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想接我,兩年后的今天,他們跟我裝什麼父深母深!”
這一句話,江舒幾乎是哭著喊出去的。
肆無忌憚的發泄自己的緒,了手里的酒瓶,不斷往里灌酒,酒水順著的角往下落,在月下顯得尤其痛苦。
“小舒!”傅時宴第一時間制止,“酒不能這麼喝,慢些。”
他拉過的手臂,扯到前,那瓶喝了一半的酒也被奪下了。
江舒作幅度大,發黏在角上,整個人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在微醺中看著傅時宴,滿眼的迷茫,“溫敬不好,要不行了,然后才想到我,甚至想到我的孩子,他們腦子里想的算的,不是利益麼。”
傅時宴只是靜靜聽著,眉眼溫淡,他抬起手,替整理好黏在臉上的發。
“我知道,小舒,你委屈了。”
平時撐著沒什麼,反正也忍了這麼多年了,不是不能繼續忍,都習慣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傅時宴一句簡單的安,江舒突然五臟六腑都在翻涌,不控制的哭出聲,抱著他,止不住泣。
傅時宴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頭,告訴自己在。
即便是他認為,溫家不至于到這個地步,起碼溫敬和姜靈玉對的,不是假的。
但他沒有說,只是抱著安。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舒哭累了,泣聲小下來,酒倒是上頭了,纏著他不放手。
傅時宴心疼道“要回去?”
點頭,“累了。”
“那你下來。”
“不要,你背我。”
他失笑,倒也沒有拒絕,真就將背起,往住走,路邊駐守的侍者面面相覷,但都沒有人敢多說。
江舒不是完全喝醉,趴在他肩膀上,數著旁邊路燈,里念念有詞,“傅時宴,上一次你這樣背我是什麼時候?”
傅時宴思緒跟著回想,嗓音溫,“得有兩年了。”
“嗯……但我最懷念的,還是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剛剛開始發酵,一切都是好的。”
他自然知道說得是什麼時候,失神了一瞬。
“現在我好像什麼都有了,卻又什麼都沒有,傅時宴,我很想念當年那個一無所有的江舒。”
碎發在額前飄,傅時宴的眼睛冰冷又深沉,他何嘗不想,可只要是,不管是什麼時候,他都喜歡。
“小舒,我答應你,只要你愿意,想當誰都可以,溫舒,不回去也好。”
圈了他的脖頸,“真的嗎?”
“真的。”
話是這麼說,江舒的頭第二天還是作痛,在迷茫中清醒,手臂往旁邊一扔,砸到了。
整個人清醒,扭頭一看,傅時宴就睡在旁邊,這男人睫是真的長,不耐煩眨了眨,爾后睜開眼睛,看見一臉驚訝的樣子。
他也沒生氣,自顧自起去了小廚房,端給一碗還溫熱的解酒湯,“喝了會好點。”
江舒愕然看著他一系列作,太自然了,仿佛,兩個人并沒有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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