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應該也不算前友吧,你不是說周文遠沒喜歡過,隻是外頭瞎傳的嗎?”
既然不是事實,應該隻能算是普通朋友吧。
戰蓉一聽,本就明漂亮的大眼,頓時一瞠,“你說什麽?就是周文遠那前友?”
阮清珞,“……”
上次,可不是這麽說的。
戰蓉跟吞了蒼蠅似的難,不知怎的,看著視頻上兩人的笑容格外刺眼。
下一刻,將手機關上了。
“隨他前友還是現友,反正我已經決定跟他分手了,還瞎著什麽急呢。”
說完,戰蓉往床上一倒,翻裏側睡覺去了。
阮清珞著,言又止,最終說著,“我剛看視頻說明天上午還有一場研討會,你要不要去現場看看?”
戰蓉的背脊僵了一秒,隨即鬆了下來,抓過一半的被子搭在上,“不去,一個外行去聽什麽研討會。”
阮清珞徐徐說著,“其實吧,你也算是沾點邊的。周文遠這幾天一直在西北,而組織這場研討會的幾大醫院,很幸運,其中有三家都是戰家主投資的醫院。”
“你為戰家的大小姐,去自家醫院舉行的研討會上轉轉,也是理之中的?”
戰蓉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裹了裹被子,沒說話。
直等到了第二天。
天才剛亮。
阮清珞還在睡覺,就聽著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戰蓉起床後,走了兩步,又回到了床上,推搡了下阮清珞,“珞珞?”
“珞珞,你醒醒……”
昨個睡的太晚,阮清珞還發困,睜開惺忪睡眼,看了看推的戰蓉,“怎麽起這麽早?”
這才幾點,有六點沒?
戰蓉猶猶豫豫了番,還是說著,“你,不是說今天上午還有一場研討會嗎,我想你陪我一塊去看看。”
“我承認自己還放不下,有時候,我也就上過過癮。不過,我也沒別的意思,隻是覺得既然自己想去,那就去吧。”
“或許折騰折騰著,到時候了,自己也就死心了……”
阮清珞聽著消極不已的話,給看了看時間,“研討會九點半才開始,現在才六點,你這麽早去,去那兒幹等嗎?”
戰蓉這才冷靜了冷靜,“是還有點早,那你再睡會兒,八點我們出發。”
阮清珞含糊嗯了聲,翻繼續睡覺。
睡了還沒一會兒。
又被戰蓉醒了,說是路上可能堵車,讓早點去。
阮清珞:“……”
索不睡了,幹脆起床了。
結果等到現場的時候,才八點鍾。
戰蓉這人從不委屈自己,來之前就打電話打過招呼了。
所以一過來,就有專人過來接們。
直接將戰蓉和阮清珞迎往了貴賓室,讓們稍作休息,等一會兒開場了,再請們過去。
來之前,戰蓉一直忐忑,是因為想親眼看看這周文遠是不是另結新歡,哦不,重拾舊。
可等來了,心反而沒有之前那麽了。
很快,研討會開始了。
現場開始陸續進了。
阮清珞在一旁支著椅背打盹,戰蓉想醒,可是想想醒也沒用,倆外行,就算進去了,能聽得懂幾個字?
戰蓉拒絕了過來請們的工作人員,原本們的位子是安排在最前邊兒的。
這貴賓休息室也能看到樓下的會臺,索不下去了。
研討會上,待經過前麵幾專業語介紹後,很快周文遠上場了。
戰蓉站在貴賓室著這斯文雋雅,高大立,風度翩翩的男人時,心不控製的加快跳。
才發現,原來對這個男人的心,一如當初。
周文遠上臺後,並未第一時間拿起話筒,鏡片後的琥珀雙眸先是掃過了觀眾席,掃巡一圈後,才不疾不徐的拿起了話筒,開始滔滔不絕,有條不紊的學演講。
待過了會兒,周文遠似是覺察到了什麽。
目不經意劃過樓上。
在看到那貴賓室玻璃窗裏的人時,周文遠幾不可見的作停頓了下,角輕輕彎起,繼續講話。
貴賓室裏的戰蓉,知道他看到了自己。
戰蓉轉想醒阮清珞,卻一回頭,看到阮清珞就站在後,“雖然我不怎麽喜歡周醫生,但不得不承認,長的確實好。”
“不過比起我家顧總,還是差了那麽一丟丟。”
阮清珞微笑說著,也居高臨下的著臺上,風采盡展的周文遠。
誠然,周文遠有他自己獨特魅力,看看下麵那一群小迷妹,不都是衝他的值過來的?
戰蓉找了找臺下,並沒有發現他前友過來,“怎麽不見這畜生的前友,之前兩人不還雙人合璧,同臺演講來著嗎?”
阮清珞聽著這張口就來的話,輕倚在玻璃窗上,淺笑說著,“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家周醫生設的一個套?”
戰蓉愣神,“什麽意思?”
阮清珞下微抬,指了指下邊,“從剛剛周文遠看到你後,視線一直注意著這邊,明顯是怕你走了。”
戰蓉也看了過去,視線正好與看過來的周文遠的目相撞。
站在一旁的阮清珞手跟他打了個招呼,周文遠微微頷首,又看了眼戰蓉,才移開了視線。
戰蓉楞了會兒。
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上套了,於是拿起了一旁的拐杖,一瘸一拐的往門口走去,“走了珞珞,我想起來我哥不讓我跑的,要是被他發現,我又該挨罵了!”
阮清珞卻站在原地沒,又指了指下麵,“走得了嗎?這會兒人已經上來了。”
戰蓉拿著拐杖的手一頓,回頭往下麵看了一眼,果真,原本還在臺上演講的周文遠,這會兒已經不知所蹤了。
戰蓉飛快巡視了下四周,想著要不要躲下?
可很快,才意識過來。
又不是見不得人,為什麽要躲?
對啊,這西北是戰家的地盤,要躲也是他躲,他都不躲,憑什麽躲?
但下一瞬。
叩門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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