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點45分,申助理給奚雲朝打了電話過來,提醒他和黃董約好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奚雲朝應了聲,起進獨立盥洗室洗漱。
申助理敲門送來一套休閑服,他換過後便離開房間,和申助理一起往球場上走。
高爾夫球場範圍自然是很大的,場地天空曠,綠化布置得很好,就是……如他所說般,今天風有點大。
不過無妨,高爾夫又不是他喜歡的球類運,隻是陪對方來放鬆而已,對方玩,他陪著打幾球就是。
和黃董了麵,握手,寒暄幾句後便開始了玩球。
黃董對高爾夫球顯然比較行,興致地玩起來。
到奚雲朝了,他微瞇眼瞧了瞧遠的球,又圓又小,幾乎看不清,真不明白為什麽這樣的運能吸引那麽多人來玩,不過他不聲,朝著球方向揮出一桿。
撿球的活自然有專人負責,兩人玩了幾個來回,休息時,奚雲朝挑眉問:“黃董不是說有人跟著來?人呢?”
黃董笑道:“你問我那世侄嗎?去補妝了,說是……要跟我朋友見麵,怎麽都得把自己裝扮好了再過來。說起我這世侄,那可真是漂亮,還沒男朋友,一會兒我給奚總介紹介紹。”
奚雲朝一笑,道:“黃董說笑了,我已經有朋友了。”
黃董略微吃驚:“咦?真的嗎?可之前……”
奚雲朝:“之前是之前,誰還能萬年不變地生活呢?該有自然就會有了。”
黃董幹笑道:“也是,算我多了。”
奚雲朝:“謝謝黃董關心我的個人問題。”
兩人正聊著,就聽到不遠傳來一聲:“黃叔叔——”
奚雲朝忽而眉心一皺,這聲音……
他沒有朝聲音來源看去,而是低下頭握著球桿瞄準腳邊的白小球,耳邊聽著黃董和對方的對話。
黃董:“樂嫻來啦?我還以為你去哪了呢這麽久。”
姚樂嫻:“抱歉讓你們等了我那麽久。”
黃董:“倒也沒有,我們也才剛開打幾個球,來,見見我說的奚總,奚總可是華城商界圈子裏難能一見的青年才俊——”
姚樂嫻笑著道:“黃叔叔大概不知道吧,我和他是認識的。”
黃董挑眉:“哦?真的嗎?”
姚樂嫻:“是啊,不但認識,還是高中校友呢,是吧雲朝?”
“啪”一聲,奚雲朝將球擊打出去。
球在空中飛了個弧度,很快朝著遠逐漸變小,直至落在草地上為小白點滾。
他才轉過頭來,看了姚樂嫻一眼,淡淡地道:“高中?可能吧,年紀大了,那麽多年前的事哪裏還記得?”
黃董--0026姚樂嫻:“……”
尤其是姚樂嫻,臉猛地就僵了下。
黃董笑道:“奚總真開玩笑哈哈,這麽漂亮的孩和你是校友,不管過了多年都不該忘吧?”
姚樂嫻立即恢複了神,抿笑道:“就是開玩笑,他就這麽不正經的,前段時間我們還在秦家二小姐家的生日宴上見過麵說過話呢。”
奚雲朝沒應聲,對黃董道:“黃董,該你了。”
~
高爾夫球打了兩個小時,黃董就尷尬了兩個小時。
他本來真的打著把姚樂嫻介紹奚雲朝的心思來的,因為姚樂嫻前兩天在知道他和奚雲朝約了今天打球後就主找他說這件事,他自然也是樂見好事,所以便帶著過來。
他想著奚雲朝沒朋友,自己這世侄長得漂亮出也好,看著就是很般配的兩個人,如果能撮合在一起也是好事一樁。
可沒想到奚雲朝開口就直說自己已經有了朋友,就算這一點不算什麽,頂多就計劃憾落空吧。
可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奚雲朝還當著姚樂嫻的麵直接否認了和彼此認識的況,不僅如此,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更是隻顧打球,或者和他聊商業時事話題,完全不和姚樂嫻搭話,也不再提及自己的個人事,弄得他很是尷尬。
姚樂嫻倒是主和奚雲朝說了幾個開頭,見他都是興致缺缺的樣子,也沒再勉強,要麽和黃董說話,要麽坐在那裏安靜喝茶。
時間到了,申助理過來提醒奚雲朝半小時後還有別的工作安排,奚雲朝便跟黃董提出告辭。
黃董覺得鬆了口氣,笑著道:“謝奚總撥冗來陪我打高爾夫,我知道你向來喜歡那種會流汗的運,今天真是委屈你了。”
奚雲朝也笑笑道:“不會,其實也有意思的,把球打遠了找不著,就像是把討厭的東西給打跑了一樣,這種覺好的。”
姚樂嫻看了一眼過來,臉又僵白了一分。
這是說嗎?把比作討厭的東西?
黃董可沒這個聯想,說年輕人有什麽大不了的煩惱,凡事想開點balabala……和奚雲朝又聊了幾句,兩人便告辭了。
奚雲朝回到房間裏洗了個澡出來,申助理已經在門外等著了,他把手中的服袋子遞過去:“拿去送洗。”
申助理:“是。”
奚雲朝整整領,朝著俱樂部大堂走去。
申助理去辦理退房,他則在沙發區等候,從旁邊的售賣機取了瓶烏龍茶,坐著喝。
一個高跟鞋腳步聲靠近,他掀了掀眼皮,又撇開,繼續喝茶。
姚樂嫻在旁邊站了幾秒,見他明明瞄了眼過來卻沒主開口的意思,心裏有怨氣,便主開口,語氣僵地問:“你……是不是快要結婚了?”
奚雲朝挑眉,哂笑一聲,道:“我快結婚了,姚小姐是來要請帖的嗎?”
姚樂嫻臉一變:“你真要結婚了?”
奚雲朝:“你聽誰說的?”
姚樂嫻:“孩子都有了,不結婚?”
奚雲朝一愣,終於睨向:“什麽孩子?”
姚樂嫻見他不似在故意裝傻,眸裏閃了閃:“你不是要和簡汐結婚?”
奚雲朝瞬間腦子裏就轉起來,又是驚疑又是莫名其妙。
他和簡汐確實是曾經差點結婚,不過那次沒功,自然不作數,知道的也就他幾個發小,難道是他們說的?
應該不可能,幾個發小他還不清楚嗎?如果是那麽碎的人,就不可能會有這樣的了。
那……說的孩子是怎麽回事?
姚樂嫻說他要和簡汐結婚了,又疑問他孩子的問題……這兩件事有什麽必然的聯係嗎?
他腦中似乎竄過什麽重點信息,但也就那麽一瞬間,再一晃神就沒了。
他不聲地道:“我和簡汐就算要結婚,又跟你說的孩子有什麽關係?誰家孩子還能著我們結婚不?”
姚樂嫻冷笑一聲,道:“真是好笑,你都想和結婚了,卻不知道有可能懷孕的事?這麽說來……肚子裏的孩子,是別人的?你要喜當爹啊?”
奚雲朝一怔,猛地站了起來:“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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