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以后,把手機遞還給服務員后,又點了些貴的飲料酒水當做謝禮。
紀斯年不耐煩地掛斷電話就往這邊包廂走,還沒走近就看到了出來的服務員。
此刻的心煩躁得要命,自然沒有多問,推開門進去。
依舊像之前一樣坐著,眼神有些放空,不知道在看什麼。
“看什麼?不吃飯?想把自己死。”紀斯年的語氣算不上好,鏡片下的眸里也染著幾分煩躁。
即使,溫予卿沒有抬眼看他,也足以想象他的臉該有多麼彩富。
知道會無于衷,沒想到這樣不理人,紀斯年一下被氣笑,語氣緩和了幾分。
“好了,不要看了,吃飯。”
溫予卿微微掀了掀眼皮,朝他出一個真摯和的笑容來。
“電話里都說了些什麼?這麼生氣?”
明明是詢問的語氣,可黑白分明的圓眼里蘊含著的笑意,似乎早已經將一切都看了。
紀斯年看著的眼眸,驀然輕笑一聲,抬手就上了他的臉頰,語氣之中染了些怨恨。
“紀家讓我接韓璟的橄欖枝,他對你可是真,拿出這麼多東西表達誠意。”
“可惜了……”
溫予卿沒有想到他會說這些話,韓璟?他拿什麼表達誠意,不是份就是資金吧。
雖然,不太了解韓璟是干什麼的,但,他出手極其闊綽,在g國的產業更是多得讓人發指。
“他估計沒跟你說過,他們家是做珠寶服裝設計生意的,國外七的生意都歸他們。”
就知道……
溫予卿想,他這樣重利的人,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啊,畢竟,韓璟拿出些東西來。
起碼起來給他們帶來百萬的利潤,何樂而不為。
“你答應了?”
紀斯年從眼底看到了希,這樣的刺痛了他的心臟,他捂了一下心口,傷道:“你是這樣想我的。”
“我對你而言不就是可有可無嗎?為什麼不能這樣想?”
“我沒有。”
“溫予卿,那些都是死,我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會再奢求其他的。”
“只有他掌控的那些領域,大不了我不要了。”
想如果這是上次娶蘇念安那一次,他能這樣堅定地選自己。
他們之間也許不會落到今天的地步。
“不要?你倒是說得輕松。”
“你為的不就是爬上至高無上的高位嗎?”語氣很輕很,像是細雨般飄灑進了人干枯已經的心田。
如果這些條件是拋出來的,即使是碎骨,他都認栽了。
“……”
“不是這樣的,卿兒。”
“我不需要這些了,我只想要你。”
錯過的終究是錯過了,沒有什麼可以彌補的,當初的選擇就是一個岔路口,只會讓他們走向不同終點。
“紀斯年,你得為當初的選擇負責……”
溫予卿憋著一肚子的話,最后都沒有說出口,因為男人抬起食指就抵上了的。
制止住了想要繼續說話的作,食指抵在的上,懇求:“求你,不要說了,今天就當給我一次機會。”
“我們好好玩。”
對上他稍微泛紅的眼尾,無奈只能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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