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凡既然能這般說,便已經證明了他的選擇是什麼,但南封卻沒有直言答應還是不答應,只是道:“那就看你的選擇,我只要結果。”
柯凡又躊躇了幾秒,看著癱在地上哪怕奄奄一息,也對他沒有半點慈模樣的金英,咬牙起:“南先生,現在只剩下一條路了,還麻煩你幫我準備點東西。”
“好。”
很好,他最喜歡看父子反目仇的戲碼,尤其是這樣的親生父子。
南封一揮手,立刻就有人走到柯凡的邊:“你需要什麼?”
他需要的東西倒是不多,就是常用的黃紙、朱砂之類的,唯一麻煩些的就是……
人。
金英的。
指尖,舌尖,靜脈,還有……
心尖。
所謂的心尖,自然不是單純的在心臟外的上劃上一道,接點,而是要真的開膛,在跳著的心臟上取,最重要的是,取完后人還不能死。
如若不是這種方法腥又變.態,又怎麼可能被列為。
不過,索南封雇傭的這些特種兵都是正兒八經刀尖的人,他們中間有個做審訊的人還真有六七本事能做到。
但,南封還是嫌功率太低,頭頂上的燈明亮,他就如同睨著條死狗般睨著金英,語氣很是淺薄:“六七?”
“南先生,六七已經很高了,這東方男人已經快……”死了。
旁邊的人用胳膊撞了撞他,他才停頓了下,瞧了幾眼南封看不出緒的臉,才有些不太確定的道:“我只能盡力保住他的命。”
“不是盡力。”男人慢條斯理的眼角帶笑:“是必須保住他的命,聽明白了麼?”
“明……明白,南先生。”
很快,房間里就傳出來如同野般的慘聲,又似乎是嫌難聽或者是太過吵鬧,很快就變了被堵住后的嗚咽和哀鳴,但是聽著都滲人的不行。
當柳臻頏和師父趕到的時候,電梯外有四個雇傭兵值守,卻在電梯剛剛開門時,被無聲息的擰斷了脖子。
將浮塵從雇傭兵的脖子上收回來,捻著手中的念珠:“無量天尊,上天有好生之德,貧道真不是故意的。”
“是是是,師父肯定不是故意的,是浮塵不小心纏到對方的脖子上的,是他先的手。”柳臻頏拉著師父繼續往前走,知著四周龍氣的異,稍稍有些著急:“至于祖師爺,咱們在樓下的時候不是已經稟告過祖師爺了麼。”
“你這猴崽子,剛剛不慌不忙的,現在倒是著起急來了。”
“有人用了。”
“”兩個字被咬重,就連師父的臉也跟著肅穆下來,任由柳臻頏拉著他往前走,浮塵一甩,掐指便開始算起來,而后素日里寶相森嚴的眉目剎那間盛怒,繃的神經在聽到門的對話后,完全達到了最高點。
南封的嗓音是他們最為悉的,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些什麼,現下全是玩味的笑:“你要的所有已經取好了,這金大師也就只剩下這麼最后一口氣了,你這作為親生兒子的,還不趕送他最后一程?”
最后四個字一出口,不管是門還是門外的人都聽得明白。
最后一程,是送金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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