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昭轉頭瞪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不就是想讓我帶你去京畿司看熱鬧?”
沈時行嘿嘿一笑。
裴硯昭出門上馬,一扯韁繩,真往京畿司去了。
沈時行也趕上馬跟過去。
……
京畿司,齊瞻文回來半天了,卻忘記自己打算做什麼,于是站在大院子里發呆。
自從宮門口見過謝攬,他滿腦子都是謝攬,想不通他父親面對謝攬為何會反常。
以至于目謝攬兇神惡煞的朝自己走來,他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直到京畿衛想攔又不敢攔,焦急喊道:“副統領,謝千戶非要闖進來,咱們攔不住!”
齊瞻文這才反應過來,怒視著他:“謝千戶,你又想干什麼?”
周圍都是京畿衛,謝攬不好明說,一揚手臂將木匣子扔過去:“齊副統領,你之前不是想找我比試苗刀嗎?今日休沐有空,來吧!”
齊瞻文手接住那木匣子,心里罵了一聲神經病啊:“誰說過要和你比苗刀?”
謝攬已經拔出了自己的苗刀,刀刃著鞘口,聲音刺耳:“那你送刀來干嘛?難道不是想和我比刀?”
齊瞻文納悶:“我送你刀?”
他原本又打算說謝攬是不是有病,但回憶起上次地契的事兒,忙將匣子打開,里面果然有一柄苗刀。
齊瞻文扔了匣子,將苗刀取出來。
他拔刀只為看刀和刀鞘的連接之,有沒有“齊”字,確認一下是不是他父親的珍藏品。
但他這一拔刀,看上去和應戰沒兩樣,謝攬立刻朝他攻去!
等齊瞻文反應過來時,刀尖已經近眉間,驚的他渾一,忙向后退。
謝攬沒有繼續他,只是舉刀再砍:“不是比刀嗎,你快出刀!”
他將作放緩,留給齊瞻文足夠的時間出刀抵擋。
齊瞻文并不擅長使用苗刀,然而為大都督的兒子,自小各種兵刃都有涉及,苗刀也不例外,利落的回刀橫擋。
“鏘”,刀刃相接,齊瞻文被震的虎口發麻,不得不雙手握住刀柄。
他被謝攬抵住,向后退了幾步,聽謝攬嘆:“的確是柄堅不可摧的好刀,比我的家傳苗刀好太多了,難怪你敢對著我自稱謝阿翁。”
這一對砍,謝攬立刻到了差距。
可惜了。
“再好的刀,跟著你這孫子,它就注定只能是個孫子!”謝攬說完這話,收力再蓄力,再是一刀斬下去!
齊瞻文依然只有抵擋的份,且聽“鐺!”的一聲脆響,他手中剛被謝攬夸贊過的苗刀,竟被一刀砍了兩段!
斷掉的部分落在地面上,因地面有雪,連抗爭的聲音都不曾發出。
齊瞻文雙臂發,強撐著才能握住刀柄。
他盯著整齊到沒有一丁點豁口的斷裂,整個人像是傻掉了。
圍觀的京畿衛倒是還好,他們不知道齊瞻文手中苗刀的價值,只覺得砍斷了一柄刀而已。
而剛從門口走上前來的裴硯昭,見識到謝攬斬下這一刀的力量,腳步立刻頓住。
原本他想以上級的份呵斥謝攬不該來京畿司搗,上前攔他,借機與他過兩招。
然而謝攬這一刀不僅砍斷了齊瞻文的刀,也砍斷了他憤懣不平的心思。
沈時行對武功一竅不通,但他會看臉,瞧見裴硯昭不敢再上前,怕會輸,怕丟臉的模樣,便知道謝攬這看似簡單的一刀究竟有多恐怖。
謝攬收刀鞘,嗤笑一聲,轉本打算離開,卻看到了裴硯昭。
他先解釋:“裴鎮,不是我主挑釁,是齊副都統約我比刀。”
撂下這句話就走,路過沈時行時,謝攬朝他行使了個眼。
沈時行會意,轉跟出去:“謝兄何事指教?”
謝攬邊走邊問:“我聽說你也要去南疆?”
沈時行興的點頭:“對啊。”
之前沒跟著馮嘉南下,錯過了濟河里的怪魚,他后悔的好幾天沒吃下飯,這次誰都別想攔住他!
謝攬心煩的嘆口氣,對他來講,這是多了一個累贅。
而謝攬離開許久了,齊瞻文還在盯著手里的斷刀發愣。
只不過他的視線從斷口移去了刀柄與刀相接出,看著那個小的幾乎無法辨認的“齊”字。
千真萬確是他父親的珍藏品。
想起謝攬說的“謝阿翁”,再想起他父親的反常,齊瞻文猜測,謝攬搞不好是他父親的私生子。
他要不到的宅子,不到的藏刀,父親全都拿去送給謝攬,還想招謝攬進軍府?
齊瞻文攥了刀柄,他的虎口本就被震出了裂紋,如今崩裂出了。
他的臉同樣越來越沉,原來父親總是對他呼來喝去,不是對他要求高,也不是為了激勵他。
而是本就瞧不上他!
……
謝攬回馮府去,遠遠看到馮嘉站在門口,加速飛馳過去:“你出來做什麼?”
出了這口氣之后,他又開始后悔自己沖,一點小事兒都忍不住。
馮嘉肯定是因為不放心,才出來門口等他。
他有一陣子沒讓心了,沒想到又故態復萌。
其實馮嘉也剛從外面回來,猜他快回來了,才等他一會兒:“你沒將事鬧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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