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老太太一想到江笙,心裏就難,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因為傷心,老太太喝多了。
蔣麗扶著厲老太太回房間休息,蔣磊收拾飯桌,蔣阿東坐在客廳煙。
蔣磊嘮叨:“爸,你不好就別煙了,待會又咳嗽了,姐一會兒說你,我可不幫你說話了。”
“小兔崽子,你還管起我來了。”蔣阿東說:“把碗筷洗了,地拖了。”
蔣家的孩子不慣,因為蔣麗以前不好,有心髒病,家裏的活基本都是蔣磊幫忙做的。
洗服做飯拖地,蔣磊是樣樣都行。
蔣磊也不嘀咕了,先把家務都做完了,看了眼房間,蔣麗還在房間裏照顧老太太,於是小聲對蔣阿東說:“爸,現在厲家都找上門了,我看紙包不住火了。”
“這世上自然沒有不風的牆,我看老太太也是明事理的人。”蔣阿東說:“我們做人,無愧於心就好,隻是你姐怕是走不出來。”
蔣麗這大半年在厲家怎麽過的,蔣阿東並不過問,但這是頂著別人妻子的名義去的,去過別人的人生,產生什麽集或者,那都是不可控製的。
蔣磊又看了眼房間,蔣麗好像要出來了,沒一會兒,蔣麗出來,輕輕帶上門,見蔣阿東和蔣磊都在客廳裏,說:“爸,你們怎麽不去睡覺,都在這坐著幹什麽,爸,你不好,怎麽又煙。”
“我就兩口,這就熄了。”蔣阿東把煙給掐滅了。
蔣磊說:“姐,咱爸就聽你的,剛才我讓他別,都不管用。”
蔣阿東拍了一下蔣磊,故作兇地說:“去睡覺,我跟你姐說點話。”
蔣磊笑著走開。
蔣麗坐下來,說:“爸,你想說什麽。”
“你跟厲家那位,怎麽樣?”蔣阿東直言:“你去厲家住了大半年,那個人真沒有發現?腦子還沒老太太好使?”
蔣麗著雙手,說:“我跟他一直都是分開住的,他沒有發現,不然的話,早就趕我走了吧,可能是我這顆心髒是江笙的,有時候我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蔣麗還是江笙,他們的兒暖暖,也總是喜歡粘著我,那是母連心,這才讓他沒有懷疑吧。”
蔣麗這大半年來也總是做夢,夢見自己和江笙份調換,可能是心髒的原因,也會在不經意間做出一些和江笙行為相似的事,或者一些舉。
也正是如此,蔣麗才在厲家平安無事的待了這麽久而沒被發現。
加上厲廷衍失去江笙後,整個大變,更是害怕失去江笙,隻會想著去修複關係,哪會去懷疑別的。
蔣阿東見自己的兒神疲憊,心疼地說:“如果不開心,就回來吧。”
“那厲廷衍怎麽辦?暖暖怎麽辦?”蔣麗陷矛盾之中,看著蔣阿東說:“爸,有時候我很希他發現,有時候又怕,這是我欠江笙的,我答應了,讓厲廷衍重新振作起來,開始新的生活。”
蔣阿東歎息:“我擔心你陷進去,出不來啊孩子。”
“爸。”蔣麗扯了扯角:“你放心吧,我沒事,我這次回來就在家多陪你幾天,早點休息吧。”
蔣阿東也不多說什麽了:“你晚上多費心一點,老太太年紀大了,喝了酒,又傷心,可別出了什麽事。”
“嗯,我看著呢。”蔣麗等蔣阿東去休息後才回臥室。
厲老太太睡得好好的,蔣麗就在旁邊躺下來,今晚和老太太一起睡。
而也已經來到G市的厲廷衍,在酒店住,他並沒有告訴蔣麗自己來了,也沒有跟老太太說。
厲廷衍選擇靠海的酒店,站在落地窗前,就能看見大海。
大海勾起厲廷衍的回憶,他看見大海,就總是想起江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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