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的出現,江舒突然發現,喬思水和溫媛長得十分相似。
不是樣貌上的相似,而是氣質,看上去溫,其實底下都帶著狠勁。
若是喬思水再年輕個幾年,說不定更像。
鐘盛元用一種十分復雜的表看著,“我也沒想到,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居然可以復活,還帶著個孩子。”
陸尋出恍然大悟的表,喃喃道“原來這就是啊,難怪。”
鐘盛元轉看著傅時宴,“傅董,你這招棋,從五年前就開始埋了,真是高手。”
“誤會了,五年前我也沒想到您能走到如今的位置,一切都是天意。”
海風吹起傅時宴的黑大,他負手而立,充滿了自信和妥帖。
“說的也是,但凡是現在,你也沒本事在我眼皮底下掩蓋一個人的死亡。”
居高位,說出來的話,充滿了分量。
鐘盛元轉過,面向大海,“孩子我要帶走。”
他能做出這個決定,說明他已經確定了,喬思水的孩子,就是自己的種。
溫媛擰眉,喬思水已然上前,“我不同意,你沒辦法給他一個健全的環境,他也不認你這個父親。”
“你覺得,這些重要嗎?”鐘盛元制力極強,他豎起一手指,“我若是想,你也得跟我走!”
“你!”喬思水低聲音,滿是對從前的憤恨,“你就不怕我去舉報你嗎!”
溫媛適時上前,“喬小姐,你說這話,是不是太過自信了。”
r> 喬思水一眼,“確實,可能舉報信還沒遞上去,我人就死了,但是如果鐘夫人知道呢,眼里可不得沙子。”
提到鐘夫人,溫媛表一變。
喬思水捕捉到,咄咄人,“溫小姐,鐘夫人知道你的存在嗎?”
“我不像喬小姐,什麼都想要,被趕盡殺絕,我這種不貪心的人,鐘夫人很喜歡。”
“哦?那如果鐘夫人看見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呢?”
“你!”
鐘盛元語氣森,“喬思水,你覺得自己還有機會見到嗎?”
聞言,傅時宴微微頷首,“鐘夫人今日在江城鼓樓上聽曲兒,算算時間,已經見到了我的人。”
鐘盛元的表才徹底變了,加大音量,“傅時宴,你這是要跟我對著干。”
“不敢,我這條命是您撿回來的,只是我還想活得更久一點,手里當然要有籌碼。“
“農夫與蛇的故事,你要用在我上,你信不信,我能讓你生,也能讓你死。”
“我信。”傅時宴平靜道,“所以為了大家的安全,我有一個更好的提議。”
“……什麼?”
“傅家后代眾多,讓孩子寄養在一位名下,有了份,日后您若是想探,也有正經名義。”
鐘盛元凝視著他,片刻大笑,“傅董,你這是想用孩子威脅我一輩子啊!”
傅時宴眉眼無笑,“您可以收養他為義子,這既不用過鐘夫人那一關,也不用被外界詬病,何況傅家的風評,對您只有好沒有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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