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窈知道程懷硯對的心思,若是之前,還想過,離開侯府之後,與程懷硯在一起,也未嚐不可。
畢竟沈窈竇初開,也喜歡過程懷硯。
但現在,在跟謝臨淵接二連三有過親接後,本無心在跟程懷硯在一起。
也將話說明了,希日後程懷硯能找到個合適的良家子。
食本就不太好,吃的也不多,勉強吃了幾筷子,便讓人去點了煙花。
丫鬟搬了凳子,又點了花燈,整個院子著亮堂。
“姑娘坐著瞧好了,我跟王順說了,這就點了起來。”
“仔細瞧著點,天幹燥,小心著火了。”
沈窈說完,坐在椅子上,手裏抱著手爐,暖和的,康康讓綠濃抱著,沈窈打算明年再買兩個婆子,康康邊兒要有個跟著。
這兩日有點寒,怕寒氣會過給康康,就讓綠濃晚上照顧了。
小家夥這會兒困了,正趴綠濃肩膀上。
忽然前頭煙花點燃,砰的一聲在空中綻放,眾人紛紛仰頭往天上看。
沈窈的心也跟著高興起來。
煙花是在門外空地上放的,這邊起了頭後,接著其他地方的煙花也放了起來。
這讓沈窈想起了武安侯府每年春節,元宵節大放煙花。
即便是富貴窩裏長大的沈窈,也會驚訝於武安侯府的潑天富貴。
昏昏睡的小家夥被煙花竹聲吵醒,也睜著大眼睛著天空,手比劃著,看著孩子高興,沈窈也跟著高興。
興許是吃的好了,小家夥長得也快。
個頭往上竄了些,小臉也變的嘟嘟的,看上去健康了許多。
現在除了會喊娘娘,偶爾會蹦出爹爹,其他的就是手手,腳腳,總之,吐字不清,又特別喜歡說疊詞。
小家夥的的確確治愈了。
煙花放了不足半個時辰,便消停了下來,但其他地方也在放煙花,相對於別,沈窈家的煙花,也就是小打小鬧。
可不知熱鬧了幾時,忽然聽到外麵有人說,起火了。
已經睡下的沈窈,也被驚醒了。
“怎麽回事?外麵這敲鑼聲音怎麽那麽大?”
“說是前麵著火了,奴婢已經讓王順去瞧了,估計是誰家放炮仗沒注意好。”
沈窈代:“差人去咱們放煙花的地方仔細瞧瞧,別有什麽火星子。”
“姑娘放心好了,奴婢親自跟著去的,將那地上的東西都掃的幹幹淨淨了。”紅苕說著,伺候沈窈又躺下,卻被沈窈給拒絕了,“今日除夕,你們去守夜,我想自己呆會兒。”
“夜裏盯著點康康那邊,仔細著涼了。”
“是,姑娘放心,奴婢都記著。倒是您,夜間也不許人伺候,瞧著嗓子又不舒服,熬的雪梨膏,您也不吃。”
沈窈輕笑,“囉嗦,快下去罷。”
攆了紅苕下去,沈窈坐在床上,這幾日不知怎麽的,眠的,瞧屋裏倒是亮堂,便將一些因為白日裏浮躁看不進的書拿了出來。
剛起將書本拿到小桌前。
聽到門外的敲門聲。
“我都說了,夜間不必伺候。”
那人聽了,非但沒消停,還繼續敲了下,帶著倉促。
沈窈氣上心頭,猛地將門打開,外麵站著的男人,順勢闖進來,握著的手將門關上。
“今日除夕,別攆我走……。”
沈窈本就穿的薄,屋裏生著爐子,倒也不冷,就穿的單薄些,可這男人是剛從外麵進來的,上冰冷刺骨,這般被他抱著,沈窈覺著冷,謝臨淵覺著暖和。
“侯爺可真是會選時間,大過年的都不讓人安生。”
“你說,若是你那好弟弟知道,新婚妻子被你睡了,還私下給你生個孩子,他會不會氣的從棺材裏跳出來。”
“跳出來,你也是我的。”他垂首,下放在的肩膀磨蹭,“窈娘,我現在一無所有,還了抓捕逃犯,你可要我?”
沈窈輕笑,“侯爺這話說的,您是武安侯的時候,我便不稀罕,如今您是罪犯了,我還能你不?”
謝臨淵垂眸,卻笑了笑。
“你這人,沒心。”
未等沈窈說話,謝臨淵又道:“錯了,你有心,隻是心沒在我這裏。”
“我今晚上想在你這裏取取暖,可能行?”
行不行的,這不是已經上手了嗎?
現在就是拒絕攆他,他也不能走。
謝臨淵還真是抱著取暖,沒做其他出格的行為。
他在來的時候想過,沈窈瞧見他的出現,可能會問什麽問題,沒想到他來了後,沈窈什麽都沒問,倒是給他端了些熱水。
“不?我這屋裏還有點糕點果子,你萬不要想讓我給你做什麽吃食,這裏可是我的住。”
“知曉是你的住。”謝臨淵扯著的手,仰頭著,“窈娘,我有真心,你給我點點心思便好。”
在他上投一點點心思就好。
沈窈著謝臨淵,還沒說話。
謝臨淵卻纏著的腰,帶到床上,“我跟你說這些話,不做那事兒。”
“我也是才知道康康是我的孩子,是你給我生的孩子。窈娘,我自沒了母親,父親忙於軍營,從不管我。我曾想過,若是以後我了婚,生了孩子,定然會對好,對孩子好……。”
“你是我孩子的母親,我這輩子便隻要你一個。”
沈窈嗔怒而笑,“聽侯爺這話真是好笑,我為你孩子的母親,是誰犯的錯?你隻是想給孩子要個娘,又不是非我不。這天底下想給侯爺的孩子當娘的多的是……。”
“生氣了?”
瞧生氣,他反而高興。
湊上前親吻了下的角。
沈窈嫌棄的推開他,“謝臨淵,你什麽時候變無賴了?你闖我的房間,纏著我不放,還想輕薄我。”
“輕薄就怕了,咱們之前不是還做過更過分的事,那時,可是你纏著我做的。”
他有點得寸進尺了,一點點的像是猛在蠶食味的羔羊。
“謝臨淵,你要是敢我,那以後我就再也不見你了,你信不信。”
謝臨淵低聲帶著克製的沙啞,“信,我就是逗你而已。我傷還沒好,不得你。不信?你自己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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