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頭三靈寒王看到幾人向它們襲來,頓時上寒,鹿頭兩旁的蛇頭也高高昂起,各自吐出一道冰寒柱。
一共八道冰寒柱,在漩渦前方數十丈距離撞擊在了一起,接著一個冰寒球急速的膨脹起來,只是膨脹的方向,卻是朝著襲來的幾人的方向。
首當其衝的就是風姑,見狀俏臉一遍,似乎是想不到四頭王竟是能夠施展出類似於陣法一樣的神通,那球蘊含著極寒之氣,一旦被其包裹,下場不用說,必然是十分悽慘的。
風姑雖然是大乘期修士,卻也不敢自大的扛,只見其撲向王的遁突然凝滯,下一刻隨著其袖袍一揮,虛空之上頓時發出了波濤洶涌之聲,其兩側各自涌出大片的巨浪,朝著球衝去。
“咔嚓咔嚓~~”
巨浪撞到球之上,立刻開始凝結起來,但這巨浪乃是風姑自的法力以及其所參悟的水之規則之力凝聚而,只要其法力未曾耗盡,就無窮無盡,只見兩條巨浪一波波的朝著巨球涌去。
但巨球之上的冰寒之力,也飛快的將巨浪凍結,眨眼間,虛空之上就凝聚出了兩條巨大的冰柱。
“道友借劍一用。”白行歌耳中突然響起了風姑的聲音,他立刻明白了過來。
“無妨。”白行歌話聲一落,其旁長劍徑直飛而起,在半空中接連斬下十幾道驚天劍氣,劍氣斬在了兩條冰柱之上,瞬間將冰柱斬爲了幾十段。
幾十段冰柱,在風姑的控之下,分散開來,從四面八方圍繞著冰寒球。
“去~~”隨著風姑一聲怒吼,幾十段巨大的冰柱從四面八方朝著冰寒球去,速度極快,竟是拖出了長長的殘影。
冰寒球之中,也已然被無盡的水所填充,化爲了一個巨大的冰球。
隨著幾十段冰柱砸落,不管是冰柱還是冰球,立刻炸裂開來,巨大的力量也將冰寒之氣衝擊的四下飛散起來。
“縛~~”兩名黑袍人見機不可失,幾乎同時出手,兩人袖袍一揮之下,各自祭出一條漆黑的繩索,包裹著大片魔氣,朝著其中的兩頭三靈寒王而去。
那兩頭三靈寒王立刻噴出大片的寒,試圖阻止繩索,但很快它們就驚駭的發現,自己所發寒氣竟是無法凍結那漆黑的繩索,眨眼間就被繩索纏繞上來,將它們捆縛的一層一層,如同糉子一般。
“吼吼~~”兩頭三靈寒王紛紛仰天發出一聲怒吼,開始力的掙扎起來,但那繩索也不知是何所煉製,它們越是掙扎,繩索越是收,很快就將它們勒出了一道道痕,鮮也隨之流淌而下。
“這頭孽畜,就給辛某吧。”辛星子也沒有閒著,在風姑破了四頭王聯合一擊之後立刻出手,只見其輕輕一拍腰間的環,立刻從中迸發出大片的綠煙霧,煙霧如同有靈一般,沖天而起,閃爍著詭異的軌跡,眨眼間就來到了一頭三靈寒前。
這頭三靈寒見狀,頭上鹿角立刻靈大放,一個碧青罩自行從其頭頂罩下。
“嘿嘿,想要對付本座的閃靈噬心蠱,可是太天真了。”辛星子冷笑一聲,下一刻,從那綠煙霧中閃出一道綠影子,下一刻,竟是直接出現在了三靈寒的心口位置。
這時候衆人才看清那竟是一隻掌大小的長相奇醜無比的碧綠蟲子,只見其六足三位,看不到頭臉,就如同一個橢圓形的餅,但外面遍佈著細的碧鱗片,包括六足四尾,也都是被鱗片所覆蓋。
其在三靈寒王的心口位置,沒有了靜。
但下一刻,那三靈寒王突然眼神一凝,下一刻,就看到那噁心的蟲子略微的蠕了一下,然後就是聽到了一聲吞嚥的聲音。
下一刻,三靈寒王混都浮現出了一團綠氣,在這團綠氣的侵蝕之下,三靈寒王就如同被放了氣的氣球一般,了下去,繼而化爲了一團煙霧消失無蹤了、
古煉魂與此同時斬殺三靈寒王則是要快的多,只見其袖袍一揮之下萬乾金焰燈九燈齊亮,三萬六千金針化爲了一片金流,瞬間將那頭三靈寒王穿,在金從其軀之上穿過之後,其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三靈寒王,雖然強悍,但在幾位大乘期修士以及古煉魂這位四轉散仙的手上,很快就重新化爲了一縷先天深寒之炁,重新歸回寶塔本源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幾人毫不遲疑的了旋渦之,而他們幾人剛剛進旋渦,其它衆多修士也有許多人看出了端倪,朝著旋渦飛來。
當他們即將衝旋渦之後,旋渦周圍的虛空隨著碧青芒接連閃爍,竟是又出現了四頭三靈寒王,首當其衝的三名合期修士猝不及防之下,一頭扎了冰寒靈之中,瞬間化爲了冰雕
鎮魔寶塔二層之中,看起來像是一個大殿,有些昏暗,同時著一冰寒之氣。
衆人環顧四周,驚訝地發現,與其說是眼前看似是一個大殿,倒不如說是一片虛空,腳下踩踏的赫然是一塊塊的石板,而目看去,僅僅是數百丈外,就呈現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的景緻。
“行歌,不要離老夫太遠,小心一些。”古煉魂九盞萬乾金焰燈閃爍著金的芒,將白行歌也籠罩其中,繼而和其餘幾人拉開了距離,小心地四搜索著。
風姑的兩名隨從,也都地跟其後,臉上出了張的表。
辛星子與其隨從則是朝著左側走去,一邊走,辛星子還不斷地放出一團團煙霧,顯然是正在釋放其飼養的蠱蟲,四下搜尋。
兩名黑袍人這一次也未曾分開,而是小心翼翼的朝著前方走去。
很快白行歌隨著古煉魂,走了有大概數百丈,周圍的景象並無變化,幾百丈之外依舊是一片漆黑,在這裡似乎本就不到時間和空間的變化。
正當白行歌奇怪之際,旁邊的古煉魂突然停了下來,口中喃喃自語,也不知道嘟囔著什麼,下一刻,其竟是盤膝坐了下來,口中開始響起了晦的咒語聲。
九盞萬乾金焰燈也閃爍著耀眼的金,圍繞著其旋轉不停。
過了足有盞茶功夫,古煉魂突然大喝了一聲“開。”
只見其腹之間猛地開一團金,呈現圓環型一波波的擴散開去,而隨著這團金所過之,景象頓時發生了變化,只見原本的大殿瞬間化爲了一塊通明的玄冰,而一冰柱也浮現而出,不遠,赫然是一個巨大的玄冰祭壇,祭壇上著一張符籙,正是與鎮魔寶塔之上漂浮的那張水道浮一模一樣。
讓白行歌震驚的祭壇,祭壇通都是一塊巨大的玄冰,而在玄冰之中赫然是一個八臂八翼的怪,正是那浮屠王。
只是眼前這隻浮屠王要小的多,僅有丈許高下,而且通呈現碧,就如同是一塊玉石一般,唯一的不同就是其雙眸,呈現出猩紅之。
“這”白行歌滿臉驚訝。
“老夫果然沒有猜錯,眼前只是一副幻象,也是鎮魔寶塔那本藏海書的神通之一,這幾天中封印的,想來就是浮屠王的元神了。”
“浮屠王的元神?”白行歌立刻明白過來,外面冰峰之中的浮屠王,是其本,而眼前祭壇之中的則是其元神。
“那我們豈非可以將其元神斬殺,如此一來,浮屠王也就沒有作爲了,也避免了我們人族的一場劫難。”白行歌突然想到了這點,開口說道。
古煉魂則是搖頭說道:“想要斬殺浮屠王的元神談何容易,要是真的那麼容易斬殺,怕是也不會留到現在,僅僅是將其封印了。”
其餘幾人此刻也滿臉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剛剛還是一片漆黑,此刻已然是完全變了個樣,尤其是祭壇上的符籙,更是讓風姑瞪大了眼睛,眼神中也顯出一貪婪之。
“水道符?”
水道符可是一件先天之,蘊水系道紋,要是自己能夠得到,就能讓自己對於水系規則的領悟更上一層,離將水系規則臻至圓滿,也就更進了一步。
想到這裡,風姑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化爲了一道遁,凌空朝著祭壇飛去,同時右手也幻化出一隻靈大手,朝著水道符抓去。
眼看就要抓到,其前突然浮現出了一團金,接著一盞金燈顯現出來,金萬道,讓其不敢直視。
但水道符乃是其必得之,哪裡會就此放棄,風姑臉一凝,檀口微微張開,一團水激而出,水之中赫然是一口碧小劍,碧小劍劍之上竟是閃爍著碧波紋,流轉之間,竟是激出數道碧靈,頃刻間就將金燈包裹的嚴嚴實實。
這正是風姑祭煉了超過萬年的風綾水紋劍,所化碧靈,乃是一種名爲水綾的材料編織出來的,水綾,出自萬丈海底之下棲息的一種兇吐出,這兇名爲千眼幻蠶,其吐出的水綾,與那萬載寒蠶吐出的冰蠶,同爲修仙界的兩種極品材料。
那盞金燈正是古煉魂的萬乾金焰燈。
古煉魂知道,那水道符正是鎮浮屠王元神的關鍵,要是被風姑取走,豈非是封印就會被打破,要是浮屠王真的出世,別說他們這些人,就連整個聖月大陸,怕是都要經歷無邊的劫數。
“風道友,這符籙乃是鎮浮屠王元神的關鍵,不可妄。”古煉魂的聲音響起。
“哼,我等費盡千辛萬苦,才進這鎮魔寶塔之中,所謂天地靈,有德者居之,道友怕是想要獨自佔有這裡的寶吧。”
風姑話落,並不理會古煉魂,袖袍一揮之下,那水綾就帶著金燈,挪移開去,然後靈大手繼續朝著水道符抓去。
“風道友,未免太過心急了吧,這水道符可是先天之,道友想要獨,怕是做不到吧?”這時候隨著一團綠煙霧捲過,辛星子已經出現在了風姑的旁不遠,袖袍一揮之下,伴隨著“嗡嗡”聲,數十隻閃爍著碧眸子的怪蟲朝著風姑飛去。
風姑心中暗罵一聲,古煉魂的阻擋讓失去了先機,如今再想繼續奪取水道符,怕是會引來衆怒,是以急忙後退到了十數丈外,停了下來。
“這纔是嘛。”辛星子皮笑不笑的閃到了祭壇之下,同時袖袍一揮之下,收了數十隻蠱蟲,開口說道。
“辛星子,這祭壇之上僅有一張水道符,而且還鎮著浮屠王的元神,難不爲了不讓浮屠王元神重新現世,就要放棄水道符不?”風姑眼底閃爍著寒,盯著辛星子說道,此刻其心中已然恨死了他,要不是他出手阻撓,也許自己已經將水道符奪取到手了。
只要得到了水道符,哪怕是放棄後面的寶,也是心甘願。
辛星子自然知道風姑心中怨氣,也不生氣,而是笑著說道:“浮屠王出世與否,辛某可不關心,修行之路,不管是仙道亦或者是魔道,無不是逆天而行,就算是這浮屠王元神重新現世,那也是靈界生靈還有此一劫,只是寶只有一件,任何人想要獨吞,辛某都將是第一個不答應。”
“哦?那依辛道友的意思呢?”風姑看了那兩名黑袍人一眼,他們兩人僅僅是眼睛環顧四周,似乎在搜索著什麼,並未出手,顯然對於祭壇上的水道符,也是興趣不大。
風姑知道時機已失,也就收了風綾水紋劍,那盞被水綾纏繞的金燈也重新回到了古煉魂旁。
辛星子聞言,卻是看向了古煉魂,略微遲疑了一番之後,卻是開口笑道:“這位道友,無論是境界還是神通,都要超過我等,但不知道友可有什麼方法,既能讓我等不傷了和氣,又能夠有些收穫呢?”
白行歌心中暗罵了一聲“狡詐”,這辛星子顯然已經看出,在場的這些人中,古煉魂的境界最高,因爲古煉魂乃是四轉散仙之,以辛星子和風姑兩人的境界,是看不出其修爲深淺的,是以辛星子心中也一直在打鼓,他和風姑都未曾看出古煉魂的份,是以纔將這難題拋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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