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埋頭寫奏折,揭卓府幾大罪狀的白老太爺,聽到自報家門的名字時,手中的作一頓。
白老太爺頓了一下,還是走了出去,拱手行了個禮,“大皇子。”
宮中幾位皇子都曾是他的學生,對他也是十分的尊敬。
即使是這樣,他也只是一個臣子,君臣之禮是不能忘的!
“太傅不必多禮。”南宮奕手虛扶了把白老太爺,笑著說:“已有些時日沒探太傅,今日又正巧見白大公子,就不請自來了。”
“大皇子有心了。”
白老太爺說完,便吩咐管家上茶,連個眼神都沒給白慕青。
看得白慕青一臉懵!
爺爺這是生氣了?是因為剛才府外的事?
想到下人說,卓憶丹接連幾日都跑來堵他,難道爺爺是因為這件事?
“大爺,莫不是在擔心和卓府的婚事?”管家見白慕青一臉呆愣的站在原地,以為他是在擔心這件事。
“爺爺生氣也是應該的,這件事是因我而起。”
白慕青也不知道,自己剛出來沒多久,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剛軍營時,卓將軍給了他不照顧,要不是顧及卓將軍的面,他才沒有用些強的手段。
“先皇曾賜給太傅府一面令牌,親口允下一個承諾。”管家見他愁眉不展,遲疑了下,還是說了出來。
“爺爺想用這個承諾,讓皇上收回命?”
白慕青明顯一怔,旋即,不等管家說話,就走進屋。
能得皇上的一個允諾,這可是相當于免死金牌,要是用在這樁婚約上,未免有些浪費。
更何況,妹妹待讓他等等。
這麼多天都等過來了,也不差這兩日。
*
乾閣,雅間。
“查出卓憶丹后之人是誰了嗎?”白欣玥面容清冷,冷聲道。
“那個人發現屬下在跟蹤他,想要逃,一番手后吞下早已藏在牙齒里的毒藥,當場毒發。”
艷娘恭敬的站著,拿出一枚令牌,“我從他的上搜出了這個東西。”
白欣玥蹙眉,接過令牌,在看到上面的古老花紋時,眼底如同覆上寒霜,逐漸凝冰。
慕家?
背后之人竟然是慕家!
讓想不通的是,慕家的目的是什麼?
是沖著和哥哥來的?還是有其它的目的?
慕家一直都是凌駕于諸國之上,并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家族的神,而是因為慕家強大的勢力,諸國朝堂理重臣皆有慕家的子弟。
卻無人知曉,那人的份和地位。
慕家更是掌握天下一半以上的財富,門下又有不能人異士為其效命。
諸國皇室對慕家十分的忌憚,竭力的想要拉攏攀附慕家,卻無緣得見慕家家主,只知慕家神,不許家族中人世。
更不允許介諸國皇室之爭!
“主子,慕家自從二十年那場后,洗了不旁支,目前留下一個旁支。”
艷娘將查到的消息,如實的稟告:“據說,這個旁支的人當年救過主子的母親,慕家這任家主才留其一命。”
“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白欣玥瞇了瞇眸,淡淡道。
“屬下在調查的過程中,發現有人刻意的抹去關于那件事所有的痕跡,想必是現任家主所為。”艷娘搖了搖頭。
查了這麼久,始終還是沒有查到母親的下落。
這讓白欣玥的心中,有了猜測,“慕家那邊有沒有傳來消息?”
“沒有。”
艷娘的回答,讓白欣玥微微蹙眉,幽冷的眸著一抹晦的暗芒。
“還有幾日就到我大哥婚之日,都準備得怎麼樣了?”
忽而,白欣玥話鋒一轉。
“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艷娘恭敬的低頭。
“這出戲也時候該上演了。”白欣玥勾,角帶著邪佞森然的笑意,讓人膽寒。
敢在大哥上下手?
卓家就該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后果!
“慕家那邊,你繼續盯著。”白欣玥平靜的聲音,帶著一的嗜。
艷娘:“是,屬下明白。”
無論是卓府,還是慕家,任何傷害到家人的人,都不會放過。
白欣玥走出雅間,剛來到樓下,就看到站在那的南宮景墨,臉上頓時揚起一抹笑容,笑著走了過去。
“你來了怎麼不上去?”
看著滿面笑容走向自己的人,南宮景墨揚,手將攬懷中,修長好看的手指挑起垂落在臉頰的發,聲音低沉,“不想打擾你。”
他知道,瞞了自己很多事,卻從來沒有問過。
若愿意說,他便聽著!
若不愿,他也不會!
只要能夠一直在自己的邊,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教唆卓憶丹勾引我大哥的人死了,不過,艷娘從他上找出一個令牌,這個令牌,正是慕家令牌。”
白欣玥抿著,面嚴肅,“我總覺,這事沒那麼簡單。”
“慕家做這麼多,目的是你。”南宮景墨那雙清冷的紫眸,的盯著眼前的子,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張。
“你在怕什麼?是擔心慕家對我出手?”白欣玥察覺到他的異樣,輕聲的問。
不知道是不是的多心,總覺南宮景墨像是在怕什麼。
“玥兒可知,慕家百年前,曾有先祖預言,百年后慕家將會出現一位主。”
南宮景墨眸幽深的看著,聲音緩慢:“此一旦世,天下必。”
“子?”
白欣玥蹙眉,從他的眼神猜到了一些,試探的問道:“你想說,我就是那位慕家的主?”
這和有什麼關系?
雖說母親是慕家,里流著一半慕家的,也不可能會是慕家主。
慕家現任家主就更不會同意,也不可能會承認的份。
“你就沒有懷疑過,自己的世?”
南宮景墨見不解,笑著抬手輕刮了下俏的鼻尖,“白修明那種愚蠢之人,又怎麼生出玥兒這般聰明的兒。”
瞬間。
白欣玥驀地瞪大雙眼,即使心中早有猜測,卻并沒有任何證據。
如果說,白修明不是的父親……
那就明白,他當初為什麼會放任柳氏母欺辱原主,這一切也就說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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