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琛,你可真是夠不要臉的。”椅上的陸景霆見那男人把面吃得湯都不剩一滴后,英俊的臉上差點繃不住化開。
他知道沈凝的廚藝很好,但也不至于到這男人一滴湯都不剩的地步吧。
還有,他那對香菜嚴重過敏,可這個男人呢,竟把所有的香菜全吃了下去。
嘔……
一想到剛剛自己吞咽下去的那些香菜,占據陸景霆子的陸景琛直接沒忍住干嘔了起來。
而嚨里全是香菜的味道,更是讓他撓心撓肺的難。
那玩意,以前別說吃,但凡要是看見他都恨不得砸了,可這次卻在沈凝的投喂下,他吃了……
該死,一想到自己生生咽下了那種最讓他難以下咽的東西,他險些沒嘔得肝腸寸斷。
偏偏他還不能表現出自己是因為咽了那香菜才出現的不適。
“陸景霆,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沈凝見他一張桀驁帥氣的臉揪像樹皮般,連忙手替他輕輕拍著后背。
而對面,本還一臉傻怔的陸景琛看著沈凝如此溫細語對那個男人,眼底漸漸染上偏執。
垂下的指尖狠狠收,他晦暗深沉的眸子里閃過一抹駭森的冷,惻惻的又格外瘆人。
陸景霆察覺到對面陸景琛冷厲來的視線,緩緩抬眸與他對視。
頓時,兩人灼灼的視線在空氣中噼里啪啦一陣匯,誰也不肯讓步。
直到有保鏢慌張進來,“稟報陸總,李小姐……在出租屋里暈倒了。”
這話不用說,自然是吳姐教保鏢說的,為的就是希陸總趕去那簡陋的出租屋里看看李若霜,然后再一個心疼不舍把接回園。
畢竟李若霜說得對,對陸總有救命之恩,不相信他當真會狠心冷到對不管不問。
“暈倒?”陸景琛瞇寒眸掃了眼莽撞沖進來的保鏢,臉分外不悅。
保鏢見他犀利幽冷的眸子盯著自己,嚇得直噤若寒蟬。
天哪,吳姐剛不是說,只要他把這話告訴陸總,陸總定然會心急讓他帶路去李小姐那出租屋里,然后李小姐會給他帶路錢的嗎?
可現在……
況似乎有些不對啊。
“是,是的。”保鏢這會不太陸景琛心思,所以訕訕出聲,恭敬彎著的子卻控制不住抖了又抖。
“暈了特麼的你不知道找醫生,找老子干什麼?難不以為老子會給看病?廢。”陸景琛難以控制慍怒一吼。
保鏢再次聲道,“我,我們說了送李小姐去醫院,可說想要見陸總你,死活不肯去。”
這下沈凝忍不住嗤笑,“人不是暈了嗎?怎麼還知道死活不肯去醫院?了?”
保鏢:“……”
,他一下口誤被夫人抓到把柄了,完了,陸總會不會弄死他?
就在保鏢嚇得后背不涔出冷汗時,陸景琛突的冷冽一個“滾”字開口。
剎那間,保鏢幾乎是連滾帶爬逃似的離開。
“陸景琛,你的白月暈了,你難道不去看看?當真不心疼?”
沈凝著實被現在的陸景琛意外到了,要是換作之前,一聽李若霜有事,這男人怕是早飛奔出去了吧,這會倒是淡定的很。
“老婆,你希我去看嗎?”
“希。”沈凝想也沒想直接回答,瞬間,陸景琛漆黑的眸子劃過抹黯然,然后低沉說:“好,既然你希我去看,那我現在就去看看。”
沈凝心里冷笑,去吧去吧,去得越久越好,這樣才能看看能不能想辦法帶陸景霆逃出去。
“不過老婆,你得陪我一起去。”就在沈凝以為這狗男人要出門去看他的白月時。
誰知陸景琛突然上前一把抓住手腕,并且作強勢霸道到了極點說:“老婆,對付小三我不在行,你陪著我好不好。”
沈凝:“……”
特麼的,都想飆口了怎麼辦,他對付小三不在行?也對,他暴力對這個正牌妻子才在行不是嗎。
“陸景琛,放開沈凝,你他媽的有什麼資格再,而且特麼的你要臉嗎?小三?呵,我沒記錯的話,李若霜在你心里可不是小三,那是你的心尖寵。”
椅上的陸景霆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像個廢人一樣無法站起,但他不知道,如果這會他沒和陸景霆靈魂換。
面對他如此不要臉糾纏沈凝的陸景霆,定然是拼了命都會護他的小丫頭安全,哪怕生生將這兩條弄得殘廢,他也絕不后悔。
說到底,為沈凝丈夫的陸景琛遠遠不及陸景霆對沈凝的點點滴滴好和在意。
就更別說沈凝還是陸景霆一直心里執念的那個小丫頭,所以哪怕豁出命,他也絕不猶豫。
陸景霆里的心尖寵刺激到了陸景琛,只見他強勢抓住沈凝手腕,心急又慌措解釋。
“老婆,對不起,以前是我眼瞎,我也不知道過去的自己為什麼會把那個人當什麼心尖寵。
不就是救過我命嗎,但救命之恩怎能與你我混為一談。
而且老婆,我發誓,我心里的人一直是你,至于什麼李若霜,王若霜的,我想那一定是我腦子被狗啃了才干得出來的事。
而且我還知道,因為的關系,我讓你了很多委屈,我還對你過手,所以老婆,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一個能徹底彌補你的機會,你放心,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失的。”
陸景琛這會灼灼的視線盯著沈凝字字句句清楚說著,而猝不及防,沈凝被他焦灼的眸盯得心緒紊了半拍。
當然更讓愕然震驚的不是他此時盯著的眼神,而是他里說出的話。
同樣,坐在椅上的陸景霆也被陸景琛那滿腔深夾雜歉意的話震愕了一下。
指尖,他心里狠狠了一聲,特麼的他怎麼沒發現自己那張竟然會這麼的能說會道了?
只不過,向來殺伐冷厲,鐵無陸景琛的臉都他媽被現在這腦子有病的陸景霆丟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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