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這邊短短幾天經曆了池澤呈一行人被逮捕、孟錦澈和池家舊怨消解、以及華躍科技重新回歸。
而另一邊,南聿珩和程念安的月之期也已慢慢過去九天。
今夜便是程念安提出分床一周的最後一晚。
坐完天回來,程念安一頭鑽進了總統套房中,趴在床上休息。
過了半個多小時,稍微緩了緩力,才放下手機,拿服去浴室洗漱。
等再次出來時,發現南聿珩還坐在床邊。
程念安攏了攏上的睡,抬頭看了眼當前的時間。
“很晚了,還不去睡覺?”問。
這幾天下來,南聿珩謹記著口中的一周之約,晚上每次都自覺去另一個床上睡,像今天這種,夜中十一點多了,還賴在這邊不走的況,還是第一次。
他視線從平板上挪開。
看向,“不急,待會就走。”
程念安:“?”
走過去,以指為梳理了理頭發,隨口問:
“還有事?”
南聿珩停頓兩秒,點頭。
“還真有點。”
見他不走,轉去了梳妝臺的方向。
往手上塗手霜。
“什麽事。”
南聿珩:“在這邊停留了好多天了,不如後天開始,我帶你去島嶼住幾天?”
月之前,說好的,前期在各大景點遊玩,後期去私人島嶼。
程念安記得當時的計劃,他問完,就點了頭。
“好,隻是,為什麽是後天?”
明天就可以走。
反正這個城市也沒什麽別的能玩的了。
南聿珩勾笑了笑。
“明天就走的話,時間有些匆忙,後天啟程時間寬裕。”
程念安:“?”
還有什麽要做的嗎?
沒想出,今天在外麵轉了一天,也懶得再想。
隻想著趕把這尊大佛送走,躺床上舒舒服服睡個覺。
隻是天不遂人願。
越是想讓南聿珩趕走,他越是不走。
反而一拖再拖,拖到了半夜十二點。
腕表上的指針劃過十二點整的那一刻,一直坐在床邊的男人忽然站起了。
程念安還以為他終於要回他的房間睡覺了,眼睛猛地一亮,跟著站起來。
隻是還沒走兩步,就看到他從口袋中掏出幾個小雨傘,腳步霎時頓住。
“???”
程念安戒備地盯著他手中的小雨傘,不再往他那邊走半步。
“大半夜的,你拿它幹什麽?”
“用啊。”他語氣輕描淡寫。
“?”程念安麵複雜:“現在?”
南聿珩點頭。
錯愕地斂眸,回想第一天分床的日期。
“不是說好,七天嗎?”
南聿珩走過來,掐著的腰,將人帶進了懷裏。
他眼底噙笑,“是啊,七天。”
他朝指了指表,“但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屬於第八天了。”
“所以——”
他嗓音中帶了點別的意味,指腹撚過後頸,“老婆,你的一周期限已經過了。”
程念安:“!!!”
還能這麽算嗎??
合著他在房間等一兩個小時,就是為了等十二點一過新的一天到來?
見無言反駁,南聿珩將一個小雨傘塞到手心裏,故意逗著問:
“選房間吧。”
“是在你這裏,還是去我那裏?”
程念安燙手山芋似的盯著手中的傘,眸發。
“我、我有點累了,要不明天?”
月期空等了七天,南聿珩怎麽可能再放過。
“不需要你出力,明天是明天的,現在是現在的。”
“念念,選房間吧。”
見這招行不通,程念安放棄掙紮,抬手指了指後麵的床。
“別折騰了,就在這裏吧。”
***
第二天中午,程念安渾像是散了架醒過來時,終於明白過來,昨天南聿珩為什麽說隔一天再去私人島嶼。
就他昨天晚上那折騰勁兒,不用問,今天肯定是沒力氣挪地。
下午兩點。
南聿珩坐在沙發上如往常般聽秦彥匯報公司的近況,程念安趴在床上、裹著被子,幽怨地盯著他看。
眼神太明顯,南聿珩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很快,他掛斷秦彥的電話。
邁著長往這邊走來。
“看什麽?”他站在床邊,饒有興致地了腦袋,話中藏笑,“我家念念還沒飽?”
程念安氣呼呼地拍掉他的手。
翻了個,朝裏挪了挪。
南聿珩看著的作,過分地道:“要是了,老婆就說一聲。”
程念安忍住拿枕頭丟他的衝。
“我剛吃完飯,撐得很!”
南聿珩斂了斂眸,眼底興味深了些。
“是麽。”
話音剛落,他忽而扯開了上的被子。
程念安驚呼,警惕地瞅他,“你幹什麽?”
他無辜地對上視線,“能幹什麽。”
說著,他將再次想往裏的腰肢按住,掌心炙熱的溫度,激的程念安無意識一抖。
連聲道:“南聿珩,我勸你做個人!別時時刻刻榨我!”
他勾住那卷到腰上的睡布料,出乎程念安意料的,沒直接給扯下來,反而是往下拉了拉,
接著,掌心從腰上挪開。
將睡整理好,才再次隔著料落在後腰上。
力道適宜地幫按著。
“念安剛才在想什麽?”他倒打一耙,“我隻是想給你按按,你想哪去了?”
程念安臉一囧。
默默轉過頭,麵向床的另一側,不和他對視。
南聿珩平時沒做過這種事,一開始的作有些生疏,但他態度認真,變換著角度和力道,盡量將所有酸疼的地方,都給按到。
期間還不時問:
“這個力道,舒服嗎?”
“這裏疼嗎?”
“這樣一,會好些嗎?”
明明是正常的腰,他這樣問,卻讓程念安遏製不住的想非非。
正常的話語,正常的語氣,卻牽著不正常的畫麵。
程念安深吸了一口氣。
努力將腦海中的畫麵排出去,臉埋在被子裏,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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