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棋被這一連串信息弄蒙了。
妻子,懷孕,孩子……
蕭棋仿佛聽了一本天書。
“你是說,我有妻子,還有個孩子?”
蕭棋不敢相信。
阮惜時肯定的點頭。
蕭棋呼吸一沉。
這信息實在來的太快太炸了,他一時難以接。
好一會,他才低聲問:“那他們現在人呢?”
“玉霜在軍區駐地,至於孩子……”阮惜時頓了頓,“這事說來話長,你先跟我離開這裏,路上我再慢慢告訴你。”
蕭棋盯著阮惜時,似在審視話中的可信度。
過了會,蕭棋了。
還未發出聲音,門突然一下被打開,孔靈站在門口,手中符紙驀的一揮,竟幻化一隻老虎,朝著阮惜時就飛撲而來!
阮惜時噔噔噔後退,同時手掌一展,損魔鞭出現在掌心裏,用力一揮,損魔鞭便朝著那隻老虎打去!
“啪!”
損魔鞭越過老虎的,落在了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然而老虎卻毫沒有到傷害,也沒有停頓,已經躍到了阮惜時麵前!
阮惜時反應迅速,一個下腰,老虎便躍過的頭頂,落在了後。
阮惜時轉過,看著老虎轉,後退了兩步:“噬魂珠!”
召喚出噬魂珠,無數道線朝著老虎襲去。
然而線也同損魔鞭一般,穿過了老虎的。
“別掙紮了,我這老虎是幻,你的東西都打不到它的!”孔靈嗬道,“你就束手就擒吧!”
見此,阮惜時不再拖延下去,眸中微一轉,見老虎再次撲來,竟是不偏不讓,朝著老虎就直衝而去!
連孔靈都愣住了。
看著老虎張著大,朝著阮惜時咬去——
“孔靈,停下!”
蕭棋下意識的喊。
然而已經遲了一步。
老虎已經一口咬住了阮惜時出的手臂。
這殘忍的一幕,仿佛下一刻就會濺當場。
可出乎意料,老虎在咬住阮惜時手臂的那一刻,好似咬在了一塊堅的大石頭上,發出一聲嘶吼,猛然鬆開了。
阮惜時趁機從老虎邊離開,從窗戶一躍而出。
孔靈急忙跑到窗戶邊上,人卻已經了黑暗裏。
“誒呀,讓跑了!”孔靈跺腳道。
一轉,抬起手,那老虎便又化作一張符紙,輕飄飄的落在了的掌心中。
孔靈將符紙收起,看向蕭棋:“剛才那個人沒有傷害你吧?”
蕭棋還有點魂不守舍,好一會才道:“沒有,隻是同我說了幾句話。”
“不管說了什麽,你可別信的!”
孔靈道:“我剛才就聞到一不對勁的氣息,果然是有人藏在這裏!”
瞇眼道:“你可要當心點,這個人懂玄,而且手上有很厲害的靈,小心傷害你!”
說著還嘀咕道:“說起來,剛才那個噬魂珠什麽的,聽起來還有點悉……”
好像以前聽爺爺提起過,但是貪玩慣了,從小就不聽講,就算聽過也記不得了。
“可為什麽要傷害我?”蕭棋皺眉,“難不我以前真跟認識?”
那樣的話,說的妻子,還有孩子……難不也是真的?
“你上連修為都沒有,那麽一個厲害的玄師,你怎麽會認識?”孔靈道,“我猜應該是衝著我來的,但對付不了我,所以就柿子撿的咯!”
蕭棋被做柿子,一時間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好笑。
“你怎麽就知道是衝你來的,難不你有很多仇家?”
“也不能說很多仇家啦……”孔靈又撓了撓鼻尖,“隻是外麵太多坑蒙拐騙的玄師了,我之前到過一些,就,就拆穿了他們……可能是他們記恨我,來找人報複我也不一定!”
說著又了:“但這也不能怪我啊,誰讓那些人打著玄師的名號騙人呢!爺爺說過,玄師是很高貴的職業,世人對玄師都是敬重,敬仰的,絕對不能隨便損害玄師的名聲!”
“雖然我不知道,外麵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玄師,跟爺爺說的一點也不一樣,但是他們騙人就是不對!”
孔靈義正言辭的說,又盯著蕭棋:“阿撿,我說的是不是?”
“是,你說的沒錯。”蕭棋額首,“的確不該騙人。”
“我就知道你跟我想的一樣!”孔靈高興道,“所以你千萬要小心,若是以後再遇到陌生人,要告訴我知道了嗎?”
孔靈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蕭棋在殷殷注視下,隻好點頭答應。
孔靈被半哄著回了自己房間,蕭棋才走到窗戶前,看向外麵。
夜朦朧,除了頭頂皎潔的月亮,什麽都看不見。
這裏的一切,都讓蕭棋覺得陌生。
他的腦袋裏一片空白,耳邊卻仿佛不斷重複著阮惜時說的話。
妻子,孩子……
還有他的父親。
一切都是如此不切實際,好像跟他有關,又好像離他很遠。
蕭棋很努力的去想,可除了腦子裏突如其來的刺痛外,什麽都想不起來。
“啪。”
他一隻手撐住窗臺,另一隻手捂住腦袋低下頭。
腦袋傳來陣陣痛楚,迫使他不敢再去多想。
他深呼了口氣,好一會,才慢慢緩過來。
他又抬頭看向窗外濃重的夜。
雖然孔靈說那個人可能是仇家派來的,但保險起見,他還是應該去查清楚。
隻是他該從哪裏查起?
蕭棋陷思考。
……
阮惜時則是快步離開了這裏。
借著夜走遠,才停下腳步。
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手臂,掀開了袖子。
被老虎咬到的地方,正是穿了玄黃神甲的位置。
剛才靈機一,就想到雖然的靈無法對那老虎造傷害,但反過來老虎卻能傷害到,那在攻擊的時候,應該能到上的東西。
果然猜對了。
隻是這幻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低聲問崽崽:“剛才那是什麽幻?為什麽我攻擊不到它,它卻能攻擊我?”
“那你就問對人了,本大爺正好知道!”
崽崽飛出來,在眼前晃悠了兩下,才道:“本大爺已經跟那些個玄世家對戰的時候,還真見過這種詭異的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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