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啟把抱了起來。
他在的上了兩把,心頭一陣窩火。
“你他媽這會兒就剩副骨頭架子了,把你那二兩給老子補回來,聽見沒有。”
薑婉息著應道:“嗯……嗯好……”
突然覺一陣酸,息驟然重了起來。
“不行……嗯……不行唔……”
“看你沒出息那樣,這就不了了?”
陸懷啟在屁上拍了一掌,“你他媽的,嘶——”
陸懷啟不再說話,房間中隻剩下人嗚嗚的哭泣,和重曖昧的呼吸。
做完一次,陸懷啟還要繼續,薑婉想拒絕,但說什麽都沒用。
就在打算認命妥協的時候,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
如獲大赦,要手拿手機。
陸懷啟先一步把手機拿了起來,他本來打算給掛了,但看見來電提示以後,幫按下了接通鍵。
趙局長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了出來,他說道:“小婉啊,今天晚上有沒有空來家裏吃個飯?”
薑婉想起來之前答應趙局長的事,正要說話,卻看見陸懷啟黑著臉。
趙局長這條關係也是因為陸懷啟才搭上的。
不明白陸懷啟怎麽想的,此刻有些不敢應下。
“趙局,我……”
薑婉的話還沒說完,陸懷啟就對著手機說道:“我一會兒送過去。”
他說完,不等趙局長說話,就掛了電話。
薑婉忐忑地看著他。
陸懷啟問道:“趙剛怎麽會有你電話?”
“之前去做筆錄的時候,他讓人給了我他的電話,說有事可以找他幫忙。”
陸懷啟思考了一會兒,罵道:“老東西心思不。”
“怎麽了?”
薑婉有些不懂他的話。
趙剛是想討好陸懷啟才對客氣,這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的。
可陸懷啟的話裏似乎還有別的意思。
陸懷啟著薑婉的頭,說道:“沒事,這事兒你最好別知道。”
於是薑婉也不再問了。
“你手機怎麽換了?”陸懷啟問道。
“原來那個被勝哥砸壞了。”
一提到砸壞,陸懷啟想起來了被自己踹壞的門,“你那破門壞了,重新裝了嗎?”
“輕鴻哥讓人裝了新的。”
陸懷啟諷刺道:“他倒是殷勤。”
薑婉想到陸懷啟以後估計還會去找,幹脆順帶把房子的事也說了。
“呃……房東那邊說不租給我了。”
“那你現在住哪兒?”
“輕鴻哥把他房子給我住了,在律所對麵。”
陸懷啟的臉一下沉了下來,“張輕鴻那狗玩意兒想幹什麽,老子給你什麽你他媽的都不要,怎麽到了他這兒就變了?”
“不一樣。”
陸懷啟滿眼火氣,“哪裏不一樣?”
“我把他當哥。”
“那我呢?”
薑婉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救命恩人。”
“你他媽的……”陸懷啟被氣笑了,“我救你是為了讓你恩的?”
“那為什麽救我……”
陸懷啟住了的下,“你他媽死了,老子以後睡誰去?”
“你的那些人。”
陸懷啟在屁上打了兩掌,“誠心氣我?你能不能聽點話,就剛才接我那會兒討喜,對別人說話那麽好聽,到我這兒你他媽的就跟個打氣筒一樣,就會給我找氣。”
說完,陸懷啟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了一條項鏈,係在了薑婉脖子上。
薑婉低頭看去,才發現陸懷啟給戴的並不是項鏈,而是用一繩子串著的一枚戒指。
戒指做工很巧,上麵鑲嵌著一顆指甲蓋大小的深藍的寶石,極為奪目。
“這是什麽?”薑婉問道。
“自己不會看?瞎?”
薑婉想要把戒指從脖子上摘下。
陸懷啟威脅道:“敢摘下來你就等著三天下不了床吧,看你怎麽去上你那個破班。”
“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路邊五十塊錢買的。”
薑婉懷疑地看著他,“真的嗎?”
陸懷啟冷聲道:“薑婉,你別忘了你的份,什麽時候得到你質疑我的話了?”
“嗯。”
陸懷啟在肩頭咬了一口,“不讓你質疑,又他媽的開始敷衍。”
薑婉推開他,“我得去趙局家。”
陸懷啟既稀罕又惱火地說道:“你現在都敢推開我了,下一步是不是騎我頭上?”
薑婉聲道:“懷啟,時間差不多了,這會兒我真得過去了。”
聽著溫的語氣,陸懷啟心頭的火氣一下被澆滅了。
“走吧,送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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