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才傭人逃似的背影,薑梨惱怒。
仗著這是在自己的家,直接撲過去就想依樣畫葫蘆地給商熾來一口。
沒想到中途不小心絆了一下。
直接把人撲到了床上去。
床‘吱呀’一聲,靜不小。
而此時房間的兩人自然不知道。
就因為這一聲,去而複返的傭人已經在短短時間給兩人腦補了一萬字小黃文。
好不容易把人逮著啃了幾口,薑梨看著他被自己得衫淩的模樣,頓時覺得解氣不。
卻還是挑了挑眉故意惡人先告狀:“嘖,衫不整的,像什麽樣?”
商熾瞇著眼睛,簡直都要氣笑了。
眸深沉地盯著看了一會兒之後,他角忽地揚了揚,薄到薑梨耳邊,意味深長地撂下一句——
“寶貝,別忘記了,我們來、日、方、長。”
男人一字一頓的語氣,愣是讓薑梨後頸一涼。
這會兒也不戰了,撒就要跑。
然而一隻腳剛踩在地上,卻又被男人長手臂撈了回來。
“幹、幹嘛。”
商熾垂眸看,表散漫又浪,“這位的朋友,不是說要給我嗎?怎麽?活幹一半就想走了?”
怎麽就幹一半活了?!
薑梨本來還梗著脖子要反駁。
忽然就對上了男人好整以暇的眸,福至心靈地,再次回想起剛才的某一幕。
臉“轟”的一下。
紅得像是被架在烤爐上燒了三天三夜。
“你流氓!”
“我流氓?”男人漫不經心地瞥一眼,角的笑容怎麽看怎麽欠揍,“那個想趁人之危把人子掉的也不知道是誰?”
薑梨眼皮一跳,“都說了我不是——”
到男人促狹的表,薑梨咬了咬牙。
行,要這麽玩是吧?
剛才的窘表統統收了回去,點了點頭,“就。”
誰怕誰?
男人似是有幾分詫異,挑了挑眉,“來真的?”
薑梨剛準備點頭,男人已經輕笑了一聲,湊到耳邊。
帶著酒意的溫熱氣息落在耳畔,帶來一陣麻。
男人語氣蠱而曖昧地落下一句——
“你想得。”
薑梨:“???”
看著男人邁著長從邊經過,薑梨愣了愣,下意識跟著他:“你去哪?”
男人腳步一頓,轉過似笑非笑:“洗澡啊,怎麽,還不死心?”
薑梨:“??????”
深呼吸了一口氣。
忍了忍,到底還是沒忍住。
一腳把這得沒邊的狗東西踹了進去。
本來轉就要走,突然就想到了網上說喝太多酒不宜洗澡的新聞。
到底還是怕人喝多了暈在裏麵沒人知道,薑梨歎了口氣,隻好就在衛生間外麵等著。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
薑梨都不知道自己在外麵坐了多久,裏麵竟然還沒結束。
“這都進去多久了?就算是要洗澡洗頭,也早該結束了啊?”皺眉嘶了一聲,“不會真暈在裏麵了吧?”
想到這,不由抬手敲了敲門,“商熾?你好了嗎?”
裏麵仍然隻有嘩嘩的水聲。
無人回應。
薑梨又敲了幾下門,依舊沒有聽到商熾的聲音,心裏一下子就急了。
“你要再不說話我可就要進來了啊!”
一邊說話,一邊嚐試擰開門把手。
咦!
竟然沒鎖!
他這是喝多了連門都忘記鎖了?
“哢噠——”
一時間也沒想這麽多,薑梨一臉著急地擰開了門。
下意識先往地上看去。
卻意外地沒有看到暈在地上的人。
倏地——
“你怎麽進來了?”男人的嗓音啞得不像話,那種啞似乎又和平時不一樣。
也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
好像約聽到了男人尾音落下時,那克製的微聲。
薑梨愣了一秒。
視線緩緩往上掃去,在一片煙霧繚繞中,和一雙暗沉的眸子對上了視線。
此時,也不知花灑的水還是汗。
忽地順著男人鋒銳的眉骨往下滴落。
上挑的桃花眼裏像是蒙上了一層什麽,他下頜線繃著,眼尾瀲灩著一層薄紅。
直直向的時候。
滿臉都是未褪的。
在視線到的時候,眼底的沉似乎又了幾分出來。
不過短短幾秒。
反應過來的薑梨腦子裏麵‘轟’的一聲,猛地閉上了眼睛。
慌張道:“我、我在外麵喊你你沒應,我以為你暈在裏麵了……我、我什麽都沒看到!”
“什麽都沒看到?”男人清越的嗓音出沙啞,像是已然抑到了極致,“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呢,還是在質疑我?”
伴隨著這話,薑梨的腦子裏又浮現出剛才那瑰麗的一幕。
整個人像是被浴室裏麵繚繞的霧氣蒸了,從頭到腳紅了個徹底,就連後背都好像滲出了一點薄汗。
閉著眼睛。
又濃又長的睫卻個不停。
“我、我真沒看清楚,”胡道,“這不是還有個玻璃門嗎,而且這浴室裏麵都是霧氣……”
“哦?這麽說你還憾?”
薑梨一噎,本來還想說些什麽,卻忽然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不對,為什麽還要待在這兒?!
“那、那個我還是先出去……”
一邊說一邊轉,然而閉著眼睛讓那本就不多的方向雪上加霜。
心慌意下更是判斷失誤。
剛往前邁了兩步。
“砰——”
一頭撞在浴室的牆壁上。
“……”
薑梨出手在牆上了,剛想悄咪咪讓眼睛睜開一條小好確認一下自己現在的方位。
水聲卻在這時候驟然停了下來。
而後是浴室隔間門被拉開的聲音。
男人的語氣著無奈,“不想再撞一次你就站著別,我看看撞哪兒了?”
薑梨滿腦子都是剛進來時不小心瞥到的畫麵。
眼睛哪裏還敢張開,重新閉得的,不知怎的忽然就一陣口幹舌燥:“沒、沒撞到哪裏,你趕先穿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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