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皙驟然瞪大了雙眼。
兩人的一即分,似乎隻是為了堵住叭叭的小。他一本正經的說:
“抱歉,本王的頭坐馬車有點暈,隻能再試試上次那個療法了……”
薑雲皙:!!!
“朕信了你的邪!哪個庸醫說的,朕去找他!”
下一秒,他糯的又覆了上來:
“又暈了……”
這一次比上次親吻的久了一些,他甚至還霸道的摟住了的腰。
薑雲皙氣鼓鼓的推開了他:
“權九州,你知不知道,朕是男人!”
某人理直氣壯:“正是因為皇上是男子,本王才敢放心的用這個‘療法’。”
薑雲皙簡直要崩潰了:“難道朕是男子,就不應該避嫌了嗎?!同為男子,不更應該要避嫌嗎?!”
某人輕笑:“同為男子,避什麽嫌,難道皇上還覺得本王對皇上有什麽非分之想嗎?再說了,同樣的事,皇上也對本王做過了,皇上那時候怎不知道要避嫌呢?”
薑雲皙:???
徹底暈乎了:“朕什麽時候對你做過?”
權九州一臉傲,閉目,抱著臂說:“皇上仔細想想。”
“朕沒有!”
“那日賑災途中,本王溺水之後……”
薑雲皙腦袋瓜子裏“嗡”的一下。
“那次?那次朕是在救你啊!”
“救本王?”
“那次,你溺了水,沒有呼吸,朕隻能用這種方式輔助你的呼吸,你該不會以為……”手扶額,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權九州“嗬”了一聲。
他怎麽就不信呢?這世間怎可能有這種親,且離譜的救人方式?這一定是在騙他!
“解釋得,倒是像模像樣的。”
“你不信,就去問你府上的郎中啊!”
-
權九州回到府邸,第一件事就是確認此事。
府上的葉大夫,見多識廣,他見了他就說:
“葉大夫,本王問你,在人溺水之後,有沒有一種救人方式,需要,咳……對呼吸。”
葉大夫一聽,一拍大說:“有啊!這就是十大還法中的一種,用於急救,可起死回生,多用於,溺水之後,或者突發的惡疾。
怎麽了,王爺看到有人用此法救人了?”
“轟隆~”
腦子裏好像一下有什麽信念崩塌了。
所以,小廢真的是在救他,而並非,趁機輕薄?
所以,小廢其實對他無意???
回想這段時間,他對小廢做的事反而像是……死纏爛打?
權九州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麽會這樣呢?
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吻而起,因為那個吻,他才漸漸對他上了頭,上了心,甚至不介意他是男子的份……
現在告訴他,一切都是假的?這讓他如何接?
正想著,忽然聽見後一聲暴喝:“權九州!”
權九州回頭,看見自家娘親橫眉豎目,雙手叉著腰瞪著他:“你可算是知道回來了!”
咖妃站在一旁,笑瞇瞇的,手裏抓著一把瓜子在磕。
糟糕……
他瞳孔了一下。
忘記他親娘在府上給他招親的事了!
他轉,正要快步溜走,忽然聽到後大喊了一聲:
“來人,把他給我綁起來!”
接著又對下人吩咐了一聲:“通知各位家,現在馬上來攝政王的府邸。”
下人綁是真綁,綁在一個太師椅上,一下都不能彈。
他蹙眉:“娘親,您不必要這樣吧。”
江南枝白了他一眼:“狗都有媳婦了,你呢?
你爹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你都會打醬油了!”
權九州:“……。”
“府上難道缺打醬油的嗎?一定要本王自己生一個來打醬油?”
江南枝簡直被他氣死,纖細的手指在他腦門上狠狠一:“我怎麽就生了你個不的,知道嗎?現在人家都在背後說你的,說你指不定有什麽病。”
權九州額角的青筋暴起:“有種他們當著本王的麵來說!!!”
不多時,那些家就趕來了,得知攝政王回府了,一個個格外興。這場麵毫不比小廢當時選妃熱絡。
因為他被綁在太師椅上,不雅,所以中間用一道紗帳隔著,特製的帳子,從裏麵看看見外麵,從外麵看裏麵一片朦朧。
跟皇上選妃一樣,一個個佳麗走馬燈一般的登場。
權九州本無心去看。
縱使裏麵有好幾個傾國傾城,才貌兼的,材好,聲音又好聽的家,可就不了他的眼,他連多看一眼的耐心都沒有。
滿腦子隻有那個,沒心沒肺,腹黑狡猾,沒良心的……
小廢。
為什麽,小廢不喜歡他?
為什麽,那隻是個誤會?
狹長的眸垂斂下來,他的神竟帶著幾分落寞和委屈。
-
薑雲皙倒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覺得解釋清楚就好了,而且是大氣之人,大事者當不拘小節,權九州過去對做過的事就算了,也沒有塊,隻要他明白,對他沒有非分之想就好了。
所以該批奏章批奏章,該看書看書,喝喝茶吃吃點心,下午還睡了個午覺,整個人神飽滿。
黃昏時,翻了任昭儀的牌子,是夜,去了的宮殿。
這一回,權九州沒有出現。
冬後,京城下了第二場雪。
宮殿裏,炭火燒得很足,躺在乎乎的被子裏舒適又愜意,兩人說著悄悄話,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孩子上香噴噴,的,抱著十分舒服。他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權九州卻是輾轉反側,一夜無眠。
第二天。
昨日沒有選到心儀的王妃,今日,江南枝又要他繼續選。
昨日思考了一夜,醞釀了許久,他對開口:
“娘親,有一件事,本王需要對你坦白!”
江南枝一臉疑。
咖妃和昨日一樣,在娘親邊,今日,手上抓著一把山核桃在磕,依舊是笑瞇瞇的。
小廢的母妃就在旁邊,他頓時覺到力山大,可有些話,又不得不說。
他低頭:“其實,本王,已有心悅之人……”
江南枝大驚:
“誰?”
“那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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