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氣味紀晚榕十分悉,並一輩子都忘不了,因為這就是消毒水的味道!
不過這裏消毒水的氣味,與紀晚榕從前使用的那種有些不同。
馬上就想到了同樣使用消毒水的墨鈞楓。
可紀晚榕用手在自己鼻子前扇了扇,卻也發覺這裏的消毒水氣味,與墨鈞楓從前使用的那種也不太相同。
想到這裏,紀晚榕眉骨微抬,輕輕走進了前的這間屋子。
看守在進來前便點上了燭火,燭火搖曳,卻將房間裏的一切都照的清楚,也紀晚榕看得真切。
這是一間大約五平米的房間,在房間的正中央,放著一張已經看不出的木床。www.ggdown8.org
屋子裏的線很充足,木床的旁邊擺滿了一係列的瓶瓶罐罐,而木床的四個角落,也同樣有皮繩垂落。
那皮繩看著便是用來束縛人的手腳的。
屋子裏很幹淨,鼻尖也沒有充斥著濃重的腥味,可以說是一塵不染。
紀晚榕垂眸看著眼前的陳設,眼前的陳設不僅是悉,更讓到一種的不安,那種不安的覺比之前看見墨鈞楓馬車上的暗室時,來的還要猛烈。
隻是站在原地沒有說話,那胖看守便拿著幹淨的素布朝著走來。
紀晚榕先是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外麵罩上了那幹淨的素布,腳上還戴上了兩個鞋套。
“你們這裏安排的倒是仔細,裏麵的東西也是我從未見過的,能否為我介紹幾分?”
紀晚榕下了心中的,微笑著開口朝著看守道。
看守一聽這話,臉上便多了幾分得意,他語氣裏還帶著幾分不顯的倨傲:“這裏的東西,乃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子看不懂也正常……然而,您也無需看懂。”
紀晚榕聽見這話,心中冷笑,表也多了冷峻,聲音裏更是摻雜了幾分:“我負責這基地的一切事,我不需要知道。從前你這是這麽對待的雁兒,日後便也要這樣對待榮娘?”
看守聽見這話,渾微微一頓,隨即才變了表,他殷切上前,急急開口:“不不不,屬下是怕這容枯燥乏味,錢兒姑娘不願意仔細聽。”
“若是錢兒姑娘願意聽,屬下自然求之不得的為錢兒姑娘講解了。”
那看守說完,心中的想法卻還是沒有改變,隻是想要隨意講講糊弄過去。
“這個房間,是經過消毒的,每個人進來都需要穿上幹淨的裳。而旁邊放著的瓶瓶罐罐,便是將人皮剝下來之後,保鮮用的。”
他說完,便依次打開了自己邊的一個個盒子,那個長方形的金屬盒裏放著的便是一係列的手刀。
模樣與現代的不一樣,較暗,也沒有澤,看著大約是自己製作出來的。
“這是剝皮時用的刀子,旁邊的是神奇的藥水,能讓死人活過來,這一瓶是剝下人皮後,保存人皮的地方。”
看守沾沾自喜的說著,瞇著眼睛著紀晚榕,隻覺得紀晚榕都聽不懂。
可他不知,就憑他說的這些話,他在紀晚榕的眼裏已經算是一個死人了。
紀晚榕沒有理睬他,默不作聲的跟在他的後,低頭扇聞了一下第一瓶那所謂的神奇藥水。
這說是能讓人活過來,可大約就是腎上腺素,維持人的生命征,確保人皮被剝落下來的時候,人還是活著的。
想著,又是往前走了幾步,開始仔細的觀察那瓶較大的溶。
據這看守說的,剝下的人皮都是放在這裏浸泡,才能保持新鮮。
今日的工作還未開始,這溶很幹淨,紀晚榕閉著眼眸扇聞了聞,卻發現這溶大約是很多化合的混合。
一時半會兒聞不出來,於是紀晚榕抬頭向了那看守:“這裏的溶都是什麽化學質混合起來的?”
紀晚榕的問題,在那看守看來有點難度。
化學質是什麽?
看守覺得自己從前好像有聽過這個詞,可他卻又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他沒想到眼前這子能問出這樣有水平的問題,看起來像是個高手。
看守臉上那沾沾自喜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先是撓了撓頭皮,隨後又是支支吾吾的開了口:“這就像是熬湯一樣,每樣東西放一點,就這樣混合起來了……”
紀晚榕聽見這話,角猛地搐了一下。
沒想到這如此高傲的看守,卻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想必那背後之人,並沒有告訴他們其中的化學道理,隻是他們依葫蘆畫瓢的去幹。
一想到這裏,紀晚榕就有點頭疼。
依葫蘆畫瓢,沒有方,也就是說這個人皮麵如何製作是個謎題,這也就代表著紀晚榕若是想要破解,那便是萬分不易。
紀晚榕想到這裏,隨即又抬頭看了一眼那看守。
那看守被紀晚榕這麽一問,倒是沒有了剛剛的趾高氣昂,他嚴陣以待著紀晚榕的下一個問題。
“你這東西在溶裏浸泡了之後,還有其他的加工工序嗎?”
“還需要哪些其他膠水?”
紀晚榕問出這話,倒是那個看守輕輕一笑:“不,不需要其他的加工工序了,隻要這人皮在溶裏浸泡過後,便能直接戴在臉上!”
看守說到這裏,又朝著紀晚榕開始解釋了一番:“能夠浸泡在這溶中的人皮,可是最上等的人皮,是從人臉上剝落出來的,戴在人的臉上之後,就不能剝下來,必須使用上特殊的藥水。”
不用問,這特殊的藥水也是像熬湯一樣,這裏加一點佐料,那裏加一點佐料,調配出來的,若是再問這裏頭包含著啥,想必這看守也不知道。
就這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剛剛在嘚瑟些什麽。
紀晚榕心中的腹誹,那看守不知道,而是在繼續講解。
“而其他下等的人皮,是從人的部位剝落出來的,那就比較劣質了,也不需要浸泡溶,直接塗了膠水,便能戴在臉上。”
“不過這樣的人皮麵,直接便能被人摘下來了,也不需要特殊的藥水。”
“你是說,泡了之後,不需要任何東西,便能戴上?”
那看守點了點頭,“是這樣,這溶也不是膠水,卻有這樣的魔力,憑空的便能讓這人皮黏在臉上。”
紀晚榕聽著看守的話,卻突然想清楚了什麽,的腦子轟得一聲炸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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