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彥強勢得沒再給花以軒說話的機會，直接抱起花以沫就離開了餐廳，沒有平時在外維持的穩重和斯文客套。

花以沫看起來很萎靡，仿佛深陷在那場死亡影里出不了神，可一回到司彥的車上，馬上就神多了。

“終于可以回去睡覺了。”打著哈欠，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我好困。”

司彥看了一眼，先示意司機開車，然后將摁回自己懷里：“那就先睡，到家了喊你。”

他明顯覺有些僵，然后就開始手推他，他怕手痛，稍微松了手，讓離他的懷抱。

“不用啦，我坐會，回去再睡。”花以沫朝他甜甜笑笑，靠自己坐好。

但下一秒，司彥反過來在上：“那換我睡會。”

他的手臂把整個人都攏抱住，然后下抵著的頭，真打算就這麼瞇會。

花以沫覺自己跟個繭一樣，連舒展下自己的軀都做不到，氣惱地掙了掙，這次沒能掙開，還讓他纏得更。

“你、你放開我！”

“嗯？”

“你放開我，你坐好，我、我有事要問你！”花以沫努力地拿出自己的氣勢來，聲音音量大不了，那就堅定一點。

司彥還是不放：“這樣說也可以。”

花以沫這次沒發慫，很堅持：“不、不可以！”

這樣親親膩膩的怎麼說事，又...又算什麼事？

花以沫想到什麼，緒越發制不住。想要深呼吸，可是被他這樣纏抱著，連大弧度的呼吸都會覺得有點累。這了發點，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已經舉手拍向他了。

“我讓你放開我！”

司彥連忙接住的手腕：“生這麼大氣？”

花以沫眼淚都掉下來了，想在司彥面前發火，都會先把自己弱化了，哭得搭搭的再指責他：

“司彥，我、我告訴你，剛才...在我哥面前，我是給你留面子的！”怎麼可能不在意？

知道自己被利用，知道從頭到尾可能都是對的算計，知道他可能現在是裝著對的在意，就像他對姐那樣，等時間到了再把踹開！

知道他對自己家做的，知道……知道他可能沒那麼在乎……

怎麼可能...不在意！

哪怕私心里覺得他不該是對這樣的，還是會消極地做最壞的打算，所以除了不想在哥哥面前跟司彥爭吵這些，也是不想表現得太在意，怕到最后會讓自己很狼狽。

算什麼呢，如今也不過是依附他活著罷了，大不了...大不了等自己好了，被他利用夠了，自己在瀟灑地走！

想是這麼想，但越是這麼決定，越覺得心臟被摁住一樣，疼得直哭。

在他面前越來越能哭了……結果還是沒能忍住，已經很狼狽了。

“你、你走開！”想把他推得遠遠的，偏偏他更是把纏得，就特別氣，“不讓你我，你走！”

司彥看這樣，又想笑又心疼的，真說起來，他自己對也越變越奇怪了，那從一開始就莫名出現的瘋一樣的占有里，仿佛又逐漸地滋生了些別的什麼。

讓他變得的東西。

他把手到花以沫邊：“消消氣，給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