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陸尋出了張牌,“按道理傅時宴和上面有點關系,傅氏這些年沒做過踩紅線的事,就是查,估計也查不出什麼。”
曾老冷哼了一聲,“若是有心想查,就是沒有,也能查出些罪狀,再說了,他傅時宴怎麼可能獨善其,他那個賭場就是一大患。”
文華酒店。
江舒心里咯噔,他們要從傅時宴的文華酒店手!
“陸家不也是這樣,你最了解了。”
說到這里,陸尋的臉沉了沉。
“說起來,當年你最無辜了,陸盛就是個敗家子,你跟他爭,實在掉價。”
旁的人立馬安“行了,都是過去的事了,你這幾年收斂鋒芒,為大家做了不事,奇談肯定能給你捧起來,區區一個陸盛,他打不過你。”
斜對角的人問“奇談那個項目,最終決定給誰了?”
陸尋倒是沒有回答,但江舒一瞬間卻明白了,就算沒有自己,陸尋也會選擇溫家,因為從一開始,他跟傅氏就是敵對關系。
上面馬上要清查,傅氏難逃一劫,陸尋絕不會惹禍上。
江舒坐在原地,有些頭暈目眩的覺,還是……一盤棋嗎?
這場牌局一直到了晚上十一點。
臨走前,幾個人坐下來喝了杯茶,是閑聊環節,那個曾老的問江舒“江城人?”
“海城人。”
“海城雖然不是省會,但經濟發達,倒也不錯,在做什麼工作?”
語氣和藹,仿佛是家里長輩的關心。
江舒
看了眼陸尋,“跟建筑有關,做設計的。”
陸尋給諸位添了些茶,“江城的中華城重建,是主設計師。”
聞言,都出了驚訝,“是你?嘖,你這麼年輕,后生可畏啊,將來若是有項目,還可以找你幫幫忙。”
聽得出來,他們對沒偏見,大概率是看在陸尋的面子上,這也恰恰說明了,陸尋為他們辦了不事。
“曾老抬了,若是有機會,我很樂意效勞。”
幾個人面對面笑了。
曾老臨走之前,拍了拍陸尋的肩膀“明日的秀場,還是你來安排。”
人都走了,江舒坐在空的房間里,聽見陸尋折返的腳步聲。
“想問什麼就問吧。”陸尋拾起桌上一包煙,拆了包裝點燃。
江舒見他攏火,瞇起眼睛,“陸家當年,怎麼會突然就落寞了。”
是個聰明人,問題從最好回答的開始問。
“陸家斗不止,外資順勢進駐,其中不了傅氏一份功勞。”
江舒凝視著他,總覺得這個回答差點意思,也許是他并未全盤托出,可無法再追問。
“所以你恨傅時宴,你要整垮他。”
陸尋著煙笑了一聲,煙霧噴灑,“我沒有這麼大的能力,非要追論的話,不如怪自己,江舒。”
茫然。
“如果不是你堅持追尋周良岐,傅時宴興許走不到這一步。”
荒謬!江舒猛地站起來,走到他面前,“周良岐挾持了我父親,我怎麼不能追,找回親人,我們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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