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端午的粽子那樣,會簡單廚藝的人一般都會包,月餅的工序復雜的多,一般都是外頭購買。就算是家境很一般的,也會買上一兩個月餅一家子分著吃。
含香樓和月樓前頭為了端午的粽子禮盒都能斗的跟烏眼似的,這家家戶戶都要買的月餅,那更了兩家的必爭之地。
當然了,因為端午和組織外送隊伍兩次出師不利,兩家都沒再冒進地搞什麼幺蛾子,還等著看食為天這次又翻什麼新花樣。
顧茵并不搞什麼新花樣,正在研究各式月餅。
月餅眾所周知的有廣式和蘇式,其實如果按產地區分的話,還有京式、臺式、滇式、港式、式、甚至日式,若以餅皮、口味等區分,則更有多到難以計數的種類。
不過問過了周掌柜,鎮子上的百姓還是和后世一樣,喜歡的還是廣式和蘇式月餅。
這兩樣經典月餅肯定是要做的,四樣不好聽,做五樣則種類太多、不好控制本,所以顧茵只準備另外再做一樣冰皮月餅。
含香樓的廚子是兩廣人士,做的自然是廣式月餅。而月樓則一直做的是蘇式月餅,周掌柜會的也是蘇式,顧茵就把蘇式月餅分給周掌柜去做,自己負責另外兩樣。
首先是廣式月餅,做這個有個關鍵的東西,做轉化糖漿。
水和白糖按比例混合,在導熱較好的鍋中煮開加白醋,之后轉小火,兩刻多鐘后糖漿變淺琥珀即要關火倒出冷卻,就得到了深琥珀的粘稠糖漿。
糖漿的質地和蜂非常類似,在烹飪過程中能作為蜂的平替,價格卻比蜂便宜多了——畢竟現在的蜂也不像后世造假那麼多,又囿于有限的醫療技,蜂農也算是高危職業,蜂的價格可想而知。
食用堿面加水攪拌兌枧水,和轉化糖漿混合,再加一點味道清淡的食用油,攪拌均勻后加面,攪拌至沒有干然后上手按,充分混合后就得到一個細膩的面團,冷藏半個時辰到一個時辰后,包上事先炒制好的豆沙,先圓后按扁,再包上一顆咸蛋黃圓,隨后再取一個面團,包裹上這份餡料。
顧茵邊包邊叮囑在旁邊觀的徐廚子,“這個餅皮沒有筋,包的時候得用手掌輕推,像這樣邊推邊轉,不能扯拽,不然很容易破皮。”
等到面皮徹底裹好餡料,顧茵最后把面皮收口按,撒上干面防粘,最后再把多余的面抖掉,防止其影響口。之后便是放模按出花形,再噴一層水防止干裂,便要進烤箱了。
這個時代只有烤爐,沒有烤箱,但在八月頭,顧茵已經讓周掌柜尋人在食為天后院做了個土制面包窯,完全可以替代烤箱的作用。
面包窯先預熱一刻鐘,而后放月餅放進去中火烤上半刻鐘,烤至定型取出,用細刷挨個刷上薄薄一層蛋黃水,最后再進窯烤上一刻鐘。
出窯后,月餅香甜的香氣撲面而來,徐廚子和宋石榴都咕咚一聲咽了一下口水,武安和顧野也是一臉期待地盯著。
然而剛出窯的月餅口還不是最好,還得回油一天,顧茵就讓他們再等一天,另外開始做起了別的。
新鮮牛放火上以中火開始煮,時不時攪拌防止粘鍋,沸騰后再煮一分鐘關火,再冰窖冷藏半天,牛上就會有一層厚厚的皮,取出這層皮讓徐廚子和他兩個小徒弟流上陣,充當人打蛋高速攪拌打發。
等他們把皮打發到有顆粒了,再加幾勺冰牛,一直把皮打到像豆腐渣一般,就用勺子取出,在孔眼細小的濾網上按,濾出水分,再包好放冰窖過夜定型,這得出來的便是家庭版黃油。
做出黃油的時候,恰好是第二天月餅回好油的日子,也是大家期待著品嘗月餅的時候。
做的月餅掌大小,大人能吃下一個,孩子則兩個人分著吃一塊。
“好甜好,不愧是師父的手藝!”徐廚子吃的最快,說著話已經吃完了半塊。
詞窮的眾人都吃的眼睛發亮,但也說不出旁的。
只有周掌柜最后道:“餅皮香沙糯,豆沙細膩韌,蛋黃鮮香撲鼻,整個月餅層次分明。我其實更偏蘇式,但東家這個廣式月餅甜而不膩,我是喜歡的。”
顧茵其實也是第一次用面包窯烤月餅,得了周掌柜這話,也就定下心來。
因為是試做,這次的月餅數量并不多,每個人嘗嘗味道也就沒了。
武安和顧野都不舍地砸吧著,顧野還說:“其實,一個我能吃完。”
武安跟著點點頭,然后兩個人一起眼地看著顧茵。
意思很明顯啦,他們才每人吃半個誒,還沒吃夠呢!
“別急,今天還有別的吃。”顧茵好笑地一人他們一把,接著開始干活。
碗里放蛋和白糖,攪拌均勻,然后放牛再次攪拌,之后加面和小麥淀,攪拌均勻至沒有干顆粒,然后上鍋加做好的黃油,用小火煮沸的同時不停攪拌,等到黃油融化,鍋中的開始凝固,等到水分完全蒸發,鍋中就是一個不粘鍋的黃面團,取出放涼。
在這期間,顧茵在碗里加牛和油、白糖,攪拌后再加糯米和粘米,小麥淀攪拌后用紗布過濾,之后倒盤子里,再扣上另一個盤子,上鍋蒸制兩刻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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