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清歌拉著淩姝姝已經逛到了第十幾個攤位之時,正麵便遇到了幾個十分礙眼之人。
“淩小姐,李小姐,顧狀元,好巧啊,竟然在這裏遇到你們。”南晚音上前一步,看著幾人笑意盈盈的道。
這幾個礙眼之人分別是沈如林,沈玉煙,南晚音。
南晚音臉上掛著一副得的笑容,而沈如林和沈玉煙兄妹兩人真是裝都裝不出一個笑臉。
上次在醉仙樓的事,兩人還懷恨在心,尤其是沈玉煙。
見到來人,顧硯初隻是簡單而又禮貌的拱手行了個禮。
李清歌冷冷的看著他們,並不搭話。
淩姝姝的目若有似無的在沈如林,沈玉煙,南晚音的上轉了轉,其他兩人看著一切如常,唯有沈玉煙臉上帶著一方麵紗。
看來關於沈玉煙毀容的傳言非虛。
雖然臉上帶著麵紗,但在看到淩姝姝那張絕的小臉時,眼底的恨意是怎麽都藏不住的濃烈程度。
淩姝姝微微一笑,淡淡的回應道:“的確很巧。”
沈玉煙目越過淩姝姝,直直的看向了跟在後的顧硯初,惱怒道:“顧公子,淩姝姝究竟是如何勾搭你的,才讓你甘願這麽死心塌地的跟在後。”
“除了長得有幾分姿,到底還有哪裏值得你這樣做?”
見到一次就算了,今天這樣的日子兩人又湊到了一塊,很難不讓往別想。
顧硯初是沈玉煙看上的夫婿,自不能被別人搶了去,尤其是淩姝姝。
得不到的,淩姝姝也不能有。
顧硯初抬眸冷冷的掃了沈玉煙一眼,皺了皺眉,眸底閃過一幾不可見的厭惡。
他從未見過像沈玉煙這般刁蠻任,囂張跋扈,毫無修養,心思惡毒的子,明明同樣都是名門貴府嫡出的千金,卻不及淩姝姝的萬分之一。
顧硯初心中這般想著,語氣中也多了幾分冷意:“顧某願意與誰來往,與誰相,都是顧某的私事,沈二小姐同在下非親非故,未免管得太寬了些。”
沈玉煙氣極,幾乎就要口而出:“怎麽沒有關係了,我以後可是……”
“玉煙!”沈如林一聲厲喝打斷了的話。
“既然顧公子不識好歹,那便不必再勸了。”
淩姝姝心中冷笑,果然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這對沈氏兄妹一見到就要出口冷嘲熱諷的習慣還是一點都沒變。
南晚音的目在幾人的上轉了轉,笑著開口打圓場道:“顧公子可能是誤會了,玉煙並沒有幹涉你友的意思。”
“隻是說話直了些,但心思是好的,也是怕你被有心之人所蒙蔽啊。”
“顧公子,不該這樣誤解的一番好意。”
南晚音知道沈玉煙對顧硯初的心思。
心想自己好歹也是名滿京城的第一才,有開口為好姐妹沈玉煙說話,顧硯初怎麽也會看在的幾分薄麵上與沈玉煙緩和一些關係。
這樣在好姐妹麵前也更有麵子不是。
聽著南晚音這番虛偽而可笑的話,李清歌冷著一張臉,隻覺得像吃了隻死蒼蠅一般惡心。
淩姝姝亦是如此。
可惜南晚音的想法注定要落空了,顧硯初並不吃這套。
顧硯初冷笑一聲,語氣語調帶著點不耐:“南大小姐倒是與沈二小姐姐妹深,惺惺相惜。”
他說的意味不明,細聽,幾分厭惡。
南晚音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臉難堪。
來而不往非禮也。
淩姝姝角彎起一抹冷笑,隨即笑著道:“這年頭像南大小姐這麽善解人意的好子可不多了,太子殿下真是好福氣,能娶到南大小姐這樣通達理妻子。”
太子楚君擎簡直就是南晚音的痛點。
淩姝姝深知這點,便故意提起來膈應膈應,誰讓上趕著來惡心人。
果然,一聽到“太子殿下”幾個字,南晚音臉上的表瞬間就裝不下去了,眼可見的難堪起來。
淩姝姝裝做沒看到,故意道:“今日這樣的好日子,太子殿下怎麽沒陪南大小姐出來逛逛?”
“哦,我忘了,太子殿下上次為了南大小姐,被罰足了。”
“淩姝姝,你夠了!”南晚音再也忍不了,厲聲阻止。
那幾個字是真的多聽一遍都覺得惡心。
南晚音旁的沈如林皺著眉頭,臉越來越沉。
他今日本是特意讓沈玉煙約南晚音出來的,想製造單獨與相的機會,可淩姝姝卻句句在提醒他,南晚音已經是太子殿下的人了。
與太子殿下搶人?
他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
沈如林握了拳頭,沉聲道:“咱們走,不跟一般見識。”
淩姝姝在沈玉煙與自己而過時,冷笑一聲,適時的開口:“我再不濟還有幾分姿,你呢,你有什麽?”
是隻有們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挑釁與嘲諷意味十足。
沈玉煙登時就急了眼,發瘋一樣,揚起手就要打淩姝姝,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眼看著掌就要落下。
“啪“的一聲巨響。
淩姝姝眼疾手快的握住的手腕,反手一掌打在了沈玉煙臉上,
扇完了以後,尤不解氣,反手又是一個掌:“沈玉煙,別來惹我!”
淩厲的兩個掌,直接將沈玉煙打懵了過去。
李清歌挑了挑眉,有些驚訝,早就想打了,礙於大街上人多不好手。
沒想到一向好脾氣的淩姝姝倒是先了手。
姐妹,真是好樣的!
李清歌在心中默默為淩姝姝豎起大拇指。
沈如林一記淩厲的眼神掃了過來,帶著殺意,顧硯初立馬而出擋在了淩姝姝和李清歌的前。
李清歌同樣一記冰冷的眼神看了過去,氣勢毫不輸於他。
本就是出於武將世家,眉宇間自帶幾分迫氣勢:“沈玉煙先的手。”
沈如林麵沉得嚇人,偏無法出口反駁,隻能怒視著淩姝姝幾人。
回過神後的沈玉煙裏囂著要與淩姝姝拚了,那癲狂的模樣與市井潑婦無二,看得沈如林皺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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