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這麼喜歡?”宮逸景語氣沉了沉,“當年害你丟了半條命,你還想和在一起?”
宮逸景和墨驚夜在酒會上看到季歡的時候,眼中都出現了驚訝的緒。
他們都以為,厲南州把人囚在邊,是為了報復。
可這才幾天時間,為了讓季歡開口說話,都快低頭求人了。
厲南州聲音冷沉,“我不是非不可,只是一想到,就覺得別人都沒意思。”
這不就是只喜歡季歡,只要季歡的意思嗎。
宮逸景不想勸他,“我待會跟阮阮說這件事,你人你接著哄吧。”
掛了電話,男人一轉,正對上溫阮阮直愣愣的目。
“阮阮,你都聽到了?”他問道。
小姑娘點點頭,撐著下,一副非要探究謎題答案的表,“厲南州和歡歡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宮逸景坐在邊,了的腦袋,“的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厲南州以前是個玩世不恭的爺,在大學里是有名的浪公子哥。”
“季歡比他小兩屆,厲南州喜歡,追過一段時間,但一直沒有追功。”
溫阮阮認真的聽著,歡歡那麼好的孩子,別人追不功也很正常,何況當時的厲南州只是一個浪子,憑什麼要求所有人都喜歡他。
“難道厲南州就因為歡歡沒有答應他,丟了面子,所以才報復歡歡。”
“當然不是,他沒那麼沒品。”
“那小子追了快半年,季歡才承認對他有點好。”
宮逸景挑起溫阮阮的長發,握在手中把玩,“后來厲南州在他爺爺生日宴上,跟所有人說季歡是他未來的朋友,結果季歡當眾打了他,說了些他痛的話,讓他一夜間為全海市的笑話。”
“厲老爺子家教嚴格,以為季歡是他用手段騙來的,兩人較著一勁,誰都不肯解釋。”
“厲老爺子把他打得半死不活,他也不肯答應以后再也不和季歡聯系,最后厲老爺子收回了他的繼承權,把他丟到了國外自生自滅。”
溫阮阮聽完了宮逸景的話,眉頭皺。
“厲南州回國后,不再招惹歡歡,兩個人各自安好不就可以了嗎?”
宮逸景刮了下的鼻梁,“他要是能輕易放下,就不會被厲老爺子打得丟了半條命,也不肯答應再也不聯系季歡。”
厲南州曾被稱為浪子,對誰都是漫不經心。
誰能想到他其實長而專一,認定了一個人就不放手。
誰也不知道他被厲家放逐到國外的兩年是怎麼度過的,再次見到他時,仿佛有了胎換骨的變化。
唯一沒變的就是仍然喜歡季歡。
溫阮阮輕輕抿著,垂下眼簾,“可如果歡歡真不喜歡他,強行留在邊只會相互折磨,強擰的瓜不甜。”
“那倒不一定。”宮逸景眸深邃,“阮阮不就是我強擰下來的。”
他抵著小姑娘的后腦勺,在上親了一下,“這不是很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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