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看向裴均，“他們不肯說，那您說。”

裴均瞇了瞇眸，“婉清，有些事還是讓小臣親自跟你說。”

穆婉清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趙雅芝，只見眼里全是對的恨意。

可明明什麼都沒做，所以這其中到底藏了什麼事，需要知道。

最后，點了點頭，“好，既然你們不說，那我就親自去問他。”

說完人就要轉離開，只是這一下卻直接撞進了他的懷里。

裴司臣將人穩穩攬住，低眸看著，“醒了就往醫院跑？”

穆婉清抬眸看著他，深吸了一口氣，“我有話問你。”

裴司臣抬眸看了一眼對面，而后點了點頭，“好，你先出去等我。”

穆婉清眉心微擰，一臉抗拒。

“不，就現在。”

裴司臣低眸看了一眼，滿臉的倔犟，低嘆一聲。

“好，依你。”

說完就牽著的手往外走。

趙雅芝看著兩人手牽手離開，眼中的怒恨更烈了，可惜被裴芷芊捂住本就說不出話來。

林薇見這個表心口一沉，這友誼怕是要毀了。

可做人總歸要有舍，雖然這事的確是兒子做的不厚道。

“雅芝，我們好好聊聊。”

“松手，我自己能走。”

穆婉清甩了幾次都沒甩開，最后只能被他牽著走出了醫院，送上了副駕駛。

靜靜地看著他坐進來，“現在可以說了？”

裴司臣側目看著，“你確定要在這車里說？”

最后，兩人還是來到了一間餐館，要了一間包廂。

“早餐吃了嗎？”

“吃了。”

裴司臣勾了勾角，“我還沒吃，陪我吃個早餐。”

見眉心微皺，只能低聲說道：“昨天開始到現在我一口東西都沒吃，邊吃邊聊可以嗎？”

穆婉清眉心微，只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等到上菜的時候也沒有真的讓他邊吃邊說的意思，安安靜靜的等他放下了筷子，才同時放下了手中的水杯，目平靜的看著他。

裴司臣看一眼了角，片刻后才問道。

“一時間不知道從哪里說起，不如你問，你想知道什麼，我來答，可以嗎？”

看著他眼中的坦然和幽靜，穆婉清緩緩開了口。

“剛才在醫院，杜蕊母親的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說是我害了杜蕊？”

裴司臣薄微抿，目深邃幽遠的看著。

“準確來說不是你害的，是我害的。”

穆婉清只覺得心都咯噔一聲，餐桌上的手緩緩收了回來，眉心擰。

“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著一張繃的臉，不由瞇了眼眸，耳邊回響起林薇的那句話。

“小臣，就算你是為了婉清和湛兒，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旦被知道了這些事，會不會怨你？知道你為了保護選擇傷害另一個人，會是什麼心？能不能接？你有想過嗎？”

裴司臣將子靠進椅背里，扯了扯角，語調平緩而冷淡。

“這件事還是要從你提分手那天開始說起……”

“蘇盈當時消息全無，顯然是被人刻意藏了蹤跡，我的人查了很久都沒查到，但我了解，有仇必報，這麼恨你，如果沒事，就一定會找回來找你報仇。”

“后來杜蕊揭了我們兩家上一輩的恩怨，你有意分手，我原本是不想同意的，但那時我又查到了蘇盈和林昊的消息，這兩個人攪和在一塊，很危險，我不想讓你為他們報復我的籌碼，就只能樹立一個新的目標，去迷他們。”

穆婉清眉心擰，“林昊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報復你，又怎麼會和蘇盈攪在一塊？為什麼蘇盈會變那樣？”

裴司臣點了一支煙，看著裊裊升起的煙霧，眸晦暗。

“林昊是在我在國外修研時的同學，我們關系也曾不錯，但是因為一個人，方晶晶，就是你見到的那張臉，林昊曾經瘋狂的迷，但是方晶晶喜歡的人并不是他。”

穆婉清攥了指尖，“方晶晶喜歡你？”

裴司臣目幽深的凝視的臉，勾了勾角，“是，喜歡我。”

“然后呢？”

“我當然是直接拒絕，因為林昊這層關系，我當時可能拒絕的太果斷，傷了的心，所以那天晚上一個人去酒吧買醉，遇到了一些事……”

穆婉清眉心狠狠一跳，酒吧？事？

還能是什麼事？

“被？”

在的目中裴司臣點了頭。

“你猜的沒錯，我找人調查過當時的錄像，大概有七八個男人。”

穆婉清悠然攥了手心，“那方晶晶后來怎麼樣了？”

“一個各方面都很優秀，且自尊心很強的孩遇到這種事，你覺得會怎麼做？”

穆婉清心口驟然一沉，“……”

裴司臣吸了一口煙，把玩著手中的香煙。

“恩，接不了這個事實，跳樓自殺了，當著林昊的面。”

穆婉清深吸了一口氣，“所以，林昊將的死算在了你的頭上？”

裴司臣半瞇著眼眸，像是在回想當年的事。

“恩，出了這種事，朋友自然沒得做，他對方晶晶太迷了，甚至達到了一種病態的地步，他想替報仇，將的死算在了我頭上。”

“當然，他沒這個機會也沒這個本事，只是，當初我要是沒有心慈手放他離開，也不會出了這麼過變故。”

“那蘇盈呢？”

“？任何能扳倒我的機會林昊都不會錯過，他把蘇盈藏起來，照著方晶晶的模子整容，是不是很瘋狂？”

穆婉清點了點頭，這得是多深的執念才會這樣？

“所以，你擔心他們會傷害我，所以才會同意跟我分手，讓杜蕊當了我的擋箭牌？”

裴司臣點了點頭，“是。”

“你這樣做……”

“不厚道是嗎？”

穆婉清眸一閃，咬了咬紅，眼底全是復雜的芒。

“畢竟懷了你的孩子，你難道沒有心的嗎？”

聞言裴司臣煙的作一頓，繼而瞇眸看著。

“孩子？”

“難道不是嗎？流產了，我看到了……”而且剛才也親耳聽到了。

裴司臣挑了挑眉，“你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