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鹿關注的重點倒不是喬柯抓著的手,而是喬柯傷的胳膊。
“喬導喬導,你冷靜一下,小心你的胳膊啊。”鍾鹿著急地提醒著。
喬柯冷靜了幾分,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連忙鬆了手道歉:“抱歉抱歉,我這一想到好劇本,瞬間就瘋了。”
喬柯對自己的形容倒是很切,鍾鹿也能理解他們這種文藝創作工作者的瘋狂,於是笑著說:“沒事,不過你剛剛說的那個構思,我覺得好像沒什麽市場。”
這幾年國產劇裏麵,民國劇並不是很多,而且也極有出彩的。
軍閥跟人兒的故事,已經對大眾沒有足夠的吸引力了。
“不不不,這是要看演員的,也考驗導演的功力。”喬柯自信滿滿,“且不說我導的怎麽樣,但是你演旗袍人兒,絕對是款。”
今天見過盛裝後的鍾鹿,喬柯愈發能明白林程山一家為什麽要防止鍾鹿火了,鍾鹿這值和氣質,絕對是老天爺賞飯吃,天生吃鏡頭這碗飯的。
如果不是林程山一家的打,鍾鹿一部劇就能名。
“你等我的劇本。”喬柯不愧是出了名的才子,這剛準備開拍新電影《招惹》,手裏還準備著古裝劇,如今又有了民國劇的靈。
鍾鹿表示佩服。
兩人邊聊著邊進了晚宴會場。
鍾鹿一眼就看到了打扮得跟花蝴蝶一樣的林媛媛,跟在程麗邊,八麵玲瓏地跟各路導演或者大咖演員們寒暄熱聊。
林程山沒跟們母一起,而是單獨在另外一,跟幾個老總聊著,林程山額頭上了一塊創可,看起來有些損傷他儒雅的形象。
很顯然林媛媛也看到了鍾鹿,因為林媛媛原本驕傲得意的表瞬間就變了,取而代之的是暗暗的咬牙切齒。
“媽!”拉了一把程麗,氣急敗壞地說,“你看鍾鹿那副花枝招展的樣子,生怕別人不知道得了喬柯新電影的二似的。”
林媛媛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能忍別的演員比漂亮,比豔群芳,但就是接不了被鍾鹿著。
剛剛一眼就看到鍾鹿了,鍾鹿材高挑,皮白皙,又長了那樣一張禍國殃民的明豔麵容,誰看不到?
程麗看向鍾鹿,原本想貶低鍾鹿幾句的,卻瞬間也變了臉。
因為程麗一眼就看到了鍾鹿頸間的翡翠項鏈,程麗父親是珠寶商,程麗自小見過各珠寶,一眼就看出了那條翡翠項鏈價值不菲。
再定睛仔細一看,怎麽那麽像那條傳說中極其顯赫又傳奇的翡翠珠項鏈?平均一顆珠子就上千萬!
程麗端著酒杯的手抖了一下。
“媽?你怎麽了?”林媛媛不滿程麗臉上的驚駭表。
程麗咽了下口水,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讓自己恢複了冷靜。
不可能!不可能!
鍾鹿怎麽可能戴的是那條天價翡翠?
鍾南南跟周毅沒那本事給弄到,鍾鹿自己也沒那本事!
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十八線小明顯,就算跟了某個富商,對方也隻是玩玩而已,哪個冤大頭能舍得送那樣昂貴的珠寶?
這樣想著程麗整個人都平靜下來,篤定,鍾鹿戴的那條翡翠珠項鏈不過是仿造的贗品而已,真是小家子氣。
很是不屑地安林媛媛:“你跟生什麽氣?”
“瞧脖子上的那條翡翠項鏈,一看就是贗品。”
程麗這樣一說,林媛媛瞬間就高興了起來,知道程麗向來對珠寶很有研究,程麗說是假的,那肯定就是假的。
抬手了一下自己頸間的鑽石項鏈,這一套首飾,是剛訂做的,整整一套,每一件都流溢彩,隨便拿出一件來,都能在南城買一套房了。
是鍾鹿那種土鱉窮鬼,一輩子都買不起的吧?
上次在機場看到從一個男人的車上下來,那個男人當時開了一輛幾十萬的寶馬,嘖嘖,鍾鹿那條翡翠,八也就幾萬塊吧。
說不定連幾萬塊都沒有,贗品值什麽錢呢?
“媽,我去嘲笑嘲笑。”林媛媛低聲音在程麗耳邊這樣說了一句,便搖曳生姿地朝鍾鹿走了過去。
隻不過還沒等走到鍾鹿麵前呢,就見厲競東邁著長從宴會廳門口走了進來。
男人一筆的黑西裝,鼻梁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五冷峻深邃,一瞬間就吸引了晚宴現場所有人的視線。
林媛媛當場一顆心狂跳不已,都忘了要去找鍾鹿麻煩了,就那樣有些失態地怔在原地看著厲競東移不開視線。
別說是林媛媛被迷住了,鍾鹿都看呆了。
這人……怎麽還戴上眼鏡了?
剛剛他們從家裏出門到在車裏分別,他明明沒戴眼鏡。
但也不得不承認,他這一黑西裝搭配那副眼鏡,瞬間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怎麽說呢,就有種……斯文敗類的覺。
厲競東瞥了鍾鹿一眼,但那眼神卻是涼颼颼的,鍾鹿不解,再往下一看,的手還挽著喬柯的胳膊。
像是做錯了事被班主任給抓包一樣,飛快地鬆了喬柯。
厲競東帶著沈行舟徑自去了男士那個圈子,有位老總接著遞了一杯酒給他,卻聽他婉拒了:“抱歉,我太太不讓喝酒。”
不遠的鍾鹿:“……”
什麽鬼?
什麽時候不讓他喝酒了?
他怎麽這麽能編排?
厲競東這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周圍的人幾乎都能聽到,在他的提醒下,眾人這才恍然驚醒:厲競東已婚了!
人們或多或都是黯然失落的,本來這樣的場合是們接近厲競東這種大佬的最好時機。
有人起哄道:“厲總這樣殺伐決斷的男人,還怕老婆?”
厲競東懶洋洋否認了對方的話:“不是怕,是好不容易娶回家的,得寵著。”
他這樣的份說出“好不容易娶回家”這樣的字眼,著實讓眾人驚訝了一番。
難道他不是應該想要什麽樣的人,就有什麽樣的人嗎?
何來好不容易這一說?
又有人好奇問道:“厲太太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把厲總這樣的人給拿的牢牢的?”
厲競東勾起角:“厲太太在我眼裏,是這世界上最好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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