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斯年自然是要翻看一下資料的,倒是一旁的白墨清有些好奇,
“扶霜為什麼那麼聽你的話啊?”
白笙默默的坐下,給倆人泡茶,
“很簡單啊,因為他蠢,我雖然也不是特別聰明,但是我不蠢啊,
想過來我公司學習,那首要前提就是要聽話!”
他本想說自己這是下有方,但是商斯年就坐在這呢,人家還沒說這話呢,他也不好這樣顯擺,
最重要的是,商斯年和扶風很,到時候一定會知道,是扶霜實在不想去扶風的公司上班,
才來的白氏,所以才能十分聽話的。
商斯年翻看了十幾分鐘的資料,基本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很嚴謹的,但是為什麼工期耽誤了呢,莫驚春說進展不對。”
“不是!他告狀啊?”
白笙震驚的茶杯都忘記放下去,直到手指被燙到了才反應過來,
“嘶……這個莫驚春,是不是腦子不太好使啊。”
抱怨完,白笙嘆了口氣,起去一旁拿了一本厚厚的說明書,
“有一個機壞了,是進口的,我請了人過來維修,但是說價值不大,
所以耽誤了點工期,不過我現在正在找了,打算買新的算了。”
商斯年掃了一眼就知道是個什麼東西,
“這個工廠只產原裝機,從不生產任何配件,所以即便是維修,也不是原廠的,無法保證準度。”
白笙瞬間就蔫了,其實他也知道,但是白氏本來就被白墨清父親搞的烏煙瘴氣的,
是四商的人過來支援了一個多月才給捋順的,可這里最大的問題還是公司的財務狀況,
也不是沒錢,只是開銷太大了,他實在是不敢在這方面投太多,
“姐夫,你不知道,這玩意太貴了!我舍不得那麼多錢啊……主要是,還要排隊!”
貴……
白墨清看著圖片上這個不算很大的機,也想不到這玩意到底能多貴,
“多錢?”
白笙比劃了一個八,
“八位數啊,我一聽到心里都在滴,以前也不覺得錢多難賺,真的到自己手里才明白,掙錢難啊!”
他覺得自己發愁,愁的白頭發都快長出來了,最近一直吃黑芝麻,效果都不怎麼樣。
一想到買這個東西,貴就算了還要排隊,他覺得白頭發似乎又冒出來了好幾。
“機必須要買,不然你停工的代價更大,所有人開銷都沒有停,這樣一天下來你要損失多錢?
排隊的事我來解決,這兩天吧,回頭韓川會聯系你的。”
說完,商斯年掃了一眼面前的茶杯,
“老婆……要不咱們還是走吧。”
白笙剛要謝的話還沒出口,就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商斯年的表也不對,
“怎麼啦?”
商斯年指了指面前的茶杯,
“沒有一個做生意的不清楚,滿杯酒半杯茶的道理,弟弟給我的茶杯倒的滿到快溢出來了,
這是明顯在趕我走了啊,而且老婆那杯就很正常,他在刻意針對我!”
“我沒有啊!我不是故意的,自己家人有必要這麼嚴謹嗎,我就隨便倒一杯而已……”
白笙忽然就坐直了,一邊解釋,一邊趕給商斯年換一杯新的。
“沒關系的。”
商斯年把自己的手向白墨清,抿一臉的無辜,
“老婆,我不是和弟弟計較,是在教他道理,這也就是我,被他欺負慣了無所謂,
要是換做別人,要是合作方呢,這不要給白氏丟人嗎。”
白笙朝著四周看了看,真想找一個棒球棒,給他一下子算了,
這人要不要這麼能裝啊,上輩子怕不是個塑料袋吧!
你看我姐是信你,還是信我!
“白笙,沒有你這樣做的,你姐夫也是關心你才過來看看,
如果真的耽誤了,莫驚春那里可以不計較,但是其他人呢,
你是不是可能會賠錢的?有事不知道求助也就算了,現在還趕你姐夫走,良心呢!”
白笙眨了眨眼,難以置信的盯著白墨清看了一會兒,
“你是我姐啊,你無條件的信任你老公,就不能有條件的信任你弟弟一回?
我會傻到,倒茶倒半杯這個道理都不懂?”
不等白墨清開口,商斯年趕把話接了過去,
“看吧老婆,他是懂的,所以他這就是故意的啊,不過沒事,他是弟弟,我可以原諒他!”
白笙無聲的給他鼓了掌,
“真棒真棒,我晚上定了餐廳,姐夫這是還打算一起吃嗎?
早上空運來的金槍魚,超級新鮮的,你們如果不吃我就霜霜回來了啊。”
商斯年直接拒絕了,
“不吃,誰知道哪片海域的魚啊,萬一都污染了,吃完就變異,
搞不好出了餐廳的門,你就變人魚了,
我回家給我老婆做飯,健康又營養!”
他都已經開始打算把后院的花園給拔了,然后全部種上菜,這樣以后老婆就能吃到自己種的菜了,
全部都是最放心,最綠的。
說完,他忽然反應過來哪里不對勁了,
“你管扶霜……霜霜?白笙你惡不惡心啊,他一個大男人的!”
大男人?
商斯年像是明白過來什麼一樣,自從白墨清告訴他,木以林喜歡男人,
他就再也無法把所有人的伴,全部聯想異了,就比如此刻的白笙,
“你喜歡扶霜啊?”
商斯年一句,讓白笙的一口茶全部噴了出去,
“不喜歡!我喜歡的,正經的從頭到尾都是人的那種,我不是……”
解釋一半,他也不說了,跟商斯年較這個真犯不上。
“白笙,不是真的吧,你就算是喜歡男的,我也沒什麼意見,小姨和小姨夫也開明的,
好好談談的話,他們應該能接,可問題是,扶霜啊?”
白墨清倒是沒覺得扶霜這人品質不好,只是覺得這人上沒個把門的,而且不太聰明,一看就是那種很會惹禍的人,跟他在一起多辛苦啊。
白笙真的一點都不想解釋了,也懶得解釋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和他分手行嗎!”
白墨清嚇了一跳,趕拒絕,
“別,我倒也不是這個意思,反正……你高興就好,隨你隨你!”
實在怕白笙再說什麼渣男的話,直接換了個話題,
“小姨和小姨夫那邊怎麼說了啊?”
(此書源站已斷更,請觀看另一本同名書籍)————————————————————————————————————————————————————————————————————————————————————————————————————————————————-——為了彌補多年前對妹妹的傷害,她替妹出嫁,嫁給一個又醜又癱的男人。新婚夜卻發現男人英俊瀟灑,驚為天人。但同時她也發現了男人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她自己的悲慘身世也逐漸被揭開。男人答應為她復仇,她則承諾給他一個孩子……
清冷帶刺VS懶痞情種+【大學到都市丨破鏡重圓】 【正文完結,番外更新中】圈裏一幫公子哥的聚會。 方慈作爲宋裕澤的“妞”被帶去。 他倆早有聯姻之約,方家有求於宋家,想借聯姻穩固地位,在圈裏也不是什麼祕密。 由此,一貫清冷高傲的方慈,倒也識時務,成日裏扮乖巧,與宋裕澤出雙入對。 酒酣耳熱,玩玩遊戲。 方慈中頭獎。 她被要求選一個在場的異性,親吻一分鐘。 衆人起鬨看向宋裕澤。 在衆目睽睽中,方慈面無表情起身。 而後吻上了角落裏沒有參與遊戲、亦沒人敢惹的那一位。 - 聞之宴。 富了不知道多少代的頂豪聞家唯一繼承人。 偏又生得一幅讓人過目不忘的漂亮臉蛋兒。 性子痞壞得要命,眼裏又總帶着一股無所吊謂的野性和淡然。 他極散漫地張臂往沙發裏一靠,脣角一抹懶笑,仰臉接了方慈這個吻。 遊戲之後,好事的人打趣:阿慈跟聞少什麼時候這麼合得來了? 方慈:遊戲而已,我們不熟,更算不上合得來。 一門之隔。 聞言,聞之宴低眼意味莫名笑一聲。 - 當晚,無人知曉的舊別墅。 聞之宴同樣的姿勢靠在沙發裏,以一種暴露所有弱點的姿態,高仰起下頜。 喉結凸起,上方一條水墨蛇形紋身,被汗珠和水漬泅染,魅惑至極。 方慈在那蛇上狠咬了一口。 聞之宴吃痛地嘶聲,啞笑道,“你也就在老子這兒橫。” 片刻後。 他的聲音撞入耳膜,“你管這叫合不來?”
【 救贖×日久生情×校園虐文】 甜軟乖學生×痞帥不良少年 那年盛夏的似乎比往年都要熱,畢業照上的女孩笑的很甜,她的身後是穿著白襯衫笑的張揚的少年。 相逢是盛夏,別離也是盛夏,他的小玫瑰永遠藏在了那個盛夏。 【“嚇到了嗎?小同學。” “嗯。” “別怕。”】 【“真的不考慮和我在一起嗎?小同學。” “你追上我,我就考慮。”】 【“下輩子等著我好不好?” “不等騙子。”】 【“吃顆糖就
[很會裝傻的小騙子&一釣一咬鉤的太子爺][1v1雙潔+救贖甜寵+蓄意誘引] 姜郁生長在常年陰雨連綿的洋城,繼承了姥爺所有遺產的她卻被宋家人關在木樓里,裝瘋賣傻的茍活,任憑其自生自滅的腐爛。 為了報仇,離開那座老宅,她盯上了那位金州太子爺賀斂,以身設局,步步下鉤,終于有一天,賀斂單手抱著她,對想殺了她的宋家人說。 “洋城洇濕,我帶小傻子去金州曬曬太陽。” “宋家不養,我來養。” - 金州的人還以為天塌了,太子爺竟然帶回來一個小姑娘,還放下身段給她穿衣洗頭! 而素來跋扈的男人在面對好友質問時,只說自己天生就是操心命,小傻子沒了自己不行。 直到姜郁利用賀斂親手將宋家送葬,準備離開之時,卻被賀斂攥住了手臂,對視之際,她看到男人眼眸中的笑意,陡然一驚。 “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在裝傻利用你的?” 賀斂將她攬在懷里,語氣意味深長。 “很早,很早就知道了。” “姜郁,別害怕,我一輩子都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女主設局,男主上趕著咬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