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面前站著的狗男人像只蚊子一樣飛了出去,甩在墻上,然后“啪嗒”掉到地上,暈了過去。
再看被幾個男人制得死死的青杏,突然反手抓住但佪的肩膀,飛轉了兩圈,將面前的人全部踹飛之后騰空而起,一腳踩在但佪的上,將他死死地踩在地面上。
鋼鐵似的拳頭一拳又一拳狠狠地砸了下去。
毫不留!
將但佪打得七竅流,這還沒完,他直接一腳踩在但佪的兩之間,只聽得一聲響徹云霄的慘,但佪子弓了蝦米,直接暈死過去。
可那人明顯不想放過他,就地取材,撿起一塊板磚,狠狠地朝膝蓋骨砸去。
一下、兩下、三下……
面紗被風吹落,出了面紗下的真容。
是打扮人的陳,濃眉大眼,眼神冷酷決絕。
這個人渣,竟然想玷污青杏!
去死吧!
板磚狠狠地砸向了但佪的腦袋,一下兩下,再堅的腦袋也不如板磚。
紅白之流出,躺在地上的人,一聲悶哼之后,再也不了。
陳終于停手。
手里的磚塊被塞了一個最近的昏迷的男子手中,陳收拾了下殘局,扶松也悄然而至。
“搞好了?”扶松問,“嗯,其他幾個呢?要不要都做了?”
“不用。”陳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塞了但徊的懷中,“有這個東西,這幾個人,都要掉腦袋。”
“是什麼?”
“他們截殺外地客商妻殺人掠貨的時間、地點都在上頭,府有了這個證據,他們幾個腦袋都不夠砍。”但徊咬牙切齒。
“我很好奇,這些證據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無可奉告。”陳看了眼巷子口“走吧,再不走,咱們就得一塊去縣衙喝茶了。”
巷子口。
幾個穿著黑服裝繡著紅線的衙役急匆匆地跑過來。
“剛才那個賊呢?”
“他往里頭去了。”
“繼續追。”
“頭,這兒有人,不好,這兒發生了命案。”
“頭兒,還追不追那個小賊?”
“追什麼追,這可是人命案,進去!”
寧院里。
已經打了四圈的馬吊,青杏十兩銀子已經輸得剩下最
后一兩。
“夫人,手下留啊!”
陸氏打了一張“我已經手下留了,不然你連第一圈都撐不住!”
青杏邊碼牌邊哭無淚。
要破產了。
一個錢袋子遞到了面前,“給你。”
青杏偏頭看了看錢袋子的主人“……你干嘛給我錢?”
陳笑瞇瞇的“我們合伙。你打牌,我出錢。”
“我手氣很臭的,你跟別人合伙吧!”青杏打了一張牌,“我把把輸。十兩銀子都輸干凈了。”
“沒事,我相信你這邊肯定會贏。”陳將錢袋子放在了青杏的面前。
紅梅打了一張牌。
許婉寧問問,“事都辦好了?”
“辦好了。”陳說。
陸氏也打了一張“去干嘛啊?”
許婉寧笑笑“出去殺了一條魚,中午燉魚湯給大家補補。”
手里的牌突然就這麼停在了手里。
魚……
裴珩好像好久沒來了,不是說只去五天嘛!
青杏催促“小姐,快打。”
許婉寧將牌丟進了河里。
青杏抓了一張,突然了起來“啊!”
“怎麼了?做相公了?”紅梅打趣。
不會打牌還死有癮。
“不是,不是。”青杏鼓搗著手里的牌,這里壘幾張那里壘幾張,然后全部推倒,哈哈大笑“清一胡自,給錢給錢!”
許婉寧“……”
陸氏“……”
紅梅“……”
青杏拉著陳就在自己邊坐下“你是我的福星,你不準走,就坐我旁邊!”
陳乖乖地在青杏邊坐下。
許婉寧噗嗤下笑了。
“小姐,你笑什麼?”青杏好奇地問。
許婉寧“陳可真聽話,你讓他干嘛他就干嘛!”
“小姐,你讓他干嘛他不也干嘛!”
“那可不一樣,我是他主子,我的話他不敢不聽,他是你什麼人?”許婉寧揶揄地沖紅梅陸氏眨眨眼睛。
陸氏眼前一亮。
原來青杏的桃花在這兒。
紅梅心里也有數了,也捂著笑。
唯獨當事人青杏,昂著頭,雄赳赳氣昂昂“他是我福星!是不是,陳?”
“嗯。”陳未置可否,幫青杏碼了一垛牌。
許婉寧看了一眼,幽幽地說“娘、紅梅,可別喂牌了,他們兩個一塊打我們,怕是打不過。”
說完丟下一張牌,青杏看了眼陳,陳笑瞇瞇的點點頭。
青杏將牌一推“小姐,清一瀟灑七對。”
許婉寧“……”
幾圈過后,吉祥在外頭說要吃中飯了。
“馬上就來。”青杏抓了最后一張牌,“哈哈!”
“豪華清一杠上開花。”
“陳,你是我的福星,大大大福星!”
縣衙里。
王興民聽說死人了,嚇了一大跳。
“今年不是我的本命年啊,怎麼這麼多人命案子。”他也想不通,直到衙役將人押上來,尸抬上來,“大人,這是從死者懷里拿出來的。”
活著的人還在大冤枉,“不是我們殺的,是別人,真的是別人。我們是冤枉的啊!”
王興民看完紙上的容,又看了看死者,“是侯府的下人之子?”
頭領點點頭。
王興民上前一腳將嚷嚷的人給踹翻了。
“冤枉?不冤枉,你的腦袋等著搬家吧!都帶下去,嚴刑拷問。”
大人發氣了!
嚴刑拷問等于先打一頓再問!
衙役自然是懂的,拖著幾個慘的人下去了。
頭領問王興民“那他們說的第五個人,要不要查一查?”
王興民白眼一翻“哪里有他們說的第五個人,是他們分贓不均,起訌,狗咬狗一。”
“是是是,屬下這就去審。”
王興民若有所思,又將人給喊了回來,“這事宣揚出去,傳得越厲害越好。”
“是是是,
屬下這就去辦。”
人都走了。
王興民興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
算算日子,裴大都督該回來了吧?
他幫了許夫人這麼大一個忙,可一定要邀大功請厚賞!
四個惡貫滿盈的殺人掠貨的大壞蛋在西街斗毆,一死三傷的事傳得沸沸揚揚。
侯府廚房里也都嚷嚷開了。
“嘖嘖嘖,我聽說那個大壞蛋,腦漿都被人給打出來了,嘖嘖,抬到縣衙去的時候,那腦漿都流了一地。”
“骨都打碎了,聽說抬起來的時候,那都跟兩條一樣。”
“我還聽說,臉都打碎了,估計他爹娘肯定認不出來了。”
“真狠啊,下手那麼狠。”
“能不狠嘛,一群畜生,聽說是殺了幾個過往的商人,殺了人家妻,將尸埋在山里,這次狗咬狗,給全部捅出來了。”
“尸都挖出來了。我也跟著去看了,我的乖乖,這兒幾,那兒幾,有的都了累累白骨,有的還剛埋下去不久。”
“造孽啊!這樣惡貫滿盈的人在燕城里晃,說不定我們還到過呢,你說咱們又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要是對咱們起了惡心怎麼辦?”
“太嚇人了,一定要知道那幾個壞蛋家人是誰,咱們一定要離這種人家遠一點!”
“冬嬤嬤在嗎?”外頭探進一個腦袋“夫人找問問小公子的事。”
“不知道啊,今天一天沒見著了。”
“莫不是家里有事吧?”
“啥事能影響上工啊,天塌下來也阻擋不了上工的步伐啊!”
冬嬤嬤的活最簡單了,就是照顧好小公子。
可現在小公子大了,自己能玩,邊又多了個白青青,本就不需要。
在侯府里無所事事,優哉游哉,還有錢拿,還包一日三餐,住宿,干得好還有主子賞,這種好條件,用冬嬤嬤的原話就是,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上工。
就是生病了,也要帶病上崗,風雨無阻,從不缺席。
天選上工人!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個廚娘心直口快,“莫不是出了什麼比天塌下來還大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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