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家。
一個穿著西裝,染著棕頭發的男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沒想到景爺也有需要我幫忙的一天。”
說話的人正是和宮逸景從小長大的朋友--墨驚夜。
“看你之前高高在上的樣子,還以為永遠不會求人呢。”
墨驚夜來回踱步,像個遛彎的老大爺。
“以前總說我廢,現在知道我有大用了吧。”墨驚夜得意洋洋的說道。
宮逸景冷冷的看著他,“你到底幫不幫,不幫的話我立刻收回給墨家的生意。”
“幫!”
墨驚夜坐在沙發上,像個二世祖,“不過我真沒想到,你會跟孩求婚,這還是我之前認識的宮逸景嗎?”
他聽到宮逸景說要求婚的時候,差點驚掉下,懷疑宮逸景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了。
宮逸景二十五年里都清心寡,不近,墨驚夜都快懷疑他是不是有問題了。
結果最后告訴他,宮逸景要求婚,墨驚夜實在是難以相信,
“那個孩是誰?”他好奇的問道。
“溫家千金溫阮阮。”提到的名字,宮逸景語氣明顯溫和了些。
“就是那個和你有娃娃親的溫小姐?”墨驚夜皺了皺眉,輕嗤一聲,“不就是場商業聯姻嗎,至于這麼正式嗎,走個形式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上流圈子許多聯姻都是這樣的,為了共同的利益領個結婚證,夫妻之間婚后互不干擾。
墨驚夜以為宮溫兩家就是普通的商業聯姻。
宮逸景冷眼睨著他,周冒著寒冽的氣息,語氣里明顯警告,“不是商業聯姻,是我唯一想娶的孩。”
“那你就直接把娶回家唄,反正兩家都同意,也沒有求婚的必要。”
宮逸景目深沉,“我不想讓委屈,該有的儀式都得有。”
求婚、訂婚、結婚,別人有的流程,他也會給阮阮。
他會學著像正常人談那樣,好好。
墨驚夜看到宮逸景眼中的認真,這才相信宮逸景是了真心,“景爺,不是……你是不是被附了?”
宮逸景一記眼刀掃過去,“我找你來,是讓你教我怎麼求婚的,不會教就立刻滾,我換個人來。”
墨驚夜收起吊兒郎當的樣子,“孩子都喜歡花,多訂一些玫瑰。”
“求婚最好選一個浪漫的地方,不要有太多人,別給生力……”
宮逸景認真的聽著,將每個細節都記下來。
他從沒有接這些,不過他愿意為了阮阮一點點改變。
竹方酒店。
秦北遷早早的訂好了房間,等著晚上春風一度。
【阮阮,你還有多久才到,我已經在酒店等你了】
【已經在路上了,再等我半個小時】
溫阮阮確認一切安排就緒,冷笑著放下手機,后面的事不需要手,是秦北遷在自取滅亡。
溫阮阮躺在家里的大床上,悶悶的錘了兩下抱枕。
宮逸景為什麼還不來接回家?
這男人昨天不是高興的嗎,還在脖子上種了好多顆草莓,害得最近兩天只能穿高領的服。
等回宮家,一定要通通報復回去,在他脖子上弄出更多的紅印。
溫阮阮想象了一下今晚可能發生的事,想到某個兒不宜的場面,臉頰慢慢紅了。
宮逸景此時剛布置好求婚現場。
玫瑰花、氣球、煙花、無人機……
雖然只用了兩天時間,但他給阮阮的求婚不比其他人的求婚差,每一個細節都很用心。
他只想給最好的,一點也不愿意虧待。
戒指是他幾個月前定制好的,由意大利知名設計師設計,代表著與永恒。
宮逸景打開戒指盒,看著里面那顆心形鉆戒,晦暗如夜的雙眸沉了沉,眼里帶著不容易被發現的溫。
他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親手給溫家小姑娘戴上戒指,讓為宮太太。
從前把囚在別墅,的眼神里只有厭惡和恨,他從來沒有拿出過這枚戒指,更不敢奢愿意接自己。
幸好,他得償所愿了。
宮逸景收起戒指,將戒指盒放進西裝口袋里。
他家小朋友估計等著急了,他得趕去接。
宮逸景剛打開勞斯萊斯車門,從一旁跑過來的墨驚夜拉住了他,“景爺,我有個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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