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婉今天算是徹底見識到了領導在酒桌上都是怎麽勸酒的。
如果不是陸懷啟嫌在趙局長家裏待得太久,打了電話來,趙局長必然還要再給灌幾兩酒。
走的時候,趙局長讓趙夫人送薑婉,原本要把薑婉送到大門口,但是薑婉不好意思,隻讓送到了樓下。
薑婉出了公安局家屬院,一眼就看見了停在路邊的銀白路虎。
陸懷啟坐在車上煙,薑婉上車以後,他皺眉湊到了邊,聞見酒氣以後,問道:“趙剛給你喝酒了?喝的什麽?”
“茅臺。”
“喝了多。”
“快半斤。”
陸懷啟笑著罵道:“老東西真他媽的狗,給你喝這酒,他說什麽了嗎?”
薑婉倚在靠椅上,雙手著太,說道:“都是一些家常事,還有……破了案,9·15特大毒品易案。”
陸懷啟眼眸沉了沉,把手裏剩的半截煙滅了,塞進了煙灰缸裏,然後開車離開了。
薑婉看著悉的路線,突然警惕了起來,問道:“去哪兒?”
陸懷啟惻惻地瞥了一眼,“你不是知道?”
薑婉一陣害怕,“能不能……”
“閉。”
陸懷啟把薑婉帶到了貿易大廈六十一層的頂樓酒店。
他一進門就把薑婉丟在了床上,薑婉沒等他說話就慌忙說道:“我去洗澡。”
陸懷啟點了煙,著的臉,勾道,“你別想著拖延時間,半個小時。”
薑婉沒說話,轉進了浴室。
出來的時候剛好過了半個小時,一分不多一分不。
陸懷啟稀罕道:“你他媽的頭上長表了?”
說完他就抱起了薑婉,來到了窗邊。
薑婉看著窗外一無際的高聳夜空,雙瞬間癱了下來,臉變得極差。
陸懷啟一隻手著的腰,惡魔一樣地在耳邊問道:“今天不是周五嗎?怎麽沒去上班?”
因為恐慌,薑婉的聲音變得有氣無力了起來,說道:“要去接你。”
陸懷啟又問:“那是不是在你心裏,我比你那個破班重要?”
薑婉沒有回答。
陸懷啟把按在了窗邊,不耐煩道:“趕說,說了就去床上。”
薑婉沉默了許久,抖著聲音說道:
“請假了。”
陸懷啟惱火地在腰間掐了一把,“薑婉,你他媽的到底有沒有心?想了這麽久,給老子冒出來一句請假了?”
陸懷啟又著的下頜,強迫和自己對視,一字一句地問道:“薑婉,再說一遍,你把我當什麽人?”
薑婉躲避著他的眼神,沒有說話。
“趕說。”
“救命恩人。”
陸懷啟氣得把按在窗邊做了快兩個小時。
薑婉嚇得哭了快兩個小時,一張小臉慘白得沒有半分。
做完,陸懷啟把抱到了床上,沒有一點要放過的意思。
薑婉慌無措地看著他,哭著說道:“我不行了……不行……”
陸懷啟的手在纖細修長的脖頸上著,帶著薄繭的掌心過的鎖骨。
他目沉沉地盯著麵前的人,幽深漆黑的眸子釋放著危險的信號,語氣裏滿是威脅的意味。
“再說一遍,你把我當什麽人?”
薑婉咬著牙,不肯說半個字。
“不說是吧?”
薑婉再次息了起來。
嗚嗚地哭著,眼睛紅得像是兔子。
陸懷啟又在耳邊問了一遍:“你把我當什麽人?”
“求求嗯……嗯求……求你……我不行了嗯……放過我……”
陸懷啟聞言,溫地替理了理被汗水浸的鬢發,臉上帶著惡劣的笑容。
“薑婉,隻有我想讓你求我的時候,你求我才有用。”
陸懷啟按著在床上又做了一次,結束以後,薑婉嗓子哭得沙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癱在床上,連手指都不願意再一下。
陸懷啟抱著去清理了,然後把放在了床上。
薑婉雙眼通紅,在床邊,用被子地裹著自己。
陸懷啟點了煙,煩躁地看著。
“過來。”
薑婉又往床邊挪了一寸。
陸懷啟手把撈到了邊,聲問道:“為什麽不說?”
薑婉沉默著,依舊不肯說話。
陸懷啟嗤笑一聲,把摟進了懷裏。
“你他媽的倔死了。”
薑婉往他懷裏了,順從地靠著他的膛。
陸懷啟輕著的後背,緒不明地倚在床上煙。
完一,他低頭看了一眼,發現邊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睡著了。
他觀察著安靜的睡。
的眼角帶著淚花,鼻息很輕,睫因為呼吸微微著。
忽然,他看見的了,像是在說夢話。
他低頭,湊近以後才聽見了一道細若遊的呢喃。
“對不起……對不起……”
陸懷啟輕笑了一聲,吻上了的角。
吻完,他起到了窗邊,撥通了一個電話。
對麵很快就接了,裏麵一個聲音問道:“您有什麽安排嗎?”
陸懷啟問道:“那邊調查得怎麽樣了,結果下來了沒有?”
“證據掌握得差不多了,結果基本能夠確定。”
“嗯。”陸懷啟回頭看了眼床上睡的薑婉,說話聲音不自覺地輕了幾分,“劉誌平撤了,你們打算讓誰上?”
“這個……這個……”
陸懷啟不耐煩道:“別這個了,我記得趙剛是不是該升了?”
“是該升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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