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走來了一個和戰博年紀相仿的男子,跟戰博打過招呼後,看向了阮清珞,當即眼前一亮,吹了聲口哨說著。
“戰博啊,你這兒什麽時候來了個這麽清純的小妹妹?”
這男子說著,手就要往阮清珞肩膀上放。
阮清珞一個側躲了過去,衝戰博說著,“表哥,你要是讓人欺負我,小心我告訴外公哦。”
戰爺爺雖然一直沒跟他們撕破臉皮,可若真是了他的底線。
戰爺爺可就沒那麽好商量了。
戰博衝那男子笑叱了聲,“沒聽到嗎,這我表妹,一邊兒玩去!”
那男子一聽,這才又打量了打量阮清珞,“是嗎?那是我有眼無珠了,小表妹見諒啊,走了啊。”
西北誰不知道戰家的地位?
但凡跟戰家沾親帶故的,都不能惹。
“表妹,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談?”
戰博微笑說著,放下了手裏的槍。
很快,兩人到了這擊場的二樓貴賓室。
“聽說阮小姐跟顧總是關係,是這樣嗎?”戰博讓人泡了上好的茶,端了過來,親自拎起茶壺,幫倒了杯。
阮清珞說了聲謝謝,“是啊,這個京市應該不人都知道。”
戰博放下茶壺,輕晃了晃翹著的二郎,“我覺得表妹跟顧總,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惜我那四哥,非要橫一杠,奪人所,這個還真是讓我不恥。”
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戰銘想搶顧景霆的人,顧景霆肯定視他如仇,如果他能拉到顧景霆為盟友,不僅可以除掉戰銘,又可以得到一大助力。
但阮清珞又豈能看不出他的心思?
戰博想利用拉攏顧景霆,對付戰銘。
但這樣無疑是與外公為敵,因為戰博貪圖的,不就是外公手裏的戰氏產業?
“表哥是不是誤會什麽了?戰大哥待如我親妹妹,這奪人所,是道聽途說了吧。”
阮清珞一臉的澄澈單純,仿佛聽不懂他說的話。
見不承認,戰博轉了轉腕上的鏈表,笑道,“表妹還真是天真,你跟我是有幾分緣關係在。但你四哥卻沒有,四哥這人,一向心思深沉,城府頗深。”
“他這人也最擅長籠絡人心,這麽些年把四爺爺哄的暈頭轉向的,不然就他一個養子生的兒子,怎麽可能做我戰家的掌舵人?”
戰博藏起眼中的戾氣,憑他這俊朗的長相,說話談吐,的確很容易讓人信服。
“我知道表妹可能不太相信我說話的話,畢竟,你跟四哥先認識,先為主,覺得他比較可靠些,不過來日方長,我會讓表妹看到,我們才是濃於水的親人……”
戰博這話剛說完,就見手下走了過來,在他耳邊小聲說著,“五爺,四爺帶人過來了,讓我們把人出去!”
戰博並不意外,示意他先退下,“表妹,我四哥找過來了,表妹是想直接跟他回去呢,還是讓我替你驗一驗他的‘真心’?”
阮清珞著戰博,倏然涼笑。
“我有的選嗎?”
片刻後。
阮清珞被帶到了一單麵鏡牆,可以一覽無餘的看到外麵,一邊還有擴音,能清晰的聽到外頭的聲音。
很快,戰博下來了,笑容滿麵的邊走邊說著,“四哥!你來怎麽也不提前說一聲?”
戰銘著滿臉笑容的他,淡淡簇眉,“戰博,你我之間就沒必要客套了。我問你,人是不是被你的人抓了?”
誰不知道,整個戰氏家族就他二爺家鬧的最狠?
“嘖,四哥啊,你這話我就不聽了,我爺爺和四爺爺是親兄弟,阮家小丫頭是我表妹,為的兄長,我怎麽可能派人抓呢?”
戰博無辜一笑。
“來來來,四哥好不容易來一趟,我請四哥去打槍!”
聽著戰博這一套一套的,一旁跟著戰銘來的皇甫峻聽不下去了,指著戰博說著:“你,你什麽……戰博是吧?”
“戰博啊,是個男人說話就利索點,別他媽磨磨嘰嘰,玩套娃呢?”
“你他媽幹脆點,阮清珞人呢?你把弄哪兒了?”
戰博這才看向了皇甫峻,挑眉說著,“這位先生,我能問一句,你跟我表妹是什麽關係嗎?”
皇甫峻舌尖頂了頂壁,頗為囂張的笑了聲。
“也是,就你這半路來的表哥,小珞珞當然也不可能告訴你,這人最不缺的就是哥哥了。很不巧,我老爹前一段剛認了做幹兒,老子我當然就是哥了!”
之所以說是他父親認下的,自然是為了凸顯,小珞珞做為他妹妹的慎重和嚴謹。
如果說是他認的,很容易讓人覺得這份關係太隨便又或者不正常。
戰博看了眼囂張的皇甫峻,自無視他的話,看向了戰銘皮笑不笑的說著。
“四哥啊,你不是一直自詡孝順為先嗎,既然表妹一家已經找到了,而且表妹還有兩個哥哥,他們可是我四爺爺的親孫子!”
“那你是不是也該把你手裏的東西,歸原主了?”
這時,一旁的皇甫峻了鼻子不說話,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一向溫雅謙和的戰銘此時渾籠罩了層寒氣,他當然知道戰博是想挑撥離間,而此刻,丫頭一定在某個地方看著。
挑撥他和阮家的關係,拉攏阮家與他為敵,等到阮家拿到戰氏產業後,再從阮家上下手。
畢竟阮家基不穩,比他好對付的多。
“戰博,這是我們的家事,跟你無關。我再問你一遍,珞珞人呢?”
戰銘避重就輕的說著,視線劃過了他這個擊大廳。
“你若是不說,那我派人進去找了!”
說著,戰銘就要揮手讓人去搜,卻聽戰博又開口了,“四哥,我們都是一家人,怎麽會與我無關呢?難道,四哥是想鳩占鵲巢,繼續霸占戰家產業?”
“那我很有理由懷疑,你之所以想讓表妹嫁給你,隻是想要掌控阮家人,從而,為你所用!”
“四哥啊四哥,你這麽居心叵測,四爺爺他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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