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阮玉的話,溫雨澤咽下最后一口粥,若有所思。
默了默,他道:“沈清歌和羅希的關系那麼好,你說,如果讓輿論渲染一波,廣大網友會不會聯想到,我被羅希算計這件事與沈清歌有關呢?這樣的人還配做音樂人嗎?”
聽到這話,阮玉眼前一亮。
“對呀,趁著現在廣大網友對羅希深惡痛絕,我們讓大家把矛頭指向沈清歌,先給造個勢!”
“法律制裁不了,就讓輿論制裁!到時的名聲污了,我看還怎麼在歌壇發展!就算鄭鵬和陳札南把培養出來了,我看還有多人肯買的賬?”
溫雨澤點點頭,“就是這個道理。”
阮玉看著溫雨澤,笑瞇瞇地夸了一句,“親的,你也聰明的嘛。”
溫雨澤好心的戲謔了一句,“不是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我是你影響。”
阮玉歪了歪頭,“你這是在夸我聰明嗎?”
目澄亮,看著他的眼里都是星。
溫雨澤心頭微,輕咳一聲轉移了話題。
“你真不需要我幫你做幾個小菜?”
話題轉得太快,阮玉不滿地抗議道:“別轉移話題,說嘛,你是不是夸我聰明呢?”
溫雨澤不習慣和膩歪,起道:“不需要的話我繼續去睡了。”
“你站住,別跑!”
“我真的困了。”
“就夸我一句會死啊?”
“嗯,困死了。”
“……”
兩天后,警方公布了溫雨澤事件的最新進展。
羅希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因為一些私人恩怨就蓄意報復,給溫雨澤下藥后再惡意中傷他,涉及誹謗和故意傷害罪,由公安機關即刻收監提訴。
阮玉轉載了這則新聞,并發了一篇小作文。
小作文里,一邊稱贊警方的辦案能力強,一邊針對公告里所說的私人恩怨,含沙影地把沈清歌帶出來。
大概意思是,羅希之所以算計溫雨澤,是為了朋友兩肋刀。
可憐又可悲。
很快,廣大網友就把矛頭指向了沈清歌,紛紛私信去質問,是不是指使羅希干的。
甚至還有不網友跑去沈清歌所在的大學網上,要求學校把開除。
學校被莫名其妙殃及,校務的負責人黑著臉找沈清歌談話,詢問溫雨澤的事是不是與有關,話里話外暗示主退學得了。
沈清歌又氣又怒,當然不會自退學。
用慣常的弱伎倆才讓負責人心,沒被退學。
可就算如此,在學校里也了人人喊打的對象。
幾乎所有人都對敬而遠之。
不但對敬而遠之,還孤立,嘲笑。
這個學校里有不阮玉的歌迷。
這些歌迷自發的不時戲弄一下沈清歌。
比如今天在吃飯時,讓沈清歌不小心絆了一腳,飯菜全部灑了。
明天沈清歌的宿舍里的床鋪了,沒法睡了。
后天被關在了洗手間……
種種欺辱,讓沈清歌差點崩潰。
恨死了阮玉,卻無法改變現狀。
等到再次被同宿舍的人關在宿舍外面,沒法進屋時,握了拳頭,下眼里的憤怒,轉朝宿舍樓的天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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