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什麼藥?
金銘軒話音一落,兩個小廝上前按住宋窈,指尖下意識了,又生生忍耐下來。
對方人多,并不是手的好時機。
宋窈迅速在腦海中思考著對策,金銘軒想要折磨,應該不可能喂穿腸毒藥吧?況且系統有賣解毒丹,就算是毒藥也有法子應對。
一個小廝掐住的下,將那碗藥灌到里,宋窈掙扎之下灑出來不,但大多數還是進了里。
金銘軒看著宋窈狼狽的樣子,明顯心很是愉悅,上前拍了拍的臉蛋,語氣難掩得意:“這可是春風樓用來教訓剛買回來那些不聽話的窯姐兒的烈藥,即便是貞潔烈婦,喝了這藥也會丑態畢,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忍!”
宋窈眼里閃過一抹錯愕,金銘軒竟然給下的是那等下作東西?!
的神無疑取悅了他,金銘軒已經迫不及待看到宋窈藥效發作時的樣子。
不過不急,獵要一點一點折磨才有意思,不是嗎?
他得意地抬了抬下:“看好,晚上洗干凈送到我房里,本爺要親自折磨!”
說完,揮了揮袖大搖大擺離去。
人一走,宋窈就用手摳了摳嚨,將藥催吐出來,可盡管吐出來了大部分,卻還是有些已經咽了下去。
臉微微發白,語氣艱難:“六六,解毒丹能解……我上這種藥麼?”
六六分外為難:【解毒丹只能解毒,而你中的這個名相思散,嚴格來說不算是毒藥,且無藥可解,所以不能。】
宋窈閉了閉眼,忍不住咬牙罵了句:“金銘軒這個傻!”
他搞這麼一出完全在的意料之外!
誰能想到,他親娘都癱在床上起不來了,這種危急關頭,這狗東西竟然還有心思想這些齷齪事?!
角溢出一抹冷笑,眼里殺氣騰騰:“行,算計我是吧?也要看他有沒
有那個命!”
*
了夜。
金銘軒心不錯,喝了點小酒,醉意微醺地被小廝攙扶回來,他著閉的屋門,突然想起什麼,眉頭挑了挑,眼里掠過邪的。
那賤人這會兒恐怕藥效已經發作,正是難耐時候。
金銘軒嚨忽覺有些意,清了清嗓子:“你們都守在門口,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靜也別進來,莫要擾了本爺的興致!”
小廝低頭稱是,眼里閃過同之。
這樣的事也不是頭一回,而且這次的對象竟然還是個寡婦,他們爺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金銘軒踹開門進去,屋里的紅燭火搖曳兩下,出“噼啪”的聲響。
他抬眼四下一掃,只見床上躺著一道玲瓏有致的影,眸底頓時添了幾分火熱。
金銘軒角勾起輕諷的弧度,抬腳朝里走去,在看到床上躺著的人時眼里閃過一道驚艷。
下人曲意逢迎,特意將宋窈好生打扮了一番。
平日里不施黛就已經人過目難忘,如今略施脂更是足以讓人一眼驚艷。
紅的紗料子輕薄,合地勾勒出姣好的段,也將襯得若凝脂,吹彈可破。
宋窈的那雙眼睛一貫是清冷的,宛如一汪寒潭,能清澈照見人心深的,如今眼眸水瀲滟,好像蒙了一層輕薄的霧,朦朧渙散。
眼尾洇開淺淡的紅,像極了爛的桃花,不知是脂還是藥效的影響,眼波流轉,輾轉間生出那麼幾分勾人意味。
可能是覺得這會兒已經沒
什麼力氣,將送來的人并沒有綁住,宋窈掐著掌心,冷冷看著面前的人。
金銘軒回過神,意味深長地從上而下打量一眼:“喲,還犟著呢?”
這人確實有幾分烈,這都能忍下來。
見宋窈抿不語,他慢悠悠在旁邊坐下,臉上著狠:“宋窈,之前咱們結下的梁子,足夠本爺將你千刀萬剮,不過本爺是個憐香惜玉之人,一向不舍得對人。”
他扭頭看過來,眼神戲謔而輕浮,“你若是識趣呢,就應該主討好本爺,要是爺心好了,說不定還可以饒你一命。”
宋窈眼睫了,嗓音有些啞,幽深的眸了過來:“金公子想要我如何討好你?”
金銘軒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隨即低笑一聲,一臉油膩:“那就要看你了。”
“好。”出乎意料,宋窈輕聲應了,眼神捎帶著深幽莫測的,眼尾微微上挑,好似帶了把鉤子,“那公子且湊近一些呀。”
的嗓音不似平日清脆,著一奇異的沙啞,聽起來有種繾綣慵懶。
他娘的!沒想到這人這麼勾人!
金銘軒頭滾了滾,蠱似的俯湊近。
驀地,他瞳孔猝然放大!
下驟然傳來劇烈的疼痛,宋窈笑盈盈看著他,眼里是無盡涼薄之,在他耳邊幽幽地問:“金公子,我服侍的你可還舒爽?”
守在門口的小廝只聽見一聲凄然慘,驚愕地瞪大了眼!
今天這麼激烈的嗎?
不對啊,這聲音聽著怎麼那麼像他們爺的?
兩個小廝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里面傳來金銘軒氣急敗壞的罵:“賤人!我要殺了你!”
接著是重落地的聲音。
宋窈干脆利落又補上幾刀,將弓著子的金銘軒一腳踹倒在地,氣息不穩地息兩聲,扶著床架冰冷睨著他,笑意溫:“金公子,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金銘軒捂著下疼痛難忍,臉扭曲,看向宋窈的眼神充斥著恨意:“賤人,我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左右都已經做了,倒也不怕再添上一兩樁。”
宋窈驀地輕笑一聲朝他走近,腳碾在他鮮淋漓的下半,紅微闔,吐字緩慢,“我看你這雙眼睛著實令人討厭,不如剜下來可好?”
金銘軒意識到不是在開玩笑,驚恐地瞪大了眼:“來人!快來人!你們都是死的嗎?!”
門口的人終于意識不到不對,連忙推門進去,然而已經晚了,只見寒一閃,宋窈手里的手刀已經狠狠扎了下去。
“啊啊啊!!!”
伴隨著一道撕心裂肺的慘,自家爺倒在泊里,兩顆淋淋的東西滾落在地上,趕進來的小廝目驚駭!
宋窈蒼白的臉上沾了珠,勾著低聲笑起來。
“爺!”小廝上前扶起金銘軒。
他神癲狂,臉上空的兩個死死“盯”著宋窈的方向,語氣:“給我殺了!殺了這賤人!我要將大卸八塊!碎尸萬段!”
聞聲趕來的護衛當即朝宋窈拔出了刀,就這麼站在原地,渾的力氣都被空,緩緩閉上眼。
出手傷了金銘軒的那一刻就不指全而退了。
這樣也好。
想象中的疼痛卻并未到來,跌了一個冰冷的懷抱,著淺淡的藥香。
來人扣著的腰,語調著慢條斯理的冰冷狠戾:
“再說一遍,你要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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