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讓我喊你們吃飯。”江舒心虛。
沒人信。
梁秋見狀笑了,還是那副不羈落拓的模樣,“江小姐,哦不,小嫂子,聽啊?”
江舒對他這個稱呼嚇了一跳,下意識看向傅時宴,他沒作聲。
“不用看他,阿宴都為你差點把我的場子砸了,我再猜不出來,就太蠢了吧。”梁秋主解答,然后捧起的臉,“我看看,整個海城除了你,沒人敢主去惹李千京,一下子揚名立萬啊。”
江舒苦笑,扯到傷口,疼得齜牙咧,“這還得多謝梁經理的見死不救,多虧了你,才讓我喜提毀容。”
的反諷讓梁秋大笑,“這可不能怪我,我生意還得做,替你找來阿宴已是我最大的善良。”
江舒翻了個白眼,頓了頓說“我弟弟要勞你費心了,咱們扯平。”
“放心,我一定替你好好調教,過個幾年,還你一個懂事乖巧的弟弟。”
梁秋拍拍的肩膀,又對坐著的傅時宴招手示意,“走了。”
書房門被心關上,江舒站在原地,腳趾下意識扣起,開始張了,“你這個朋友油舌,還是早點斷了好。”
傅時宴沒,看著,“不疼了?”
江舒一愣,點頭,“就怕留疤。”
“有膽子去天上人間的時候怎麼不怕。”傅時宴表淡淡,從煙盒里磕出一煙。
對他,始終發怵,這會兒鼓起勇氣走上前,“李爺拿江舟的命威脅我,那當下我沒得選。”
他沒點燃煙,而是拿在手里把玩,“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 “我怎麼給你打?”江舒口而出。
傅時宴去對視的眼神,后者瑟了一下,梗著脖子,“我是說,你并沒有救我的義務,不能總是麻煩你。”
他像是聽到了笑話,“你沒麻煩我。”
“可是我后來明白了,我們之間終歸不是一路人,各取所需就可以,再有更多的流是不妥的。”江舒干脆把話說得直白,這是思考了許多天的想法。
傅時宴的眼神落在還淤青的膝蓋上,心里的癮過了煙癮,于是把煙裝回去,合上蓋。
“還在生氣會議上的事。”陳述句。
原來他知道啊,江舒靜默了一會,“不全是。”
“那是什麼。”他的語氣中有些許的哄。
沒說。
傅時宴勾了勾手指,“過來。”
江舒拿不準他的心思,走得很慢,最后被他抓住手腕,一把靠近他,聞到淡淡煙草味。
傅時宴打開電腦,上頭有一段監控,赫然是在包廂里和李爺拉拉扯扯的模樣。
聲音很清晰。
“今晚讓我服侍您玩得開心。”
“您是我第一位客人。”
“李爺今晚想怎麼玩都可以……”
“……”
聽到第一句的時候江舒就想逃,奈何被傅時宴死死鉗制住,彈不得。
快哭了,半跪在地上,“我這是權宜之計,演得怎麼樣?是不是很生?”
傅時宴坐在一片暗淡的影中,似笑非笑,“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是個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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