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了陸家的支持,以後的前途一片明,也不怕遇不到合適的伴。
想到這裏,江言柒越發期待以後的生活了。
*
林妤笙是被腥甜的海風吹醒的。
覺得頭疼裂,偏偏手腳還被綁著,渾又酸又。
“醒了?”陸敬冷漠又沙啞的聲音響起。
已經撕破了臉皮,林妤笙沒擺出什麽好臉。
觀察了一下自己的境,現在是在一個簡陋的碼頭上,遠還有船的鳴笛聲。
林妤笙心裏一驚,看向陸敬,“你要送我出海?”
“準確一點,是送你去亡奴島。”
“我和陸崢野之間已經破裂了,你在我上下功夫也是白費。”
陸敬嗤笑一聲,“他答應我了,隻要我不傷害你,他七天之不出庭。”
林妤笙腦子裏一片空白,鼻子一酸,突然很想哭,還很想罵陸崢野,他是個傻子嗎?
一臉憎恨的看向陸敬,“那你把我送去亡奴島,算違約嗎?”
“哈哈哈哈,做事就要不擇手段,我這個孫子太厲害了,我不得不防。”
“你就不怕他本不在乎我?”
陸敬沉默了一下,然後說:“凡想大事者,都要先為一個賭徒,隻有敢賭,才有機會贏。”
“而且我有信心,我能賭贏。”
林妤笙看著眼前這張臉,真的沒有辦法把他和之前的陸爺爺放在一起。
“陸崢野心裏隻把你當做親人,你這樣子他,不覺得心裏有愧嗎?”林妤笙說著,眼淚都流了出來。
雖然陸崢野沒怎麽和提起過陸敬,但林妤笙知道他心裏對陸敬沒有怨,甚至還在他上找到了點親人的關。
明明陸崢野很相信陸敬的,可陸敬的做法真的傷人。
陸敬麵上不顯,但眼眶已經紅了,他歎氣道:“陸家不能因為他而家破人亡,我暗示過你們了,但你們意已決,我也隻能用我自己的方式保住陸家的榮耀。”
林妤笙笑了,即便手腳被束縛,眼淚把頭發糊在了臉上。
但還是沒有失掉半分風采,為林家大小姐的還是直腰桿。
“我算是知道為什麽陸家個個三觀不正了,原來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幸好阿野不在陸家長大,否則他也走不到今天的地位。陸老爺,就算沒有阿野,陸家的路也快要走到頭了。”
陸敬拄著拐杖的手不斷用力,但很快他就卸了力,笑了起來。
林妤笙心裏很怵,但沒有表出來。
總覺得陸敬留了後手,而且是衝著陸崢野去的。
而且有預,陸敬為了贏得徹底,不會瞞著。
果然,陸敬冷冷的道:“你去了亡奴島後,我會把你送給陸崢野的仇人,如果他不去救你,那你隻有死路一條,如果他去救你,那你們倆就能死一起。”
結合之前許一繁和說過的話,林妤笙心裏有了猜想。
“你知道阿野在亡奴島的份地位。”
陸敬笑,“沒錯,他之前為了統一亡奴島可得罪了不人,而我什麽都不用做,隻需要給他們一些武和錢,他們就會為我的棋子。”
林妤笙滿臉不可置信,“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計劃這些的?”
“你是想問我從什麽時候開始防備小野的吧?”
林妤笙默認。
亡奴島不是個普通的地方,把錢和武運進去,還能瞞過陸崢野,哪有這麽容易。
陸敬說:“我也沒必要瞞著你了,從他回到陸家開始,我就已經防備他了,當初鈺瓊把他娘送走的時候,他已經有了記憶,我不確定他還記不記得,所以防患於未然。”
林妤笙氣的渾發抖,胃裏直反胃,“你心思縝,當初謝鈺瓊把阿野的媽媽送去亡奴島,是你默許的。”
“對。”
陸敬直接承認了。
林妤笙徹底破防了,想衝上去,卻被人死死按住,吼道:“陸敬,你們陸家人都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可現在事實就是,要死的是你們。”
陸敬眼神徹底變冷,仿佛一條毒蛇般,“我大孫子被你們害至此地,我應該親自要你命的,但你還有用,那就讓你再茍活幾天。”
林妤笙大笑,“陸擇川他就該是這個下場,有你這樣的爺爺,他死一百次都不足為惜。”
“噢,對了,我剛剛還說錯了一句話,你們陸家除了阿野還是有好人的,那就是你的大兒子,他當初下毒害你,屬實是為民除害了,可惜禍害千年,竟沒能讓你死,真是老天不公。”
陸敬此生最大的痛就是他的大兒子陸霽通。
陸家管家狠狠踹了林妤笙的背一腳。
這一腳著實不輕,林妤笙都能覺到嚨的腥甜味了。
陸敬出聲道:“夠了,這是在故意激我們呢,看來我沒有賭錯,你和他當真是深義重,命關頭,還在為對方著想。”
“可惜啊,你們一步錯便是步步錯,我陸家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林妤笙滿心不甘的抬頭看著他。
背部的傷連帶肚子都作痛起來。
一艘老舊的漁船停在了碼頭上。
林妤笙被它那腥臭的魚腥味熏的直作嘔。
陸敬絕的說:“管家,送林小姐上路吧。”
“是。”
白的巾捂住林妤笙的口鼻,刺激的味道不斷湧林妤笙的鼻腔。
很快就了力,失去了意識。
林妤笙靠著意誌力讓指甲深陷掌心裏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覺到自己被人抬了起來,然後扔到了一個滿是魚腥味的閉空間裏。
接著就是無盡的漂泊、搖晃。
*
陸敬把林妤笙送走後並沒有回陸宅。
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個偏僻的廠房,住了下來。
陸崢野一直沒有出庭,外界不滿的聲音越來越大。
但他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就連都找不到他的影子。
所有吃瓜群眾們分了兩個派別,一派是支持陸崢野的,他們說是陸家人使了手段,迫陸崢野不出庭。
另一派是站陸家的,說是陸崢野為了去除私生子的名號,自導自演出了一部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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