也都像是過年一樣,恨不得張燈結彩。

    “陛下,陛下,大喜,大喜啊……”

    “……”方繼藩有一種窒息的覺……大喜……

    弘治皇帝心裡的很,一面是見方繼藩如此,心裡也跟著難,另一方面,顧念著西南大災,不知要死多人。

    一聽劉健大喜,弘治皇帝臉拉了下來:“何喜之有?”

    “陛下,平西侯修書而來,還請陛下過目。”

    說著,一份奏疏,送到了弘治皇帝面前。

    “詐……詐了啊,老方,你爹詐了啊!”朱厚照大

    “……”方繼藩哭笑不得,明明該很悲傷才是。

    弘治皇帝也是嚇了一跳,尤其是朱厚照這一句詐,讓弘治皇帝臉蒼白,他還是接過了奏疏,細細一看,表卻是古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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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方繼藩他爹詐了,這詐不是好事,平西侯死了,到了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寧,要請道人做一場法事。”

    弘治皇帝卻沒做聲,他一臉古怪的凝視了方繼藩一眼:“方繼藩,你有治疫的特效藥?”

    方繼藩想了想,點頭,眼裡還掛著淚。

    弘治皇帝激的一拍大:“為何不早說?”

    方繼藩一臉遲疑:“我爹咋了?”

    “你爹的病,奇跡一般的好了,貴州軍鎮各衛,疫病開始減緩。”弘治皇帝眉飛舞。

    方繼藩忍不住道:“可是陛下不是說我爹死了嗎?”

    “朕何時說過?”

    方繼藩瞪著眼睛看弘治皇帝,一副你逗我的樣子。

    弘治皇帝同樣瞪著方繼藩,目中出驚喜。

    方繼藩想了想,看向朱厚照:“太子殿下也聽著了,分明陛下……”

    “是啊,不是說病逝了?”朱厚照道。

    弘治皇帝厲聲道:“朕沒有說過!”

    好吧,皇帝總是比別人大一些,方繼藩無話可說。

    敢,是空悲戚一場啊。

    劉健等人興的道:“恭喜駙馬都尉啊。”

    他們很識趣的,避過了方繼藩這鎮國侯的封號。

    接著,眾人又朝弘治皇帝拜倒:“恭賀陛下,疫病一除,西南定了,自此之後,有了對抗疫病的良方,西南諸衛,再無後顧之憂了,無數重病的士卒,都可活下去,這於守衛西南邊垂,開發西南,有莫大的好。”

    弘治皇帝又低頭看著奏疏,已確認是方景隆的手筆,倒吸了一口涼氣:“方繼藩,你既有良藥,為何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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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繼藩道:“說了呀,方才就說了。”

    “……”弘治皇帝一愣。

    依稀記得,是說了,當然自己沒往心裡去。

    只認為這是方繼藩,在抓最後一救命稻草。

    即便方繼藩提早奏報,自己也未必能相信吧?

    管他呢。

    弘治皇帝心裡一松,大事已定,這方繼藩,遇事,總有辦法。

    弘治皇帝此刻,突然覺得自己讓公主下嫁,是無比正確的決定,樂呵呵的手指方繼藩:“此朕之婿也。”

    話語之中,帶有幾分N瑟的分。

    劉健等人長松口氣,而今,大事已定,自然也就愉悅起來,劉健道:“駙馬都尉確實有獨到之,臣等佩服。”

    朱厚照要站起來,子還沒起,弘治皇帝看他一眼:“太子啊,你再跪一跪,這是要教你知道,做人,不可忘本,為人子孫,需飲水思源。”

    “好的,好的。”朱厚照如鵪鶉一般,忙不迭的點頭:“兒臣謹記了,兒臣甘願罰,甘之如飴。”

    乖乖跪倒。

    弘治皇帝此時生出疑團,看向方繼藩:“這治疫的藥,從何而來?”

    方繼藩想到自己的父親平安無事,心一松,輕松愉悅道:“臣的弟子徐經,回航時,自西洋帶回來了無數的種子,臣發現,其中有一樹,臣且他‘宗耀祖蕭公公樹’……”

    站在弘治皇帝一旁的蕭敬,臉都綠了。

    前些日子,蕭敬坑過方繼藩一把。

    方繼藩的小賬本裡,至今還記著呢。

    宗耀祖……

    人都切了,還個屁宗,耀個淡祖啊。

    這是諷刺,絕對是諷刺。

    蕭敬好歹也算是面人,沒來由的,突然自己的大名,掛在了一棵樹上,方繼藩,咱*你祖宗。

    可蕭敬面上卻不得不出一副平淡的樣子,不吭聲,現在不能發怒,要心平氣和,畢竟,西南報來了喜訊,自己還能哭不?這一哭,多掃興啊。

    於是……蕭敬面上依舊帶著笑容,像宗耀祖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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