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腰,怎麽那麽細?”
薑雲皙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忽然扯開扶住腰的手,將他整個人攔腰扛在了肩上,勾了勾角:
“朕的腰再細,也扛得攝政王。”
權九州:“……。”
直接把他從茶棚裏馱到了馬車上。
上了車,二話不說,蹲下,直接將他黑的皂靴就這樣下來了。
“你……”
權九州猝不及防,神有點赧然。
畢竟今天走了那麽久的路……
薑雲皙一隻手握著他的腳踝,笑得戲謔,正要他的白子,卻忽然又停住了。
抬頭,看著權九州:“怎麽,王爺該不會又要說,王爺的腳,是你妻子才能看的,看了就要以相許吧。”
權九州臉上浮現別扭的神:“那怎麽會?本王又不是子!”
“那就好。”
一把將他的子拽下來,想起他方才說腰細,調戲道:
“攝政王的腳,好白啊。”
沒有任何誇張,他的腳像白玉一樣,一看就是生慣養長大的主兒,腳型也很完,十片趾甲修剪得整齊漂亮,幹幹淨淨的。
看著他的笑容逐漸變態,權九州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要把自己的腳收回來,直接在他白皙的腳背上拍了一下:“別!”
這才認真給他骨:“王爺可真是個狠人啊!這筋都歪了,你要再逞強繼續走,隻怕這隻腳就要廢了。”
一手握著他的腳踝,一手握著他的前掌。
“會有點疼,忍著。”接著“哢”的一聲。
沒有任何防備,眼淚直接飆了出來,權九州一下子會到了升天的覺!
“好了。”
迅速將他的子穿好,套回他的黑皂靴裏,權九州驚奇的發現,就剛才痛過那一會兒之後,他的腳又不痛了。
他瞇了瞇眸,看著他:“皇上正骨也會?”
“略知一二。”
薑雲皙坐到了他旁邊,將手進冰盆裏淨手。
那盆裏原本放了降暑的冰塊,現在冰全化開了,剛好淨手。
權九州覺得他又欠了一個,開口:“本王會查清楚,這背後是誰在造皇上的謠。”
薑雲皙淡淡“嗯”了一聲,又接著說:
“再過兩日,就是登基儀式了,這些謠言不過是小打小鬧,朕擔心,那日會有兵變。”
權九州抱著臂,一副不屑的樣子:“有本王在你怕什麽?”
說完似乎想起了什麽,又開始解上的服。
薑雲皙心頭警鈴大作,故作淡定的轉眸看他:“你做什麽?”
卻見他掉上的紫袍,裏麵穿著一件金甲。
他下來扔給他:“穿上!”
這件甲猶帶他上的溫。
薑雲皙接過,眼底劃過一抹波瀾,又迅速下去了。
回宮之後,就讓薄荷準備浴桶洗澡了,今日外出歸來,一的汗。
不知為何,趴在浴桶上,總是浮現今日的形。
權九州……從前覺得他冷漠無,疏離的讓人遙不可及,可相下來,竟覺得還是有人味的。就是那張臉還是麵癱。
第二日。
薑雲皙一早起來,才剛剛吃完早膳,薄荷就收到一個侍衛塞的一封函,拿給。
薑雲皙打開一看,裏麵是張空白的紙,不過湊上去聞了聞,然後將紙放在燭火下,淺紫的墨痕就顯現出來了。
字跡是飄逸瀟灑的小楷,是權九州的親筆所書。
昨日花錢散播謠言的幕後之人已經查出來了,是七皇子薑雲冉。
七皇子他一直是三皇子的擁護者,因為的母妃和三皇子的母妃是親姐妹,外祖掌管江南織造局,富得流油。
薑雲皙若有所思。
這不得好好榨他一筆?
下令:“傳七皇子。”
然而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沒看到薑雲冉的人,倒是前去傳旨的侍衛一臉尷尬的回來了:
“皇上,七皇子說……他不適,就不來了,省得把病氣過給皇上。”
薑雲皙冷笑。
又不是傻子,這很明顯就是借口。這老七看不起,所以索不來了。
嗬嗬,不來就不來吧,朕有辦法讓你來的。
直接下了一道聖旨,今年,宮中停止與江南織造的合作,所用的布匹和,采用競標的方式。
果然,這道旨意一下,不到一柱香的時間,薑雲冉就氣勢洶洶的殺過來了。
他就要衝進去,卻被門口的守衛攔住了。
小順子說:“抱歉啊,皇上聽聞七皇子抱恙,怕您把病氣過給他,就暫時不見您了,畢竟皇上是九五至尊,他的龍比較重要,七皇子殿下還是回去吧,好好保重,等您養好在說。”
薑雲冉氣得直翻白眼,在門口破口大罵:
“薑雲皙!你瘋了嗎?你憑什麽取消今年宮中與江南織造的合作?你有本事取消,沒本事見我嗎?出來啊!”
話音剛落,一隊林軍就衝了過來,直接把他架了起來,後頭幾個,一個拿板凳,一個拿著廷杖。
“七皇子,有辱聖上,直呼皇上名諱,可是重罪。皇上現在生氣了,要打你三十大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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