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黎現在的腦子已經不能思考了,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愿意求他。
但是,遲遲沒有下一步作,祁湛也不著急,就這樣好整以暇地看著。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人到底什麼時候才會說出那兩個字呢?
“……”然后,等待等待,等待了大概有一分鐘了,懷里的人偏偏不愿意開口。
簡直把他的臉面按在地上,當然,這個對于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已經不像之前那樣了。
“求求我?”他輕笑,一手輕輕過的下,一手輕輕過手腕上的皮帶,聲音帶上了些調笑。
“聽話,求求我?求我就幫你解開?”
“……”沈書黎不滿意地哼唧了兩聲,眼底染了幾分潤,男人一直盯著手腕上的皮帶,本沒有注意到的臉部緒。
更加不喜歡要哭不哭的樣子。
似乎是很糾結,眉頭都蹙在了一起,來回跳躍之間,沈書黎暗暗咬牙算是答應了他的話。
“嗯……”
然后,在快要開口之前。
祁湛的手機好巧不巧地響了起來,一聲聲電話鈴聲,像是催命般的符咒,催促著他去接電話。
沈書黎暗暗松了一口氣,本來男人是不想去接這個電話的,可是一直響個沒停。
他心深也有聲音催促著他去接這個電話。
“……”
當他接起電話時,整個人都不愉快了,是祁北灼的電話,那邊是男人冷冰冰的聲音。
“晚上帶著過來吃飯。”
吃飯?是鴻門宴吧,估計,是他母親知道他們結婚了,又想做什麼小作。
一想到有這樣的可能,他周圍的氣場都變冷了。
“不舒服,不能過來吃飯。”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啞口無言了,但很快又回應了:“那我們過來吧。”
他們過來?待會兒磕磕,祁北灼又得發瘋了,他要是有心搞他,那他的乖乖不得離他而去。
不行。
沈書黎不知道他接了誰的電話,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臉變得如此之差。
手上想要解開皮帶的作都停頓了,轉而抬眼看著他的臉,心底疑,為什麼這麼暴躁。
男人盯著不遠的窗戶看了一眼,又低頭掃了一眼懷里的人,聲音都帶上了幾分冷然。
“行,不過你最好能管住的。”
“畢竟,飯可以吃,話不可以說。”
這句話森森的,著一詭異的味道,這讓他懷里小幅度掙扎的人瞬間就不敢了。
他可是閻王爺……
要是繼續這樣掙扎,惹他不快了,指不定得繼續這樣綁著。
單單是想一想都覺得痛。
“……”然后,等他再次把電話掛斷以后,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
他掃了一眼懷里的人,又瞧到手腕上的皮帶,聲音帶著幾分不悅。
“晚上去我父母那邊吃飯。”
“我們結婚,你還一直沒有見過他們,我帶你去見見。”
“他們就喜歡你這樣的乖乖做兒媳婦呢。”
“那你還不快解開。”
“……”祁湛早已沒有逗弄的心思了,自然好說話,直接就幫把皮帶解開了。
的皮本來就白皙,紅的痕跡,在的手腕上顯得格外醒目。
他又心疼又想把關起來。
“下次早點求我就不會弄這樣了。”
“乖……”
聽到了他的話,人表面上還是一副委屈的樣子,心里頭早已將他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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