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腳輕輕踩在他的腳上,踮起腳,手勾著他的脖子往上一用力,瞬間纏住了他的腰,整個人都掛在了他上。
陸宴怕摔了,下意識就抱住了。
笑瞇瞇的近在眼前:“我在啊……”
“我干什麼?看不到我嗎?”
他干脆順著腰線往上:“太瘦了,還真注意不到。”
口往下:“注意不到嗎?還是……你喜歡牛?”
男人眼眸一瞇,抱著就往房間走,宋暖覺到了危險的氣味,心里面開始張起來。
又張,又夾雜著一些期待。
一路到達了房間里,徑直到了浴室。
水放得嘩啦啦的。
浴缸里面裝滿了溫水,以為要發生一些什麼的時候,小姑娘被男人一把放進了浴缸,接著男人就走出了浴室。
宋暖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陸宴!”唰的一下從浴缸里面起來住他:“什麼意思?”
男人的腳步頓住:“給你降降溫。”
“……?”宋暖氣的抓起香皂往他背上一扔:“你指定有點病。”
陸宴把香皂撿起來,放到臺子上,關門離開了。
宋暖:“……”
特麼的……!
……
宋暖被迫洗了個澡,但說是降溫,其實這也是個熱水澡,大冬天的誰會洗冷水澡?
出來的時候發現外面已經有備好的服。
不知道他從哪里弄來的,反正都還合的。
就是不見陸宴的人去哪兒了。
宋暖有那麼一些疑,這個狗男人不會是丟下就跑了吧?
但是想想他也不是像那樣的人,但是如果沒有跑的話去哪兒了,難不不肯見?
不就是調戲一下嗎?至于慫這個樣子?
張的不應該是嗎?
宋暖是鼓足了勇氣才做那些事兒的,結果這個人居然跑了。
有點兒生氣。
一路到了農家樂的大廳,看到老板在前臺。
宋暖笑瞇瞇走過去詢問:“你有沒有看見我哥?”
“就是剛才過來開房的那個。有看到去哪里了嗎?我找不到他了。”宋暖:“給他打電話都沒有接。”
老板上下的打量,眼睛里面的神是意味深長。
這姑娘看上去年紀小的,居然和哥哥住在一個房間的嗎?
“那是你親哥哥嗎?”
在老板的眼里,像這麼大的小姑娘心智是不大的,很容易被人家給哄騙的。
“啊?”宋暖:“不是的。”
老板小聲說:“那我可就要提醒你一下,你小心一點,這個世界上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你也不要怪我說了你哥哥的壞話,但是小姑娘家家的還是要長一個心眼的好。”
他剛才,還看到他們兩個人在走廊那邊摟摟抱抱的,以為他們兩個是親生的,親生的倒是沒有多大關系,可既然沒有緣關系,還那麼摟摟抱抱,是不是就有一些不大妥?
宋暖被老板說的有一些云里霧里的,不大懂。
我聽到了那一句關鍵的,他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可是老板也是個男人,于是乎,問:“那這麼說你也不是個好東西?”
老板:“……”
被噎得簡直沒話說。
宋暖皺眉,本來想要反駁一句陸宴是個好東西。
但好像這也并不是一個夸人的話。
最后只輕哼了一聲,轉就走了。
老板看著宋暖的背影:“……”
什麼玩意兒?這姑娘究竟是個什麼腦回路?
他好心提醒,還當驢肝肺了。
算了算了,反正他提醒的義務已經到了。不過,等等——
萬一這姑娘在自己這出了什麼事,那他是不是還要負責?
他要不要選擇報警??
……
他們兩個人的年紀相差本來就大的,所以宋暖特別不喜歡別人去說陸宴什麼壞話,一句都不行。
總覺得,別人越這麼說,就會把陸宴推得越遠,本來他就很在意年紀小這件事兒。
宋暖一直恨,為什麼就這麼小?就是年齡而已。
為什麼不能大一些?
如果年紀大一些了,那些人肯定就不會那麼說了。
外面雨特大,宋暖找了一圈兒,也沒找著陸宴。
“你找你哥嗎?我剛才看見他好像出去了。”有一個客人過來和宋暖這麼說。
因為他們兩個人來農家樂過年的,兩個人又長得特別的好看,很能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就有人認識他們兩個了。
“出去了?”宋暖杏眼睜大:“往哪邊走了?”
別是真的扔下自己一個人在這里,他走了吧?
“就順著這一條小路過去了,也沒有撐傘。”那人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吵架了?我還以為他是去車里面拿什麼東西呢。”
“謝謝。”宋暖說完,就準備往雨里面沖。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
宋暖想甩開手:“放開我。”
“暖暖妹妹,外面下那麼大的雨,就這麼出去不大好吧?”
耳邊,傳來一道悉的聲音。
帶著一獨有的年桀驁。
宋暖聽的愣了愣,回頭就看到傅驚盛那張致又略帶幾分邪氣的臉。
“傅驚盛?你怎麼在這兒。”
傅驚盛皺眉,手了一把宋暖的腦袋:“你這怎麼現在連個哥都不了,是越長大越沒禮貌了嗎?”
宋暖:“……”
“我要去找我哥。”
不管傅驚盛為什麼在這里,現在就想去找陸宴。
“你哥我不就站在你面前嗎?你還上哪找?”
宋暖:“……我懶得跟你說。”
就那麼輕輕一推,傅驚盛踉踉蹌蹌往后退了好幾步,最后摔倒在地。
宋暖:“……”,瓷?發誓,真的就輕輕一推!
傅驚盛:“……”,丟人,一推就倒。
他手掌撐著地,準備起來,結果手也沒多大力氣。
他黑著臉,極為不愿的:“看什麼?拉老子一把。”
傅驚盛骨子里是桀驁不馴的,清傲的,哪兒得了這屈辱。
就是不了屈辱,不甘于一直聽別人的,所以才會逃離T組織,這是屬于他骨子里都反骨勁兒,與生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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