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恬恬正思索著,只聽嘭的一聲。
“哎呦。”梓欣整個人摔趴在地,這兩天翻墻怎麼總是摔。
夏侯羽見此趕忙從墻上跳下來,心疼的將扶起,“我說我先下來接住你,你非不聽,摔了吧。”
沐恬恬聽到聲音朝后院走過去,只見梓欣和夏侯羽兩人穿布麻,裝扮就像一對下地干活的小夫妻。
沐恬恬瞅著他們兩人眨眨眼說道,“大門是開的,你們干嘛要翻墻?”
回來的時候沒關門。
梓欣:“......”
夏侯羽:“......”
明明來的時候大門還是鎖著的,不然他們也不會繞到后面翻墻進來。
“不過,你們怎麼找到這里的?”沐恬恬問道。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
夏侯羽話未說完,被梓欣打斷,“別管那麼多了,沐姑娘原來你真的在這里,你快跟我們走吧。”
說著梓欣挽起沐恬恬的胳膊就要往門外走。
“走?走去哪?”沐恬恬一臉疑的看著兩人。
“我們是來救你的。”梓欣說道,“你之前救了我們一次,現在你有難,我們當然也要來救你了。”
沐恬恬聽說完反應過來了,這倆肯定是以為被印伽寒折磨,所以過來救,和景爵的質一樣。
沐恬恬停住腳步,認真跟兩人說道,“兩位好意我心領了,我真的沒事,你們看我現在還不是好好的?”
兩人看一樸素衫,臉蠟黃憔悴,和他們第一天見的時候大不一樣,這怎麼可能好?
一看就沒被折磨。
“沐姑娘,你的臉很不好,怎麼可能會沒事?我帶你去醫館看看。”梓欣對相當熱。
沐恬恬想起,這還喬裝打扮著,為了去買藥不被人認出,把自己化妝化的
的年老衰,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只要不是對特別悉的都不會認出。
“我這是化妝化的,真的不騙你們。”沐恬恬趕忙解釋,生怕兩人跟景爵似的一筋來勸說。
想起景爵,他好像被印伽寒打重傷。
這一天沐恬恬的注意力都在重傷的印伽寒上,把景爵都給忘了。
他走的時候也沒有聲音,都沒發現他離開。
昨夜景爵那一拳其實打不中,算計好了距離,就算真的有可能打中,也能躲。
但小寒估計也是護心切,才給了景爵一掌。
不過他也了景爵一拳,兩人算是扯平了。
就是不知道景爵的傷勢如何。
“對了,你們有遇到景爵嗎他傷得重不重?”沐恬恬詢問兩人。
既然他們能找到這里,應該和景爵有關。
夏侯羽說道,“覺嚴重的,但又好像沒那麼嚴重,反正他走的時候活蹦跳的。”
沐恬恬放下心來,“既然活蹦跳的,那應該就沒事了。”
怎麼說景爵也是起個好心過來救,雖說沖了點,但人還是不錯的,一百萬兩銀子給的眼皮都不帶眨一下。
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心里還真有點過意不去。
“沐...”梓欣剛想勸說沐恬恬跟他們走,忽然間上仿佛有數萬只螞蟻往皮里鉆一樣,又痛又,難異常。
“好難,好,好痛...”梓欣急的開始使勁撓胳膊,甩手臂,但這樣本無法緩解。
夏侯羽的況也是一樣,他痛呼一聲,“不好,是...是國師下的蠱。”
這是印伽寒為了保護沐恬恬所下的蠱,還是他最新研制的。
此蠱對沐恬恬無用,但可以讓那些擅自進宅院的人生不如死。
沐恬恬當機立斷,將兩人拽起,封住他們上的幾個道。
但能做的,也只是緩解痛苦,沒辦法解蠱。
現在印伽寒用蠱的實力已經超過了,所以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
等他回來,為他們解蠱。
...
下朝后。
東方梓義將印伽寒留下。
“朕今日見國師氣不佳,是不舒服嗎?”梓義關切詢問。
印伽寒略微虛弱,開口道,“昨日臣遭遇埋伏,不慎中招,抱恙,臣想告假幾日,不知皇上可否應允?”
“國師竟然中了埋伏,天子腳下居然敢對國師行兇,國師放心,朕一定會替國師查明真相。”梓義滿臉嚴肅,義憤填膺,看上去誓要找出加害國師之人。
然而,他眼底的殺意卻掩藏不住。
“那臣先謝過皇上,臣還有事先行告退。”說完,印伽寒便離開大殿。
待人走后,東方梓義一臉寒,“李丁。”
“皇上。”
“昨日朕派去的人可有留下把柄?”
李丁掐著嗓子回稟,“回皇上,那些死士全部自盡,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梓欣那兒怎麼樣了?”
“已經派人跟著了,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知道皇上要的人究竟在不在那宅院。”
“好,你退下吧。”
“嗻。”
梓義回到寢宮拿出沐恬恬畫像,想起與初遇時的場景。
四年前,他自己蓋了一別院,院中種滿桃樹。
但每到開花時,樹上的桃花都會被摘,于是他便在夜里守著。
終于抓到了花賊。
那是一名很,笑起來很甜的子,明眸皓齒,眼里仿佛有星星一般亮晶晶的。
那子嘿嘿一笑,“這位公子,我就是摘點桃花釀酒喝,公子想要嗎,待我釀好了送給公子一壇怎麼樣?”
“這些桃樹可都是我辛苦種的,結果你看看,全被你摘禿了。”
“要不我買你這些桃花,你看要多錢?”
“本公子不缺錢,不過既然你說你要送,這一壇酒恐怕不夠吧。”
“那你說幾壇,我肯定給你,但是不能太多啊,我怎麼也得留點是不。”
“這樣,你現在就用這一棵樹上的桃花在我這里釀酒,釀多是多,日后我這院中的桃花隨你摘取。”
“在你這釀?”
“對,就在我這。”
“行吧,那可說好了,給你釀完,那其他桃花都是我的。”
“自然。”
沐恬恬心中一喜,這回可以給小寒做桃花餅還有桃花糕吃了。
那時的梓義,著在桃樹下認真釀酒的沐恬恬,桃花花瓣隨風吹落,仿若一幅麗的畫卷,突然間心生一念。
他若不是太子只是個普通人,尋個這樣的子過一世,是否也算人間佳話。
東方梓義思緒回籠,放下畫像。
他看著手心已經結痂的傷疤,眸中顯,角勾起一抹笑。
沐恬恬,朕一定會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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