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
“南承澤,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對我父親和兄長做了什麽……啊……”
話還未說完,鞭子已經落到了上。
“啊啊啊……”
玉容郡主自小養尊優,何時過這樣的皮之苦,一鞭子下去,疼得在地上打滾,嗷嗷直。
蜷著,聲音發抖:“是你,是你對不對,是你害的我爹和兄長,還要害得我家破人亡?”
“南承澤,我錯了……”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放過他們好不好?”
“我求你,你放過他們……”
“隻要你放過他們,讓我做牛做馬都。”
邊說著,玉容郡主一邊手撐著跪爬向南承澤:“看在我給你生了一個兒的份上,求求你,放他們一條生路……”
此話一出,南承澤的眼神變得愈加鬱可怖,殺意凜然:“生路?”
“你還敢跟我提生路?”
“你們蘇家在殘害無辜之人時,怎麽不說放他們一條生路?”
玉容郡主一僵,蘇家能有如今這般高的就和尊位,腳底下自是踩著數不盡的山海,萬堆枯骨,但並不覺得這有什麽。
一將功萬骨枯,曆來都是如此。
要怪就隻能怪他們命不好,為了墊腳石。
當然這話這會是不敢在南承澤麵前說出來的。
玉容郡主心中一片慌,眼眸快速轉,張了張:“對,兒,我們還有兒……”
“音兒真的是你的骨,當年下『藥』那晚有的,這一點你總該相信。”
南承澤角帶著笑,周卻都散發著讓人膽寒的嗜狠戻氣息。
“本國公既已心屬一人,那便心與,都是隻屬於的。”
“又怎麽可能會你。”
“那晚,若不是你借著錦兒的名義,我又怎會中了你的詭計。”
“我不過就是泡了一整夜冰水,真正與你共度良宵是我命人找來的一名青樓的小倌。”
在聽到這句話後,玉容郡主心中最後一希,徹底湮沒。
再也支撐不住,徹底癱倒在地,心如死灰。
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說的就就是這般。
玉容郡主趴在地上,昨日新做的丹蔻嵌已經進了裏,咬牙關:“那你為什麽還同意娶我?”
南承澤冷冷看著,並未回應。
“為什麽?”玉容郡主不甘心,死死地盯著他:“你為什麽要娶我,你說啊!”
說完,頓時又泄了氣,反倒是平靜了下來。
“稀裏糊塗了大半輩子,臨了,我想死個明明白白的。”
男人低沉冷的嗓音幽幽響起:“好,本國公全你。”
“準確來說,本國公並未娶妻。”
“你也不曾我南家族譜,你的兒亦是如此。”
“不可能!”
“那族譜上寫得清清楚楚,我親眼目睹,你休要騙我!”玉容郡主不可置信道。
南承澤居高臨下的看著,語氣譏諷:“你看到的,自然都是假的。”
玉容郡主突然就憶起兩人親的時候,親的那日南承澤並未出現,而無奈之下隻能同一隻公拜堂……
若不是份尊貴,背後又有蘇家撐腰,怕是早就被這滿京城的人著脊梁骨笑話了。
“原來如此。”玉容郡主怔怔的道。
原來一切早就有跡可循。
大滴大滴的眼淚順著的眼角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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